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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嘿嘿一乐道:“都是跟我们郎君学的。”韩牧可没他这口才,至少在她面前,他总是词穷的那一个。顾君若转身就走。小北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立即跟上去,他总算是留下来了,真要离开夫人,回头郎君还不把他屁股踢掉啊。韩牧自然还是有些用处的,做其他的事不行,但追人,他还是在行的。他只当是在追猎物,再有熟悉山林的士兵和本地地形的衙役帮忙,他穿行山林的速度要比陈坚快很多。而且,他身姿轻盈,不管是在马上,还是在马下,移动的速度都很快,咻咻咻就过去了。循着山林中留下的淡淡痕迹,韩牧快速的靠近陈坚。终于,他们在早上看到了陈坚刚灭掉不久的火堆,一行人快速的循着痕迹去追,不到半个时辰就在河边追上了人。(本章完) 受伤陈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提前放在此处的竹筏被水冲走了,只能现做。他带着的下属刚砍好竹子,正在努力的把它们绑在一起做成竹筏,听到有序且急速的脚步声,众人一惊,抬起头来,正和跑在最前面的韩牧对上目光。陈坚瞳孔一缩,当即道:“杀了他!”他的下属们立即抽出刀来,迎着韩牧就杀去,韩牧才不怕他们呢,抽出剑来便迎上去。跟着他的士兵和衙役都吓了一跳,纷纷叫道:“县君!”陈坚带来的黑衣杀手显然出自军中,不仅刀是军中制式,连招式也是,他们的功夫可比衙役高多了。一照面,两个衙役就被砍伤了,韩牧一剑挑了一人,旋身过去踢开一人,侧腰时手中的剑一挡,挡住刺向衙役的一刀后隔开,飞身上前杀敌。他喊道:“你们退下,军士上前,结阵杀敌。”跟着韩牧的那十个士兵本就同出一什,训练打仗都在一处,很有默契。韩牧一喊,他们当即两人一队,结阵上前。他们想把韩牧保护在中间的,但见韩牧如猛虎般扑向黑衣人,以一挑三还绰绰有余,不多会儿就杀了两人,越来越逼近陈坚。士兵们顿时不说什么了,放心的对敌起来。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扑向韩牧,韩牧也不傻,当即指挥士兵们分于两边,左右向下杀,这样可以快速的策应他,并且分担黑衣人的攻势。陈坚见韩牧杀敌的空隙竟然还能指挥士兵变阵杀敌,因他自己就能独扛四五人的攻击,剩下几个黑衣人去拦截周国士兵,根本就拦不住,他们越来越靠近陈坚。陈坚脸色奇差,他没想到韩牧竟有如此本事。他抬起手来对准韩牧的方向,手指轻轻一按,一支袖箭咻的一下射出,腾跃落地的韩牧正好背对着他,陈坚嘴角一翘,却见他头也不回,手中剑快速的从下往上背在背上,叮的一声,袖箭射在剑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叮的一声后,他便反握着剑一回,上前一步对他冲杀的一个黑衣人立时被他割了脖子,下一息,他飞身而起,躲过三把攻击而来的刀,落下时脚尖在刀上一点,在空中翻转两下落到了陈坚对面……他冲愕然的陈坚挑眉一笑,伸手就朝他的衣领抓去。陈坚的反应也不慢,立即后退,抬手对着他又是一支袖箭。韩牧偏头躲过,不再用手去抓,手中剑快速的朝他刺去……陈坚脸色一变,闪身躲过,他挑起一把刀来还击,可他的功夫远比不上韩牧,不过两招便落了下风,就在快要被韩牧一剑刺中时,有两个黑衣人终于摆脱士兵们的纠缠,飞身来救。一人挡下韩牧的剑,一人则朝韩牧攻去。陈坚踉跄着后退,小腿都淹没在水中。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河流,再抬头一看在韩牧的攻势下勉强支撑的两黑衣人,当机立断的转身将刚才绑到一半的竹筏踢到河里,然后一跃而上。没有绑好的竹筏尾巴散开,但前头是绑在一起的,陈坚站在上面还可勉力支撑。他拿起竹竿一撑,竹筏就往前一跃,离开岸边。韩牧见状,大恨,剑势越发凌厉,在陈坚快靠近河中心时,他终于一剑穿透一个黑衣人的心口,将另一人一脚踢飞。士兵们也陆续将与他们缠斗的黑衣人拿下,冲上来拦住爬起来又要去阻拦韩牧的黑衣人。韩牧扫了一眼,没管他们,一脚将岸边被砍掉的无用短竹踢到河里,四五节短竹散开,在河里连成了一条直线,最后一节已无限靠近竹筏。韩牧飞身跃起,脚尖点在河中的第一节短竹上,一踩,再度起飞,犹如鸬鹚般在水上翱翔,陈坚一抬头便看到他踩着竹节飞到了跟前。他脸色一变,手中的竹竿便在空中和水中急打,想要将他打下来。韩牧一脚轻点河面,在半空中一个翻身躲过竹竿,再落便踩在了竹筏散开的一根竹子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坚,挽了一个剑花,冲着站在竹筏头的陈坚就杀去。岸上的士兵和衙役都看呆了,嘴巴半张,在韩牧将陈坚打到水里,又恶劣的用竹竿将人来回的按到水里才回神。可还是忍不住感叹,“韩县令真好看啊。”已经互相包扎好的衙役捂着伤口上前来,深以为然的点头。
今日阳光好,浅金色的阳光落在韩牧身上,又有河面映照出来的光,让韩牧的脸庞好似裹了一层金色的功德一般,昳丽得让人心惊。如果他不是这么恶劣的撑着竹竿把人来回的按进水里,一定会跟菩萨一样。陈坚几次想要躲过竹竿,潜进水里游走,但韩牧好似眼睛开了光似的,即便他下潜很深,又游了一段,他还是能精准的找到他,然后用竹竿压在他的背上往下按,或是拍打一下他的脑袋,让他岔气,不得不浮出水面吸气。来回几次后,陈坚力竭,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干脆就放任自己躺
', ' ')('在河里不动了。韩牧这才放过他,哼了一声道:“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韩牧上前要提起他上岸,陈坚垂着眼眸,直到他俯身来提,他眼睛突然睁开,手一抬,最后一支袖箭射出……韩牧的手都快要碰到他的衣领了,距离太近,发觉不对时立刻侧身,但距离太近了,一支箭从他肋下穿过……韩牧闷哼一声,不退反进,手成爪抓住他的手一扭,连下他两只手。仰躺在水面上的陈坚惨叫一声,双手都用不上力气了。韩牧伸手将他提起来,也不用竹筏了,直接提着人就踩着河面上的竹节飞回岸上。他一把将人丢到地上,伸手摸了一下肩下的伤口,一手的红,他嘶了一声,让人把陈坚绑起来,然后要解开衣裳包扎,但才扯了一下衣襟,他就觉得眼前的树木和人都成了虚影,眼前一花,天旋地转起来,他一声不吭便栽倒在地。(本章完) 中毒吗衙役和士兵们吓坏了,惊叫一声上前将人翻过来,长桂将衣襟扯开,看了一下伤口出的血,“血是红色的呀,不像是中毒。”立即有士兵将陈坚押上来,逼问道:“箭上是不是抹了毒药,将解药交出来!”陈坚:“放我过河我就把解药给你们,不然,你们就等着他死吧。”“这……”士兵和衙役们面面相觑,盯着地上躺着的韩牧看了一会儿,最后齐齐去看长桂,“怎么办,放不放?”长桂喊道:“放什么放,这是敌国细作,他让我们放就放啊,敢不交解药,给我打!”大家一想也是,陈坚整个人都在他们手上了,敢不交解药,打啊。于是一群士兵和衙役蜂拥而上,直接就往陈坚身上招呼。陈坚:……士兵们将陈坚痛打一顿,最后还是长桂怕大家把他打死拦了下来,此时陈坚已经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长桂上前,伸脚踩住他的胸口问:“交不交解药?”陈坚吐出一口血沫来,声音暗哑:“不送我过河,你们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给你们解药的。”“你们可要想清楚来,韩县令出身不凡,他要是死了,他的家人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士兵们和衙役们都有些慌,说真的,长桂也有点慌,他的目光在韩牧和陈坚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动用了自己一生的聪明才智,盯着陈坚身上的衣服道:“把他的衣服全剥了,找解药!”衙役们一听,再次蜂拥而上,把陈坚剥了个精光。陈坚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遭受如此奇耻大辱,被抓,被打都没让他怨恨,此时再盯着长桂等人却是一脸阴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长桂。衙役们还真有些害怕,但士兵们却不怕,对上他的目光,直接一脚踹向他的脸,“看什么看,再不把解药出来,剁了你!”他们上过战场,都在死亡边沿徘徊过,会怕一双死鱼眼吗?衙役们也瞬间回神,对啊,韩牧要是死了,他们都没好下场,这样还怕啥?他们也纷纷上前逼供陈坚。但陈坚就是咬牙不说。士兵们也没办法,和县衙的衙役凑在一起道:“这人嘴硬得很,怕是真的撬不开,再打下去人就要不成了。”衙役们围着韩牧团团转,也拿不出好的办法来,纷纷看向长桂。长桂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韩牧,最后走到陈坚面前,咬牙道:“送你过河,你就给解药?”陈坚虚弱的道:“不错。”长桂拳头紧握,最后还是把衣裳给他套上,让人准备竹筏把他送过去,“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耍花招,便是过了河,我们还是能杀你。”陈坚冲他冷哼一声,“放心,我惜命得很。”今日之辱,他要留着性命,将来必报。士兵和衙役们立即动起来,捡起散落的竹子,又砍了一些,凑了凑就开始给他绑竹筏。长桂把陈坚推到竹筏上,陈坚看向被他们押着的黑衣人,道:“把我们的人都放了。”长桂给了他一肘子,“别得寸进尺。”但看看陈坚,又看看那几个黑衣人,长桂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解药不在你身上,难道在他们身上?”这样一怀疑,士兵们立即冲上去把被抓的几个黑衣人全都剥干净了,倒是翻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没有一看就是解药的东西。翻其他尸首也是一样的。众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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