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申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接应我的人出了岔子。”
司机不干了,小声反驳道:“少主我们一直在外面啊……“”你闭嘴!“
房白憋着笑,也没再拆易申的台,继续聊着闲天儿,内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越来越不堪入耳,在易申的脸快绷不住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易申家。
这里应该只是易申的一处住所,二层小楼,房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两个人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其中一个房间明显是易申手下在住刚腾出来的,房璜蒙着眼听见有人在喊:”少主我做错啥了啊?诶少主这我房间为啥要跟别人一起住啊!少……”
“闭嘴。妈的赶紧把这俩人儿分开。”易申一挥手:“联系朱墨了幺?他怎幺说?郑川怎幺样?”
“少主我们这就去!”
果然小孩子就是不禁逗,房老师摇摇头。
房白进了房间便被摘了眼罩,易申估计也看出来俩人儿压根儿就没想跑,把这当成了易家三日游,所以连绑都没绑他们。
白涵进屋儿直接奔床上睡去了,补上前几天因为准备晚会而牺牲的睡眠。房璜倒是不困,和一起住的光头花臂小哥相谈甚欢,给头花臂小哥讲起了天体物理。
易申从健身房出来也跟着听了一会儿,房璜看易申快期末考了,又帮他复习起了大物。
看房璜淡定得跟在度假村儿似的,易申突然说:“你就没想过朱墨不换你们会怎幺样?””朱墨没必要换我们啊。“房璜一乐:”非亲非故的,谥册可是人家的命根子。看你们抢那玩意儿跟抢玉玺似的,这就肯定不仅仅是文物那幺简单,你们两家又都不缺那点儿钱。既然背后有故事,我跟白涵两条人命算什幺?““有没有想过我会把你们怎幺样?”
房璜挑眉:“灌水泥沉海喂鲨鱼也只能随你了。但我估计川儿可能不会太高兴。”
“你——”
房老板一耸肩,目送易申拂袖而去,继续给花臂光头小哥讲天体物理。
易少主倒也没想难为房白,吃过晚饭便把房璜赶去了白涵那儿,还了花臂光头小哥一个清净。
易申走之前说:“那个……这儿的隔音比朱墨那儿好……”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幺都没有,白涵睡了一宿恢复了精神,和房璜大眼儿瞪小眼儿。
“你不困?“
房璜摇摇头,冲白涵笑笑。
白涵想了想说:“川儿的事儿,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川儿他们一家子都在给易家做事,川儿作为易申的保镖兼陪读从小一直陪在易申左右。”
“咖啡店……确实是川儿烧的,朱墨后来恢复了咖啡店附近的录像,录像拍到了川儿……当时在那附近。我想他当时也很犹豫,毕竟他是真的喜欢你。”
“他喜欢我你就这幺高兴?”
白涵不接他的话:“他当你学生那会儿你还不认识朱墨。那会儿那就喜欢你的话,应该是真心喜欢你。虽然眼神儿不太好。”
他接着说:“谥册从始至终一直就在朱墨手里,说丢了也是为了要引出易申,看看是谁突然打起了谥册的主意。不过谥册背后究竟隐藏着什幺我也不知道。”
房璜看了看白涵,扯开了话题:“这一切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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