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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父看到郑母,正是刚从马场出来,他朝郑母挥手,说哎,等我会儿。他瞅着郑母神色,料想这事儿不好办,没想等来一句,我今天才知道,青青是不开心的。
郑父托着毛巾擦手,说怎么了,小子这么说。郑母斜倚在门槛,琉璃瓦灯打在她面孔,窸窸窣窣的。郑母说,我原先以为,青青看上个人,有了些活动,就这么简单。我爸走之前也叫我放心,送青青离开--他那个时候不小了啊--也是因为读书啊,青青今天和我说,他不想他仔仔和他一样。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郑父扶着她手腕,让她坐下,自个儿坐在她旁边,喝了口茶,也让她喝。郑父叹了口气,还能什么个意思,不想听我们的呗,青青啊,懂你懂我,他这话一说,你还能怎么办,你肯定依他啊。郑父说,为人父母,讲究些缘分,过去的事情,肯定有没做好,伤了小子的心,小子知道你吃这套,我以为你能拿得住,我让你去看看,你看,两句话你就回来了吧。
郑母捧着茶呢,衣服早就换了,郑母说,你怎么老把青青想得那么,那个样子?我们确实是没做好啊。郑父说,有些话只能当妈的出面,青青,我做父亲的要求严格,我们看得仔细,可我要是他那些叔叔伯伯啊,肯定觉得太好了。孩子交给我们养呢,我考虑到方小比不适合,我没说青青,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他养不好,他那个性子养不好。但既然他这么将你,我还真有点看不准。
郑母侧着额头,手撑着,我发觉你之前有句话对,我不了解,你也不了解,你不要太着急就说青青怎么样。今天看了小比,和胎儿都健康。青青这么说了,你也不要紧逼,我不会再轻易向他开口。郑父说,我什么时候逼他?怎么会?哪敢?在你嘴里说出来我要害他一样。这事儿,确实不着急,我心里别的想法讲出来你又要怨我了。我多敲打敲打你,你每次一和青青说完话,就变了。郑母说,这回你错了,我一直没变,我也要提醒你,青青是你和我唯一的孩子。懒得听你说了,我正心乱。
郑青就丢了这么颗石子,掷到郑母心里。载着小比,车拐进小巷,拉低小比帽子,到了预定的餐厅。事先打过招呼,有孕妇,让应季菜单调整。服务生布置完离开,两人讲起话。小比现在手上的戒指,和项链换了套,小巧点点的,一闪一闪没入衣物。小比和青青的座位并排,抵在一块儿,小比侧抱着青青,看着青青回消息。青青指着上边个人说,这是我叔伯,上回没带宝宝回家,我被他们问了。又亲亲小比鼻尖,说过年也不回去,你和我去岛上。小比眨了眨眼,说好啊。
服务生上菜,目不斜视的,只觉得这对夫妻挨得紧,男方长得俊俏,肤白,眼熟,哪个公子哥儿,见怪不怪了。女方这个角度看不着脸,个儿不矮,怀孕了,头发挡着耳朵,只看到露出的双手,指头红红的。等人走,小比回头看服务生,青青的手揽回他的脸庞,说,宝宝,吃饭了。
直到回到家,小比也没找到话头,说打算顺产,可是说也没什么特意好说的,不说,似乎不应该有一丝隐瞒,尽管没什么好隐瞒,主要是有了医生那么一提,不说就显得···显得是藏了。那回父母来见青青,第一次,说手术也来不及了。青青后来问他手术是什么手术,他说给青青听,说家里本来商量他,切了那个多余的部位,让他娶妻生子。郑青说,哪个部位。小比喘着气说,阴户。
青青带着他的手,摸着那潮乎乎的嘴儿,正在吃着鸡巴,吞太急了,屄肉都进去了点儿。他感到软和黏,还有热和硬,撞出咕唧咕唧声。青青说,是骚屄,折着小比的腰,臀部抬着点儿,腿往肩膀靠,当时肚儿没现在大,两人都能看清,软趴趴的阴茎下,破开的肉花,红肉嘟起的肉瓣成了鸡巴套子口儿,衔着的肉蕾艳得能滴出血,郑青不碰它,小比揉拧着,另一只手胡乱捏着乳儿,乳儿也没人碰,臀部往上抬,哀哀地要,喊老公。郑青掐着前边那物什,当然是没反应的,说留着这个?宝宝还能肏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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