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两人快走的时候,另两只姗姗来迟,两端出现。似乎都没有在意来客,懒洋洋地蜷缩,前进,淌进小溪里晒太阳。那条溪的上游,正是亭子和玻璃墙之间的水域。小比耷拉个脑袋,伏在郑青肩上,郑青颈上也热了,小比闹着要下来。见门口也快到了,他把小比放下,拉平他的裙子。
两人回到车上,迷彩服前车去猫舍,养着薮猫,猞猁,一些猫亚科。小比攀在郑青一只手臂上,喝了点水,还是有些倦倦的。郑青没问原因,只是卷着他的头发玩。昨晚闹好晚,上午起来准备出发,郑青想给他梳头发,方小比的头发已经过肩了。可小比难得地游缠,在自己身上躲闪,支吾半天,才在郑青面前说,老公,头发梳起来,我就有点像男孩了。
郑青多想拍拍他的脸颊,说宝宝想太多,宝宝的乳儿,宝宝的肚子,还有裙子,没人会觉得宝宝是男的,宝宝也不再是男孩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由着方小比找足理由,在他面前讨饶。郑青有些想笑。郑青拿出证件那会儿,并不避着他,甚至证件的照片儿,都是从录像里截的,方小比并未到场。
当时方小比看到的时候,惊慌中不乏担忧,怕方家父母极了,却没问他详细。方家父母,他几乎每天都收到问候,明面上关于他,实际是要宝宝。宝宝不要像个男孩,宝宝也忘了问方家了。郑青扭头亲了下方小比眼睛,很快回身方向盘。前边儿的吉普也停下来了。
猫舍里没有笼子,同样的蒙古包外形堆砌墙里,首先就是一大片草坪,往里走,植物耸着,没有花儿,多是绿植,高高低低的。小比没要抱儿,由着郑青牵着,很快听着嗒嗒声和嘶嘶声,薮猫的眼球看起来就是颗黑珠子,黑洞洞的无光,凌厉地看过来,全然没有家猫的模样,浑身散着野性,半人高。郑青说它在看着自己地盘。
小比捏紧了郑青的手,说比蟒蛇看上去更像野兽。郑青说,它刚来的时候,咬伤饲养人,它要捕猎的,不过,它现在也习惯了。两人漫无目的地逛,其他猫儿看着就乖顺很多,和家里的一比,小小还是一眼就是宠物。郑青还带小比去花田,郑母前几年还在这儿移株,近两年疏于过来。
人走进花田,就显得这是一片无边际的陆地,忘了是岛儿。郑青喊了两声宝宝,小比才回神看着郑青。郑青把剪下的花儿给他,郑青说,宝宝送过我花,我也要送宝宝花儿。郑青随手挑的,揽起来并不差,疏落有致。方小比才呼吸进浓重花香,他捧过花儿,说谢谢老公。郑青抱起他走,黄昏下来了,怕有虫蚊,咬他小腿。
方小比趴在他肩上,捏着花的手,笼着郑青肩膀。方小比说老公?郑青嗯了声。方小比忽然看向郑青脸庞,又转到郑青眼睛,说老公,老公爱不爱宝宝?郑青停下来看着他的眉眼,鼻子和嘴唇,看着他无波无浪的表情,睫毛又在颤,亲他的眼睛,又到他的嘴唇,嘴唇挨着嘴唇说,爱呀,我爱你,宝宝。
郑青说宝宝怎么才问老公?方小比搂着郑青脖子,不一会儿,郑青脖子就湿漉漉的了。郑青的脸颊贴着小比脸颊,蹭着他,问怎么哭了呢。方小比说,我不知道呀,我不敢问的,我觉得不问就是我想要的,不揭开就不会不见,老公,我爱你,太爱你了。郑青不疾不徐地,摸着他的头发,诱哄似地,说那现在问了?
方小比说,就是忽然心里空空的,发慌,可能是看到那条黄金蟒,我怕老公哪一天不要我,我就会被别人伤害了。
郑青舌尖勾着方小比舌尖,方小比眼睛红了,含着泪,难说有几种情绪,他的手抱着紧,手臂的汗黏着两个人的皮肤。他觉得天空是被子,地是床儿,他和郑青倒在这里。方小比闭着眼睛,郑青的舌头舔到他喉咙,他听到郑青说不会不要他,宝宝是老公的,老公怎么会不要?
他无知觉地点头,肿肿的肉花在这花田里也不奇怪了,只是又给男人肏了。他的裙子脱下来了,方小比跪在他自己的裙子上,肉花亮晶晶的,肏出的汁水露一样,乳儿摇晃,肉身刷着昏光的蜜。要不怎么说方小比傻呢,郑青在他眼里是那般的好,小金、小焦和小黑,郑青会是小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