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钢,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华延钧问道:“朕让你围住垠郡王府邸,为何华延铄会遭遇这样的事?”
华延钢跪下解释:“皇上皇后,那日审问华延铄的时候,皇后为华延铄求情,臣弟看到华延铄眼中含泪,听到他喊皇后,似乎是对皇后的求情而感动。”
“延钢你能看住这细微之处,不愧是当年父亲夸赞的小鬼头。”华延钧赞了之后继续问着:“然后呢?”
华延钢回答:“臣弟断定华延铄是有话要对皇后说,但他几次喊着皇后却又不说。依据臣弟以前办案的经历,华延铄是想说出一些皇上皇后不知道的真相,但是他没有说。后来臣弟审问过他,他也不说。”
“然后你就让这垠郡王府邸的侍卫都撤去,引出那真正的幕后者?”皇上华延钧已经可以猜出华延钢之后做的事了。
华延钢点头:“是的,皇上,只是臣弟想要抓住那真正的幕后者,却没有抓住,华延铄也就惨遭这毒害了。”
“大胆华延钢,你竟敢违逆朕的意思让华延铄处于危险境地!”皇上华延钧要收回点脸面来。
华延钢低下头:“皇上请三思,臣弟这么做都是为了皇上皇后着想,既然华延铄背后还有幕后者,那臣弟就必须查出来,臣弟猜想那幕后者利用了华延铄,现在华延铄被查出来了,是兔死狗烹之时,那幕后者一定会来取华延铄性命。臣弟是考虑到这层才没有向皇上汇报,因为这事,若臣弟向皇上汇报,恐被那幕后者得知。皇上,臣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饶恕臣弟先斩后奏之罪。”
皇上华延钧没有批评降罪华延钢,而是来到华延铄的卧床边,此时华延铄已经坐起来了,双手包着纱布,嘴里也肿了,脸色焦急,手挥舞着似乎是有话要对华延钧报告。
华延钢见此,就对皇上华延钧说道:“皇上,那幕后者割掉华延铄的舌头和十指,是让他不能说,不能写,无法让皇上知道真正的幕后者。”
皇上华延钧听着,就问华延铄:“延铄,朕问你,华延钢所说,你同意吗?认同就点头。”
华延铄使劲点头,现在是有苦难言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痛苦只有流泪了。
皇上华延钧有事觉得不对:“为何那幕后者不直接杀了华延铄而是采取这残忍的方式让华延铄不能说不能写呢?”
华延钢回答:“这也是臣弟诧异所在。”
皇上华延钧发飙了,将桌上的杯子扔在地上:“到底是谁在害朕和皇后!”
“皇后娘娘!”一群丫鬟过来扶着。
皇上华延钧回头看夏雨瞳已经晕了过去,立刻说道:“让皇后休息,服侍好!”
之后华延钧要查出这真正的幕后者,但现在看华延铄这无法说无法写的情况,那么就只有用一个蠢而慢的办法:“华延铄,朕将可疑者写在纸上,你看着,如果是那幕后者就点头,如果不是就摇头。”
审问开始,皇上华延钧写了很多个他认为的可疑者在纸上,那都是华延钧在朝堂上的一些固执臣子。
华延铄每看到一张就摇头,心里急却说不出来:皇上,你走偏了啊!
华延钢在旁看着今日是没能查出真正的幕后者了,可是皇上华延钧确是铁了心要查出来。
一天过去,皇上华延钧连午饭都没用,就与华延铄在那里查幕后者。对于皇上华延钧写的那些朝臣名字,有很多,华延铄都不知道是谁,到傍晚了,华延钧还在不停地写,可华延铄摇头已经摇道无力了。
痛苦的华延铄从卧铺上下来,没有手指就失去了平衡感,他跪在地上,朝着墙壁撞头,撞地额头出血。
皇上华延钧只有暂时放弃了:“华延铄,撞头什么?你现在恨那个幕后人了吗?要想将那幕后人绳之以法,就给朕活下去!总有一日会查出那歹毒的人!”
华延铄呆傻地坐在地上,被扶起来躺在卧铺上了。
皇上华延钧带着皇后夏雨瞳离开回到皇宫。
华延钢受皇上华延钧的命令在此照看华延铄一阵子,其实就是做做心理工作,不要让华延铄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