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海星点头称是,但看华延钧收敛了脸上的笑,不禁叹忧起来:“我本不想这样耻笑韦萱,可是她太奢望,我不防着她,就是害了自己。嗨,这个韦萱,不自量力,不懂雨瞳,连她自己有多大实力也不明白。若是她肯安分地做个侍妾,将来或许会得一妾的身份,可是她要对我下手,那我也只有还击了。”
“大少奶奶就该这么想,千万别太仁慈善良了,要不,不但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大少奶奶将来的孩子,所以我和海星都会帮大少奶奶看紧了周围的一切,任何可疑的人事都不能放过。”海葵为华延钧鼓气道。
华延钧心中一片阴寒,不知前方会如何,但且只有将自己的一点依靠劝寄托在夏雨瞳身上,因为她觉得夏雨瞳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迷恋美色而不顾其他,而且,夏雨瞳对她真的很好,将她护地严严的。
海星海葵就开始不安起来了,着急的话一大堆:
“这么说来大夫人是在演戏,表面上对韦萱不好,实际是想利用韦萱在大少爷心中的地位来出去大少奶奶”
“这太可怕了”
“要是大少奶奶现在对韦萱做了什么,就正好中了大夫人下怀”
“大少奶奶你想到对策没啊”
海星今天是憋足了气,因为华延钧不让她对韦萱说指责的话,所以提出一计:“既然大少爷现在对韦萱怒不可和,为什么大少奶奶不趁此将韦萱赶走?还等到大少爷消气后再去找她吗?”
“等到雨瞳彻底厌倦韦萱不就好了?”华延钧面对海葵海星道:“你们没看出来,韦萱就只会靠她的美貌和哭来吸引雨瞳的注意,虽是一副美人胚子,但这久了也会烦人。”
“嗯,是的。”海葵海星都认同这一点:红颜暮年最是伤心。
华延钧还想到一点:“韦萱是不是不识字?上次听厨房掌厨说她给的菜单是由她的丫鬟念,小厨记下的。”
“这个?好像是这样,”海葵留意到了:“曾经在厨房熬汤时,就听到韦萱的丫鬟绿香随口唠叨了一句‘萱夫人用不着笔墨和书籍,她认识的字比我还少’。不过那时我也没有在意,但不知她识字不识字要紧吗?”
海星似乎还在做梦:“我怎么想都觉得大少奶奶可趁现在将华延钧扫地出门。”
华延钧双手转了转海星的头:“这个韦萱也不是那么简单,她背后有大夫人啊。”华延钧说出了重点。
海葵就不明了:“大夫人原本是想要大少爷娶她的嫡出侄女为妻的,却被她的庶出侄女韦萱给坏事,她恨韦萱还来不及,怎么会是韦萱的后盾呢?大少奶奶忘了大少爷晕倒那日,大夫人是怎么恶毒地骂韦萱是贱婢,还给了她两巴掌吗?”
“谁知那真假?”华延钧摘了一片竹叶在手心,将它吹走随风飘逸,尔后想着说:“韦萱确实是庶出,但怎么也是大夫人的侄女,从清理上讲,她都不会这么憎恨韦萱吧?顶多是讨厌韦萱。若是大夫人还想着将她的嫡出侄女娶进来做雨瞳的正妻,那她就必须除掉我。而雨瞳现在是爱着韦萱,她有可能靠韦萱来除掉我,到时再娶她的嫡出侄女入门就容易了。”
“大少奶奶你为什么还要在大少爷面前帮韦萱说话呢?”傍晚了,海葵海星陪华延钧在门口竹林散步,心中不甚气愤。
海星更是:“大少奶奶为何不趁此机会一把将韦萱击败地翻不了身?”
“韦萱这次是惹地雨瞳大怒,估计很长一段日子雨瞳都不会理她,但是雨瞳会就此忘了她吗?”华延钧问两个丫鬟,特别是海葵:“海葵,你说,如果你是男子,面对韦萱这样一个尤物在面前伤心落泪,会不动心吗?”
华延钧也放下一口气,终于将他劝了出来来,两人往东边的林子里走去,华延钧在前面边走边跳:“雨瞳你看这夏日晚膳后散步多清凉啊?比闷在屋里好多了是吧?你看这是百合,三色堇,开地多好,要是白天来看可就是一副美景了,可你像个大姑娘一样,又不是让你出来相亲,那么不好意思。刚才看到几个丫鬟路过,不就是偷笑了几下吗?雨瞳,你能守卫我们龙溪郡的海边,怎么就害怕这点事呢?”
夏雨瞳边走边听着这个小唠叨,说地是好玩实在又有理,不讨烦,只不过夏雨瞳就想和她耍耍嘴:“延钧啊,你看你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腿迈那么大干什么啊?”
“人家开心啊,我还想走快些,”华延钧加快了步子:“雨瞳你怕鬼吗?我们往林子深处走,看谁先退出来,谁先退就输了,输的人要接受对方的一个条件。敢不敢啊?”华延钧激将着。
夏雨瞳心里想好了逗她的主意呢,立刻应了:“好,延钧你可拿得起放得下?”
“走吧,愣着什么啊。”
海葵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韦萱确实长地漂亮,我承认我虽是女儿身,也被她的样貌给震撼了,估计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挡地她的娇柔一声。”
“所以雨瞳对韦萱只是气愤,毕竟韦萱是他的初恋,他难忘掉她啊。”华延钧看着外面日落西山,心中有些惆怅,虽说雨瞳会厌倦韦萱,但那要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