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本宫就告诉你,本宫对你的照料也是因为皇上,所以华延钢你要报答的话就该忠心于皇上。遥记得你小时候是最听本宫和皇上的话了,相比现在也是如此吧?”夏雨瞳点明到。
华延钢知道这意思了,夏雨瞳是在怀疑他夺权,不过华延钢也不否认,他确实在夺权,不夺权怎么行?不夺权就无法实施他以后的计划。
但现在要稳住夏雨瞳,以免夏雨瞳在华延钧面前乱说:“臣弟自然是记得的。曾经臣弟的职位并不高,所有皇子都不待见臣弟,只有华定对臣弟十分恭敬地称皇叔。臣弟一直记得华定的尊敬呢。”
夏雨瞳这一下乱了,就赶紧对华延钢说着:“原来华延钢你与华定的叔侄情谊那么深,这也是对皇上的忠心,相信你们会一直忠心与皇上的。”
赶紧走开。
夏雨瞳心里在做斗争:华延钢的心胸不小啊,愿望也抬高了,他是想和华定联合起来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弑君?这就太可怕了?
虽然夏雨瞳恨华延钧恨地要命,但是并不希望华延钧被害死。于是夏雨瞳坐不住了,她想为华延钧做最后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她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是华延钧没少让她干政,所以去提醒华延钧关于华延钢的事情,那是必定的,华延钧也会听她所说。
这样,夏雨瞳就在昌茂宫里等着了。
朝堂上,华延钧下令了:西边的胡虏三国已经被荡平了,将军队撤去三分之二,让他们回乡。
华延钧摇着摇篮,看着里面的小华宸在对自己笑,伸手要自己抱,一双小脚踢着,似乎马上要站起来,华延钧轻弹着他的额头:“华宸啊,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要长大来孝敬爹娘吗?不急,娘会给你准备所有好吃的,让你长地结结实实,但你要跟着娘念书,要不可没这么多好吃好玩的,还要跟着爹习武做生意……”
海葵和鱼骨按华延钧的指示去找那稳婆和郎中,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华延钧奇怪问:“你们怎么这么磨蹭?他们都是潍县人吧?不难找啊。”
海葵和鱼骨相互看看,神色严峻,不敢直说。
华延钧觉得事情不对,就让其他丫鬟下去,尔后问道:“怎么?郎中和稳婆都糟了不测?”
“那韦萱的幕后人定是实力强大的,竟敢毒害我未出生的孩子!”华延钧恨不得现在就去喝那人的血,啃那人的骨头,再用那人的头颅来祭奠自己的女儿,可想到二夫人所说的“忍”,她吞下这口气分析道:“此人既然胆敢害我的孩子,那此人必定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我们将这些郎中稳婆交出去把韦萱给问罪了,那也伤不到此人。”
“大少奶奶说地很对,奴才竟没想到这一层,”鱼骨回答道:“对了,大少奶奶,奴才猜想那幕后人现在一定非常关注郎中稳婆的情况,她没有在第一时间灭口,估计是怕招来嫌疑。奴才算着,这两天将会是幕后人动手的日子。奴才建议把那郎中稳婆都放了,再由奴才盯梢跟踪追查那下手之人,就可知道幕后人是谁了。”
她是放开了哭的,感觉怀中华宸也不喝奶了,她低头看他,见他望着自己不解,似乎想要安慰自己,但说不出什么来,接着华延钧更加哭了,华宸也不喝奶了,跟着一起哭。
华延钧不知第几次抹泪了,哄着华宸:“乖,娘不哭了,华宸也不哭。”
待到海葵和鱼骨回来,华延钧要安排一些事,她不知鱼骨对自己是否忠心,问道:“鱼骨,今日的事,你一定要保密。你是剑手出身,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但若你不愿随我这个主子,我也不勉强,你可选择继续回到海军敢死队中,那里有你更好的前程。”
鱼骨立刻跪下,对她起誓:“当初老爷派奴才保护大少奶奶,那奴才就一切听从大少奶奶的吩咐,绝不有他心。”
“鱼骨想地非常对,只是,一旦让幕后人知晓我们已经看出他们的伎俩,那我们不就打草惊蛇了?”华延钧紧握着拳头道:“鱼骨,现在马上去放了那郎中和稳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我不想要他们的命,就当给我那在天庭的华嫣积点德,来世投生好人家。”
“可是大少奶奶。”海葵不愿就此罢手。
鱼骨点头道:“大少奶奶这么做也是善事,现在最好不要让那幕后人知道我们已了解实情,否则会面对面地引来杀身之祸都难说。那现在奴才就去把那郎中和稳婆给放了。一切都做不知。”
“嗯,去吧。”华延钧要整理一下脑中的愤恨和撕心的痛:幕后人,这桩桩件件的事,已经很清楚幕后人是谁了。
大夫人韦氏,先是利用韦萱弄个红花羊肉汤一事,害死了三夫人,再是以雨瞳的前程做威胁,逼走了二夫人,这次是借韦萱之手毒死了华延钧的女儿。
“也对,华宸小少爷怎可由韦萱抚养呢?还不被她带坏了,以后大少奶奶就是小少爷的亲娘,我和海星都是小少爷的奴婢。”海葵终于开心了一下:“听海星说那疏影斋是坐南朝北,地势低,一日见光不到两个时辰,可就让韦萱在那阴湿处吃她自酿的苦果吧。”
“嗯,是啊,只怕苦了华姹啊,这孩子是无罪的。”华延钧心软起来,想把华姹也带着,但没人会理解她,只会说她夺子罢了。
海葵摇头道:“他们都急着带家人逃走,鱼骨抓住他们审问,结果他们都说,”海葵愣了一下,不愿再说下去。
“鱼骨你说。”华延钧觉事情严重了。
鱼骨回答道:“我用军队的审讯方法逼问,他们才说出实情。稳婆说大少奶奶的女儿并不是闷死的,是被毒死的。郎中承认是他在大少奶奶的安胎药里下毒,毒药对大人无害,只会致胎儿死亡。”
“我的华嫣,我的女儿,我怀了那么久,竟然被毒死了,可怜她没有见过天日啊。”华延钧听到此,手在抖,声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