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华定放弃,那么就立马会被以“弑君弑父未遂”的罪名给处死,所以夏雨瞳不能让华定收回这次行动。
那么看华延钧怎么说吧,他死死地看着华定:“华定,你好重的心思啊,这是在朝廷里勾结了多少人才能在朕的眼皮下偷摸进来?”
华定对华延钧不屑道:“就在你与你的妖妃韦萱恩爱的时候,我早就联络了很多人。华延钧,今日我想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为了避免更多杀戮,你还是自主退位吧,华延钧!”
都直呼了几次了,这让华延钧恼火地挂在眼睛里,指着华定道:“你,你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字?朕是天子,是你的父皇!”
“可你有没有将我当儿子?你处处提防我,你想要至我于死地,可是你怎么不早动手?你犹豫不决,那么就休怪我先发制人了!华延钧,马上退位!”华定命令着,剑指华延钧,不容否定。
华延钧对这突如其来的逼宫毫无准备,那这应变能力就没有了,只是,华延钧的性子注定了他不会轻易屈服,尤其是他不想被自己的儿子给逼下了皇位。
“华定,你有种,不愧是朕的儿子,那你就把朕杀了……”
夏雨瞳将华延钧的话打断:“有话好好说,华定,你一定要将你们父子关系闹得这般僵硬吗?”
夏雨瞳心里有一计,就是让华延钧继续坐在皇位上,但是这大权都给华定,那样的话华延钧也不会太丢人,他一生高傲的头也不必低下来。
“没事,她们在吵架呢。”华延钧可以放松一下了:果不其然,涉及到利益问题,她们这勉强联合起来的姑侄三人墙就很快倒塌,估计韦萱韦蕉是去问大夫人韦氏为何要立嫡长子危及雨瞳在华家的地位吧?韦萱韦蕉本就是庶出,更了解庶出的滋味特别不好受,所以可不愿那华延铎夺走了雨瞳该继承的一切。
既然韦萱韦蕉比华延钧而着急,那华延钧可暂时休闲一下了,让她们姑侄气内讧,最好分道扬镳。
但夫妻心中都清楚:夏雨瞳成了嫡长子,那么夏雨瞳就只是华家长子了,要知道家财是由嫡长子继承,那夏雨瞳日后要如何将华家基业发扬光大?为何华正洋会同意韦氏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呢?
夏雨瞳不想和兄弟闹矛盾,所以将此事憋在心里不说,他希望华家祥和安宁富足,那就一切安好。
夏雨瞳就对她说了一下:夏雨瞳挺可怜,他的母亲本是华家的一个丫鬟,产下他就去了。华延铎的母亲连个姓都没有,也没上华家族谱,因此华延铎从小被兄弟欺负,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华府中东北方向一偏僻角落名为“暗香阁”的地方。
“我小时候也欺负延铎,说来真不好意思。”夏雨瞳搔着脑袋,回忆起曾经,想想现在:“大娘把延铎立为嫡长子,也算是延铎苦尽甘来吧。”
“或许是吧。”华延钧也点头。
夏雨瞳跑回广祁圆后,奔向主屋。
韦蕉在一边抱着华姹迎了过来:“大少爷,你听华姹小姐会喊爹了。”
夏雨瞳没有心思管这个了,直奔向主屋内华延钧,牵她到后院石桌旁。
华延钧不明何事,只怪着他:“雨瞳火奔着出去又火奔着回来,做事可不够沉稳,我都好当心呢。”
“延钧今日那罐子的事要好好感谢你。”夏雨瞳喘着热气喷在华延钧额头上。
华延钧感觉全身好热,不太舒服:“为什么要感谢我,你放我下来好好说嘛。”这样被夏雨瞳抱着坐在宽大的石凳上,华延钧觉得已经逃不掉了,看他,已经凑过头来了,额头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要把她敲晕似的。
夏雨瞳可就搂住不放手了:“延钧,我请求爹让我大量生产你画的艾灸罐子,他答应了。”
“这个。”华延钢想说,但华延钟已抢在前面:“这个就不劳嫂嫂费心了,延钢受过的苦,我会帮他报仇,加倍还给那恶妇。嫂嫂抱着孩子挺累,不如就暂且休息吧。”
说地轻松,这破庙怎么休息啊?华延钧望望各处也没法。
还是华延钢想到办法,捡了几块木板铺在地上,用自己的衣裳擦掉上面的灰尘,然后向华延钟:“二哥,你的披风脱下来给嫂嫂垫着,嫂嫂漂亮,不要弄脏了。”
华延钟脱下了披衣。华延钢铺好后对华延钧嘻嘻道:“好了,嫂嫂你就坐在着背靠墙休息一晚吧,我二哥会在外面守着的。”
华延钧要出华府去透透气了,最近因大夫人立嫡长子的时而压抑,所以出去散散心吧,量大夫人现在也出不了什么狠招。
可是这一出去,整日未归。
一直到傍晚,处理好生意上的事归来和华延钧团聚的夏雨瞳回来了,广祁园已是乱成一团糟,个个向夏雨瞳畏罪低头。
夏雨瞳疯了地训问:“大少奶奶出去没有人跟着吗?”
“海星和鱼刺跟着,本想着没什么大事,但不知怎么现在都没回来。”海葵低头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