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两个年轻人私奔了,这不奇怪嘛,以前华延钧也帮助他二弟夫妇两私奔过,现在是情景再现罢了。
“二弟妹,你别担心,要找回这两个孩子还不容易,现在发动全山寨的人去找。”华延钧对他的亲人闹闹性子是不会发脾气的,他知道这个周氏是识大体的,在重要场合绝对出的场,一言一语一招一行都是女人中的典范,给二当家华延钟挣足了面子,所以才可成为二当家华延钟唯一的夫人。
说完后,华延钧起身,拍拍二弟华延钟的肩膀:“华琦是你的长子,今年十七,你那个外甥女今年多大了?”
“芳龄二八十六,及笄之年,正是出嫁的时候。”周氏急着说,想要把她的外甥女娶进门。
可二当家华延钟却摇头道:“哥,这事,还请母亲来做主吧。”二当家华延钟是个有军事风范的人,他知道不可在寨主面前说“不”字,于是就拿出他们共同的母亲田氏来说话了,哼哼,田氏肯定不会赞同这婚事的。
华延钧看穿他心思,他是个洞悉事实的人啊,就瞥了二弟一眼:“别耍心思,把孩子们抓回来吧。虽然这山寨有规矩不娶官家女子,可是规矩是死的。记住,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这变,说的就是这规矩。”
二当家华延钟看来真的是要请出山寨老夫人了。
好了,那两个私奔的矛头孩子很快就落网被请回了山寨。这作为华家的私事,就在山寨的后厅解决。
华延钧朝他大喊:“若是滴血了,那以后我的名声何在?华宁的名声何在?你要是为我和华宁着想,那就不得滴血认亲!”
“好,你不愿意是吧?那就是不打自招地说华宁不是我的孩子!”夏雨瞳一甩手:“我不想给别人养孩子!”
华延钧被逼上梁山了,心也跌入冰窖般寒冷了:“如果你要滴血认亲的话,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那你让我怎么向你证明呢?”华延钧也吼了起来,这么多日子,她受够了夏雨瞳的怀疑:“现在我就向天起誓……”
“连说话的口气都和华延钟一样,我怎么都觉得有问题,今天,我要验证华宁的身份!看他到底是谁的种?”夏雨瞳被外面的流言逼得透不过气来。
夏雨瞳直问:“延钧,我问你,华宁的爹到底是谁?”
华延钧心凉了:“雨瞳你真的是相信了外面的流言了。我没法像你证明,我只能发誓,华宁是你的儿子,真真切切。因为我华延钧从未与别的男人有染!”说出这番话真的是很丢人,这样被丈夫怀疑更丢人。
“你疯了!夏雨瞳,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对嫂嫂怎样,我还是不会放弃的,我会照顾她!”二少说地字字落地铿锵。
夏雨瞳更怀疑了:“那你去照顾她吧。”
广祁园。
“大哥你说什么话?华宁是你和嫂嫂的儿子,怎么你又诬陷嫂嫂?”二少华延钟立刻板脸为华延钧证明:“我华延钟对天起誓……”
“不用起誓了,外面的流言没听到吗?华宁不是大花的种,是二花的!”夏雨瞳又动手了推到二少:“还有各种版本的,说地像模像样!想不相信都难!”
夏雨瞳坐不住了,从外头回华府时,遇到了二少华延钟,虽然夏雨瞳还在为二少对延钧表白的事情生气,但现在看二少有所悔改的意思且他伤未痊愈,夏雨瞳也就不计较了:“延钟最近没有复发吧?”说些场面话,很生硬。
意思明显:华家老大名下的儿子华宁是华家老二的。
华延钧担心坏了:这新一波的打油诗是明白地直指自己新生的儿子华宁啊!作诗的人明摆着意思是说华宁乃二少华延钟的儿子,而非夏雨瞳。
这些恶毒的人!
还未等到乔迁新居的日子,那些讨厌的绯闻流言打油诗又出现了,这次出现的是最毒最狠的:
“华家开新花,此花非彼花,到底什么花,反正都是花”
意思明显:华家新生的华宁不是夏雨瞳所生。
韦蕉扬扬眉:“别忘了不止是她给雨瞳生孩子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韦萱还没发现,只不解地自言自语:“我就奇怪了,我们姐妹联手怎么就栓不住雨瞳呢?娘不是说过女人只要在床上伺候好男人就行了吗?”
韦蕉鄙夷她一眼,继续摸着自己的肚子。
韦萱则更着急:“华延钧这是在摆脸色吧?她带着两个孩子住到世外轩去,仗着老爷宠她就什么都不管了,这哪里像个做大少奶奶的啊?不过我觉得她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树立威信呢?她因这事没了颜面,想要雨瞳去求她回来,这样才可在华家立足。会是这样吗?”
之后华老爷留下话:“这些日子你别管华家的正事,就负责把延钧请回来。请不回来就永远这样住在广祁园里酗酒,我每隔段时间揍你一次!”
“爹打死我!”夏雨瞳被打地死去活来,整夜都痛。
华老爷哪里舍得打死爱子,这是气伤了心:“我打死你这不便宜你了?留着延钧在世间受苦?你就这样逃之夭夭不管妻儿了?你想得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