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蕉你别多说了,现在还要请郎中来把脉,你自己也注意孕期中照顾好孩子。”华延钧话语中有些叹息。
夏雨瞳切齿道:“韦蕉,待生下孩子后你就给我去死!”
韦蕉似乎能看出夏雨瞳的心思:“或许大少爷怀疑这孩子,那也请大少爷暂时留他,待他出生后做个滴血验证就好。若不是大少爷的孩子,就让孩子跟随奴婢去死,奴婢五怨言。只求大少爷让奴婢生下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能因为奴婢的罪而受罚。”
夏雨瞳放开韦蕉的脖子,韦蕉咳嗽了几下,被抓地通红的脸也渐渐恢复正常颜色了。
“写一张认罪书,说明你为什么要这样阴狠地陷害大少奶奶,首先是谣言,其次是下毒的食材,你想要大少奶奶的命。写吧,写了就上路去!”夏雨瞳咬牙,不想多看她一眼。
凡是有人犯了事就被关进牢房由华家自行处置再跟县衙说一声,消了此人的户籍。
尽管处置如此重,很多人还是削尖了脑袋进华家做下人,因为月前多啊,还有那些姑娘家是带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想法来华家的。
“你们收到的银子就当作你们为我洗刷冤屈的劳务费。记住出去之后好好说话,现在你们的名字和相貌可都被记下了,不要再做那些损人的事了。要不就送你们去衙门。都出去吧。”
所有谣言者都跪下了:“请大少爷大少奶奶饶命。”
夏雨瞳的万箭穿心的目光对准韦蕉的眼神:“韦蕉,你有什么话说?”掐住她的脖子,这可比昨晚掐韦萱的脖子还厉害的多,因夏雨瞳本就不怎么喜欢韦蕉,只是以前和延钧误会到无法解除的时候,拿韦蕉来解解闷罢了。
“这些人就是传谣言的人,这些小乞丐就是受了他们的好处才传那些谣言让大哥和嫂嫂关系不合,让所有人误会嫂嫂和二哥。”
夏雨瞳如万箭穿心一样扫过这把人,从小乞丐开始问道:“是谁让你们说这些谣言的?”
“是的,”韦蕉毫无畏惧:“大少爷……”
韦蕉要说其他的事,夏雨瞳也打算对她动拳脚了。
五少华延钢来了,带了一群人:外面的小乞丐团体,还有华府内的下人,各个房的都有。
华延钧更奇怪了:“韦蕉,你可知这是死罪?”
韦蕉就像是有后盾一样随便道:“做了就是做了,证据就在眼前,奴婢无话可说,死罪就死罪。”
“你!”华延钧拧紧拳头怒视着一点不怕的韦蕉,对她的反省一点不满。
耐心等待,很快有了结果:韦蕉外出与一男子会面,那个男子被抓了回来,经鱼骨仔细辨认,那男子就是那日送有毒食材的小厮。他与韦蕉会面是来要封口费的,看来韦蕉做事并不彻底。
这不能说她蠢,她主要是没有足够的财务,否则处理掉这个小厮很简单,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好。”华延钧才展颜,爬到他身上:“雨瞳,我想……”
夏雨瞳一点点听着,辛苦他今晚得忍着了,将那被撑起地如雨伞的裤子用毯子遮盖住,听着延钧给他的蜜语,两人在美好的憧憬中入睡……
他们回到家了,那天,夏雨瞳十三岁,那天,夏雨瞳把一颗完整的赤子之心交付给了她的华琦哥哥:“华琦哥哥,以后我想要嫁给你”。
同样,华琦哥哥也对她许诺:“雨瞳,等我来娶你。”
“一定,不许耍赖,等不到你,我谁也不嫁。”美好的愿望在心底发芽了,夏雨瞳就这么等着华琦。
谁知道,人这一生总会与一些看似风马不相及的人发生关系,对于现在的夏雨瞳来说,华延钧就是这种人。他看似是让她在兰花园里栽种侍弄花草,实际上好像是把她囚禁拘押在这里了。
唉,夏雨瞳双手托腮地看着头顶一整块四四方方的天空,偶尔有鸟儿飞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求今生与你比翼共,华琦哥哥,你现在怎么样了?
夏雨瞳明白华琦的父亲是不赞成他们表兄妹的婚事,可是华琦坚决不渝,那么华琦的伯父华延钧是不是故意囚禁自己,以此来断了华琦的想法呢?
她在这山寨里,通过华婼了解到华延钧在这里是只手遮天登高一呼八方响应的,这样的威力就足以把华琦吓倒吗?
不,她相信梦里见到的华琦,会来带她离开这里。
这个还未出阁的丫头,从小生活在管教森严的官家,家中女眷在教育女儿方面,对男女之事是只字不提的。所以夏雨瞳到现在也只知道自己每个夜里和华琦很愉悦。
甚至不明白有一天早上醒来,在自己的卧铺上发现了一团莲花大的血迹,她只当是这次的月事特别多。却不知自己已经是华延钧的人了,她的第一次,连续后面几次都献给了华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