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华延钧问夏雨瞳能否做他女友,让他名正言顺疼她。想到自己将再也不因贫困而低头,夏雨瞳当即答应了。华延钧马上给夏雨瞳四十万,给她继父看病,还让她做他的秘书,薪水丰厚。
七月,夏雨瞳跟随华延钧到兖城谈生意,当晚把第一次交给了华延钧。从兖城回来后,华延钧得知夏雨瞳继父手术成功,特意带着礼金去探望。得知华延钧和女儿恋爱了,夏母很不高兴,顾忌华延钧比女儿大十六岁。
继父私下提醒夏雨瞳:华延钧一直不说他的具体单位,钱来得又快又多,估计不是好人。
夏雨瞳却固执地认为父母多虑了。
自从和华延钧恋爱后,她得到了豪车大礼,每月能拿到上万薪水,还经常收到奢侈礼物和大额零花钱。有一次,她开着豪车,穿金戴银参加亲戚的生日宴会,引来一片惊羡声。昔日嫌弃他们穷酸的亲戚,此时也低声下气地向她借钱,这让夏雨瞳备感自豪,也庆幸遇到这么富有又深情的男友。
但随着和华延钧交往加深,夏雨瞳发现了端倪:华延钧说他是做边贸生意的,但从没和什么人谈生意,就是频繁接电话,说一些“大米” 、“面粉”之类的东西;他经常往来兖城和灿州市,每次在路上他都是前顾后看,紧张又警惕;他手下的员工有十几号人,个个凶悍猥琐;每次到宾馆开房,华延钧都要在隔壁再开个房,用的是别人的身份证,这让夏雨瞳非常好奇。
来年三月,两人到兖城谈生意,夏雨瞳见华延钧去了隔壁,她就到总台拿隔壁房的副门卡,打开门后她惊呆了:华延钧在房内吸毒,拿着手枪。夏雨瞳惊恐得簌簌发抖:男友竟是个持枪吸毒者,太可怕了!
此时,华延钧见瞒不住了,就如实相告:他的确是做毒品生意的,但是有原因的,他父亲是村干部,会看生辰八字,他出生的时辰令父亲非常忌讳,说是“市井里斩首”的命水,因此,从小父亲就很反感他,亲友也看不起他。
华延钧心怀自卑长大后,选择做来钱快又多的毒品生意,想让亲友看得起他。如今,华延钧从允淀和兖州双向贩卖毒品,因毒品里经常被人掺假,他亲自吸食验货,结果上了瘾。
这时,华延钧对哭成泪人的夏雨瞳发誓:等他赚够了钱,马上转行做正当生意,娶她过幸福日子。
华延钧也坦言,他贩毒一年能赚上千万,而不是百万,如果她继续跟他,保证她过富足的生活。
这一刻,夏雨瞳内心在苦苦挣扎,她知道贩毒是杀头的罪,可华延钧毕竟能让自已过得富有,而且华延钧是自己真心爱的第一个男人, 夏雨瞳已不是那个穿着呆板的工作服,两个馒头就对付一顿的小姑娘了。
现在她的头发要定期保养,指甲要彩绘名牌,衣服要常换,也习惯了打高尔夫,出人高级会所,这样的生活需要大笔开销。何况,华延钧还说要在海边买栋别墅和她一起住,每天看海,该有多浪漫呀!
守住华延钧就是守住自己的财源和幸福,最终,夏雨瞳决定继续守在华延钧身边。
一天晚上,夏雨瞳从电视里看到警察围捕疑犯的镜头,就提醒华延钧要万分小心,哪怕少赚也不要冒险。
华延钧转脸看到女友夏雨瞳稚嫩清纯的面容时,忽然生出奇特的想法:万一他被警方包围了,唯一的脱身办法就是让她扮演人质,因为她看上去像中学生,没人怀疑她是同伙,他一旦劫持“女中学生”,警方就不敢动武,他就可以脱身了。
夏雨瞳听了非常兴奋,在她看来,这就像在演一部警匪电影。 为了扮演好人质,夏雨瞳看了大量警匪影视剧,阅读刑侦和犯罪心理学书籍,揣摩人质的心理和言谈举止。他们还多次在野外演练,一开始夏雨瞳对枪口非常恐惧,但排练久了,夏雨瞳不怕了,反而能放开身心演人质,表演十分逼真,最后带动华延钧都入戏了。
一年过去,华延钧带着夏雨瞳到兖城买了一堆奢侈品,同时带人将毒品运回了龙溪灵。傍晚时分,两人回到一处高档小区门口,这是华延钧特意给她买的豪宅。
夏雨瞳先下车,但华延钧很快发现了包抄而来的警察,他立马踩死油门飞驰而去。警察把夏雨瞳带回询问,夏雨瞳一口咬定, 她只是坐华延钧的顺风车到兖城购物,其他一概不知。
办案警察警告她:如果华延钧再出现,定要联系警方。
由于夏雨瞳尚未成年,又没证据指向其参与过贩毒,当晚十一点 ,警方通知其父母接夏雨瞳回家。
回到家,继父说他通过关系得知华延钧从事贩毒勾当 ,是杀头的罪,劝夏雨瞳和对方脱离关系。夏雨瞳根本不听。
当夜,夏雨瞳拨通了华延钧的秘密电话,得知他已经脱险了。夏雨瞳提出想和华延钧结婚,并劝他改做正当生意,说不想过担惊受怕的日子。华延钧答应等风声过了就结婚。
此后,华延钧也不敢回龙溪灵市区了。
六月一日 下午两点,两人在倾城市绿草原国际大酒店约会。因为有了一个月前的被抓经历,华延钧为防万一,他决定就此启用供劫持的“托儿”,于是让夏雨瞳穿上朴素的衣服,梳马尾辫子,一副中学女生的打扮。
当天下午三点,华延钧和夏雨瞳保持距离走出酒店准备上车,突然,几名便衣向华延钧包围上来,于是就出现了那一幕。当时,华延钧用手枪顶住了女友夏雨瞳太阳穴,另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迅速跑向一辆越野车,而夏雨瞳则将训练多日的演技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她无助地哭着念叨:“警察叔叔,别开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