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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养成指南第35部分阅读(2 / 2)

但是,混乱可以生出变数,变数可以生出无限生机。

只是,她的心里,忽地生出对莫远的愧疚来。莫遥若是一直在莫远身边,万事被蒙在鼓里的莫远岂不是很可怜?

她的脚步没有停,笔直地走回自己房间,雪花已经落满她的头发,她的神情忽然有些疲倦。

莫遥站在雪地里,似是在回味叶新月的话,片刻后,也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而在雪地不远处的廊柱后面,站着一个一向笑容温柔的男子。他的眼中有些许疑惑,还有不少担忧。似乎是思索了片刻,他抬脚走向叶新月的房间。

听到有人敲门,本来打算上床歇息的叶新月去开门。

“莫远,怎么是你?”叶新月有些惊讶。

站在门外的,正是莫远,他干净的脸庞上满是淡淡的笑容,仿佛之前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笑容一如一树洁白的雪花。

“我见你房间的灯还亮着,怕你有什么不妥,过来看看。”他站在门外,并不曾进门。

“呵呵,我马上就睡了。”叶新月不太敢看莫远的眼睛,心里对这个关心她的男子无比歉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是利用了他的。

“那你早些歇息。”莫远轻轻说了一句,道了句“晚安”,便也回房了。

明明便是他认识的那个兰蔻,他决计是不会将她认错的。

为什么刚刚大哥与她的谈话,他一点也听不明白?

正文第一百七十三章会疼的梦

姑姑确实是有心事的。

段锦站在叶新月的床前,看着即便在睡梦之中,她眉心依旧晕染开来的那点点愁,忽然很想伸出手去抚平她微皱的眉头。

自从之前莫名昏迷醒来之后,她一直便是郁郁不欢的,虽然她照样爱笑,可是那笑却好像一张贴脸的面具,只是一种愿望的表达,不曾发自内心。

他修长的五指轻轻抚上她的眉眼,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你若是有心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说呢?

俊秀的少年想起了她在另一个也与自已一般姓氏的男子怀里哭泣的样子。这也是这几天他刻意避开姑姑的理由。他不是生气,他怎么会生气,他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他不喜欢姑姑有心事却不肯对他说,但是,他又何时勉强过她什么事情?她若不愿意跟他说一些事情,便由着她吧,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已经够叫他心疼的了。但是,他却不能直视她醒来时的样子,那么心不在焉的笑容,看得他心里落落的疼,生怕自己会忽然很想拥抱她。

即便再不知世事,他却也明白,女子怎么能随意搂抱,即便这女子是从不曾与自己生分的姑姑。可是,越是她,便越是容不得他生出半分不敬的想法来。越是如此,她在段莫离怀里泪如雨下的样子越是叫他一再想起。他想起她泪眼朦胧的无措,想起她低低压抑着的哽咽,想起她咬住嘴唇时瑟瑟发抖地肩头。想起段莫离为她擦拭眼泪时修长的手指,想起段莫离拥住她时那般坚毅的背影,想起自己站在门外看到这一切时的默然。他多希望拥住她的人是自己,然他更希望她不会哭,永远就那么样无忧无虑地笑着,张扬而明亮的笑容,仿若春花。

若是付出生命就能换她一世都这样笑着,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交付生命。

接连几日。他都是晚上等到她睡下之后,才来房间悄悄看她几眼,或是安静地在她床边坐一会儿,她若是踢开了被子。他便伸手为她重新盖好,她要是在梦里被梦魇住了,他便低头对着她耳语几句,呢呢喃喃地就在让她睡得平静不少。自始至终,她都不曾醒过来;自始至终。他也不曾期盼她醒来。她醒着的时候,心里难过,多半是不会跟他说的,还不如此时她睡着了来得坦白,梦见什么好梦了,便弯了唇角,梦见什么不好地了。便皱皱眉头。

就像此时,她额上沁着滴滴冷汗。嘴唇轻咬,睡得极不踏实。段锦一下子知道她是做什么噩梦了,轻轻地低下头。他照例想要用言语安慰她,希望她在不知不觉之中走过噩梦。

然睡着的女子却睡得极不安稳。一个翻身,恰巧便把耳朵侧去了另一边,整个人蜷缩的一团,仿佛一个面对无知恐惧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他既好笑。却又心疼。

轻轻侧下身去。双手缓缓抱住她地腰。想让她侧转过来。她却缩得更小一团。恁是睡着了。她却也有办法叫身边地人无可奈何。他只好叹了口气。为她盖好被子。生怕吵醒了她。他地动作轻柔无比。小心翼翼。仿佛眼前是他这一世地珍宝。

叶新月地确在做噩梦。醒着时她可以强势地自己压下所有兰蔻地情绪和负面情绪。可是在梦中。她却没办法不让这些兰蔻哀伤地回忆布满她脑海之中地每一个角落。

她梦见自己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了临渊宫。离开了那个她爱了很久地男子。那个她爱得深切。却也被他伤得深切地男子。她离开时。没人有陪她。不管是那个说爱她地莫遥。还是那个真正爱她地莫远。只有一地黄花碎。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瑟瑟地风吹得落叶在地面沙沙翻滚。她也有如风中地落叶般。形容枯槁。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会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会心里重新燃起一丝活下去地希望。她会有那么一点期待一个只有她和孩子地生活。她会遇见莫遥派来地人。她逃跑时会彻底失去这个孩子。她会心如死灰……

不是的!我不要这样!这不是我!叶新月在梦中呐喊,这是兰蔻地命运,不是我的,我在做梦,我只是睡着了。

醒过来,醒过来!她无声地呼喊着。

段锦见到她紧锁着眉,双眼紧闭着,眼泪却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打湿凌乱地黑发。

他试图叫醒她,顾不得她会发现自己在她房里。

“姑姑,姑姑……”

叶新月在梦中奔跑着,她试图离开这个梦,却发现自己无力挣脱。她跑丢了鞋,慌不择路,却还是兰蔻。

她开始在心里期冀,让她梦见一个她穿越而来之后,作为叶新月时认识的人,好证明她确实是叶新月,不是兰蔻。

段锦坐在床边,抱她入怀:“姑姑,醒醒。”她的眼泪仿似断线的珍珠,他接都接不住。

房间黑暗,月光透着闭着的窗棂上一格子一格子地打进来,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上,眼睫轻颤,犹挂着泪珠子,一颤一颤地仿佛要落到他心里去。

光影也在他脸上斑驳,他挂着一脸担心,呼唤着怀中的女子,见她多哭一刻,他的心便多乱一分。

是谁在叫她?声音那么熟悉,让她心安,她凄凄惶地抬眼看四周,虽寻不得人影,那声音依旧安定地传入她的心扉。

是谁?她闭上双眼,想要找寻声音的来处。

缓缓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正是锦儿。

“锦儿,锦儿……”她哭得更凶,心里却陡然地安了下来。只是叫着他的名字时,却好似受了千万般委屈。

“我在的,我在这儿。”他拍着她的背,拥她拥得紧了些,“姑姑……”

他刚想出言安慰她不过是梦,她却猛地摇头:“不要叫姑姑,叫我的名字,叫我新月。”她终究以为这还是梦境,她怕自己在梦里要找不见自己,她不要做兰蔻。

段锦不解,却也听话地喊她:“新月。”这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意外,竟叫得那么自然。

她终于破涕为笑,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珠儿,笑得却分外开

遇见锦儿你真好。“她用力地回抱他,她以为自己要作为兰蔻永远被困在这梦中了呢。

段锦只是无声地微笑。”幸好梦里也能遇见你。“她低低地说道,似乎很高兴,她终于摆脱了作为兰蔻的噩梦。

段锦的身体一僵,黑暗之中,他的笑容有些涩,她以为还是在做梦吗?也好,这会儿他在她房间里出现岂不是很奇怪,她觉得是梦便是梦吧,她不哭了便好。

叶新月觉得是梦,反而放松了,在他怀里,她像一只胆小的猫,絮絮叨叨地说起刚刚的梦。

她的话段锦半懂不懂,不明白她何以一会儿称兰蔻为”她“,一会儿又说”我“,但是仍旧安静地听她说着,难得她肯对他敞开心扉,虽对她的话一知半解,却听出她口气之中的惊惶。”有我在的,梦里我都会在的。“他这样安慰她。

叶新月吃吃一笑:”笨蛋锦儿,这梦还真是真实,说不定是真的。“她这样说着,语气轻松不少,其实只是打趣。

段锦却信以为真:”这真的是梦。“

叶新月见他认真起来,倒笑得更开心:”锦儿,你怎么梦里梦外一个样子。“

段锦小心地没有说话,生怕她察觉出这不是梦,到时倒是会陡生出不少尴尬吧。”我咬一口自己,要是做梦的话就不疼。“叶新月自言自语地说道。抬起手臂,段锦却将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咬我吧。“

叶新月只觉得这是梦,倒也没有想太多,张口就咬,深入皮肉。”疼吗?“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疼。“段锦微笑着收回手臂,深怕她看见有丝丝鲜血从她咬的牙印里渗出来。”哦“,叶新月不禁想笑,”跟两个傻子似的。“她是指他们刚刚的行径。

段锦翘了翘唇角,傻子便傻子吧。姑姑说,笨蛋是喜欢的意思,那傻子是什么意思?他转头正想问她,她却重新睡了过去。

见到她终于沉稳的睡颜,他不由笑了笑,抚了抚手臂上的牙印。

这一夜,他比平时多待了许久,天快亮时才离开。

早上,叶新月醒来,神清气爽地想起昨夜的梦,一半坏,一半好。

妙手华佗照例为她诊脉:”丫头,最近睡得是不是不太好?”嗯。“叶新月在心里偷偷补充,除了昨晚。

妙手华佗点了点头:”我之前让你连续服用的几帖药,初服用的人晚上容易多梦,人也较为昏沉,等你习惯了就好。“

叶新月点了点头。

段锦在一旁听着,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她会误以为在做梦。

姑姑若是医的好脑中的淤血块,妙手华佗说她什么记忆都会消失,现在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不再会记得。

段锦端的伤感起来,她会忘记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吗?

他抚了抚手臂上昨晚被她咬的地方,轻微的疼痛好像长了脚,从手臂一直跑进心里。

正文第一百七十四章拜托

叶新月的身体在调理下渐渐好一些,一路上的舟车劳顿疲劳之感也消失得干净,妙手华佗的意思是越早拿到雪莲越好。他老人家愿意以一把老骨头陪着他们一起上雪山。

因为,雪莲有一种特性,只要摘除后一个时辰内不入药,不服用,便会与一般莲花的功效无二。

所以,叶新月必须跟着大家一起上雪山。因为绝对没有人能够在一个时辰之内,将采摘到的雪莲从雪山上送下来。

北风呼号,大雪犹如鹅毛一般飞飞扬扬地落下,越是往山顶走去,空气越是稀薄。

开始时,山路较宽,作为代步工具的马车尚且能行驶,到后来,风雪渐大,山路也崎岖陡窄了起来,马车是无法前进的,一行人便弃了马车往前走。

寒风烈烈,叶新月的脸上仿如刀子在刮一般,段锦轻轻替她把因为走动而略略滑低的围脖紧了紧,然后继续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着。

自从那晚叶新月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那么强势的态度面对莫遥后,莫遥一直没有怎么跟她说过话或接触过,叶新月不知道他是应允了自己提出的条件,还是有其他什么阴谋。她也懒得计较,横竖在没有拿到雪莲之前,她都是个将死之人,是病死或是被他害死,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莫远脸上依旧是笑容,没有人意识到他的笑容里少了几分平日来的亲切,也许是因为他总是在微笑。倒叫人最容易忽略笑容里地不一样。

那晚上他见到的和听到的事情,一直在他的脑海之中来回盘旋。似乎有什么一直在他身边生而他却从来不知道的事情,终于在他眼前掀开了小小的一角。

“远儿,在想什么?”莫遥终究是细心的兄长,觉察出莫远有些心不在焉,顶着风问道。

“没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天气,有些不适应。”莫远避开了他的眼睛。

莫远只是点了点头。

叶新月只当没听见这兄弟俩地对话。对莫远虽然抱有歉疚。但是她还是理智地明白。自己要是想不要触怒莫遥。最好连莫远还是远一点。哎。莫远对兰蔻地感情。虽然从没有言明过。却也深得很。疏远不是办法。但却也是没有办法地办法。

所以。一路上。偶尔与莫远四目相接时。她总是很明显地偏开头。看见莫远略略有些怔然而失落地表情感到抱歉和无奈。总比点燃莫遥这个不定时炸弹要好。

一边艰难地在雪地里走着。叶新月地思绪已经飘向了远方。

在上雪山之前。妙手华佗又从她这里榨了不少药方去。他说。叶新月脑中地淤血块成功散去了。她地记忆也会消失。这些记在她脑海里地药方自然也就一并想不起来了。

失去所有地记忆……叶新月心里有些挣扎。不治这淤血块。她很快就会死去;若是吃下雪莲。她又消失了记忆。她既不记得自己地灵魂是叶新月。也不记得自己地身体是兰蔻那到时候地她到底是谁呢?若是失去记忆。即使救得了自己地性命。忘记了所有地她又算是什么呢?

变相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地问题?她在心里苦笑。

雪山高险,无比的难以攀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雪倒是越来越大,而走向雪山顶地路程他们才完成了一半,一干人只好先寻了一处山洞过夜。

叶新月想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妙手华佗,她若是失忆,能够再起记起过去事情的可能性有多大。

妙手华佗给了她一个不算回答地回答看机缘。

是夜,叶新月依旧睡不着,她不禁起身走到山洞前。月光与雪地相映衬着,美得浑然天成。

段锦其实并没有睡,感觉到她起身了,他的眼睛便已经半睁开了。

他一手撑地,本打算起身跟着她走,但是却见到莫遥已经站了起来。叶新月对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两个人便走了出去。

段锦眼中闪过一丝深沉,但是却没有站起来。他知道那人会对姑姑不利,但是却不知道缘由。正在他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轻轻地站了起来。

从洞里燃着的火光可以隐约看出,那人正是莫远。

同时醒来的,还有段莫离。他静静地看着叶新月和莫遥走了出去,而莫远随后也走了出去。他回看了一眼段锦,后却似乎睡得很熟。

其实,段锦不过是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再次闭上了眼睛而已。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雪地上很空旷,莫遥站的位置离叶新月不远不近,叶新月轻声说道。

“什么事?”莫遥扬了扬眉。她明知道他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吧,为什么还会拜托他事情?他不信她之前说的什么“兰蔻已经死了”的话,但是兰蔻确实不可能知道那些药方。

这几天,他都在心里重新回顾找到她之后她的表现,说她现在除了容貌,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了,并不为过。

叶新月叹了口气:“我若是失去了记忆,你带着莫远走吧,不要为难段莫离和锦儿。”

莫遥不由问道:“那你

叶新月苦笑:“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对我怎么样,我都是防不了的吧。”

莫遥沉默,既然之前话已经摊开来说了,现在他倒也不想继续拿谎话欺骗她。

不远处的莫远,隐在一块被大雪盖住的大石后面,夹杂着寒风的话语略微不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皱了皱眉。

“你担心我会杀了你?”莫遥很直接地问。

叶新月笑了笑:“我说不担心,你会相信吗?”她的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但是也有份释然。

“其实,我可以不找那雪莲,不治疗那个淤血块。”她低声说道。

莫遥冰冷如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讶然,他不禁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女子的容颜,可惜风雪却阻住了他的视线。

站在不远处的莫远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如果,到时候,是你第一眼现了雪莲,请你,帮我把它藏起来,或毁掉。”叶新月咬了咬嘴唇,还是把话说完。

她没有办法这么痛快地忘记她作为叶新月这个现代人的生活,更没办法忘记来到这里后遇见了锦儿、段莫离、莫远、甚至是在静心庵的那一群好心的尼姑。

与其那样,什么都不记得地活着,还不如,好好享受这剩下的三个月生活。要说的分割线

orz,总算纠结出一章了,银子已经放弃大纲了,大家看“现场直播”的“银子脱口秀”吧,死亡率估计不高,但是应该不是零……

正文第一百七十五章最冷的一夜

“你确定?”莫遥禁不住反问叶新月,他琢磨不透她的用意。

叶新月笑了笑:“这样不是正合你意吗?”她知道,她这样的决定私了一些,不管是锦儿,还是段莫离,或是莫远,都定然是希望她活着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地陪着她来到这天寒地冻的雪山。甚至连妙手华佗都期望着她活着虽然这个医学老顽童不过是希望己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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