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贝麓远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孙贝贝正低着头将脸凑在水喉下面冲洗。
贝麓远愣住了:“你在干嘛?”
惊吓中的孙贝贝忘记了自己的状态开口答道:“没干嘛。”
这一开口,自来水又涌进了她的口鼻。咳呛中,孙贝贝摸到水喉关掉了。
难得的是贝麓远居然抽了张面纸递给孙贝贝,孙贝贝咳嗽着道谢,好容易将口鼻里的水清理干净了,孙贝贝连忙立正抬头看向贝麓远。
贝麓远皱眉:“你,哭了?”
“没有没有没有。”孙贝贝连连摇头,“洗杯碟的时候,不小心把甜圈儿的碎屑溅到眼睛里去了。”
答完了孙贝贝就后悔死了。这个答案果然佐证了贝麓远刚才对她的判断,她还真是不如饭店里的普通服务生。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忙到不行。从三十开始每天奔赴各个饭店吃吃吃,然后陪妹妹们和朋友们打牌唱歌,然仔的小身子板都要垮掉了。
初六上班,可是饭局还没继续。
还在没有胖一圈,不过也到了临界点了。
谢谢童鞋们的支持,然仔又回来了。
大家都变得漂亮了对不对,本坑继续更新。欢迎大家来砸花。
19
19、星宿派(下)...
贝麓远拧眉道:“无能。”
滚你奶奶的蛋!什么古墓派星宿派都不管用了,孙贝贝直接化身成了市井派的代言人。
但是面子上她却仍旧记得挂上了星宿派的招牌,孙贝贝点头哈腰的答道:“是是是,小的——”
孙贝贝咬了咬舌尖改口道:“晓得了,贝先生的教导我铭记在心,一定会尽快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
贝麓远的眼角和嘴角同时抽搐了,遗憾的是低头哈腰的孙贝贝并没有去关注贝麓远的面部表情。
贝麓远冷声问道:“面料部送来的B947号布样和色卡被你放到哪儿了?”
孙贝贝急忙接招:“色卡和布样是谭旭负责的。”
答到一半孙贝贝就知道完了,所以后面的几个字她是怀着一种坦荡的必死之心说完的。
讥诮的神色果然浮上了贝麓远的唇角:“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更不专业。”
这句话的杀伤力还算一般,但是接下来贝麓远却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人力资源部的号码多少?”
孙贝贝急急的说道:“色卡应该在您的办公桌上。”
贝麓远闲闲的按上了号码:“找过了,没有。”
孙贝贝拔腿就往外跑:“我去找。”
地板上有着孙贝贝刚刚痛哭时溅出的水渍,而孙贝贝足上那双被萧美美评价过的劣质平底鞋果然劣质得可以,水渍遭遇到滑溜溜的鞋底后,就“吱——”了。
重心失控的孙贝贝眼见着就要扑倒在地,立在茶水室门边的贝麓远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接住了她。
一团,不,确切的说是两团柔软的物体狠狠的按压住了贝麓远的双手。
跌倒的孙贝贝和接人的贝麓远以奇怪的姿势结合在了一起,两人同时看向了结合的部位。
不可能——孙贝贝傻眼了。
震惊过去的第二秒,她柔软的胸部感觉到了撞击后的疼痛。孙贝贝龇牙咧嘴的按住贝麓远的胸口往后退,用力过猛的结果是她的脚下再度打滑了。
这一次,仍旧是贝麓远救的她。
只不过,这一次二人结合的方式较为正常。
贝麓远揪住了孙贝贝连衣裙的肩带用力往上一提。
“你有没有脑子?”
伴随着贝麓远的训斥声同时响起来的还有迟钝的“扑哧哧”。注意:第一,这不是笑声;第二,这也不是废气排出体外的声响。
惊魂未定的孙贝贝在经历了前倾扑到和向后跌倒这两种姿势后,终于完成了直立的站姿。
“扑哧哧”的声响诱使她看向了自己的左肩。她的左肩上有一只握紧成拳的男性右手,此手经验证隶属于贝麓远所有。而这只拳头的左右各有一根被捏紧成细绳状的白色布料。
如果孙贝贝没有记错的话,这根细绳原来的样子应该是一道宽达两寸的肩带。
贝麓远紧握的拳头松开了,那段两寸宽的肩带就此露出了它们已是路人的真面目——肩带已然变成了皱巴巴的两截。
孙贝贝光洁的左胸随着肩带的滑落显现了出来,一只粉色的hellokitty站在文胸上冲着贝麓远微笑。
贝麓远的喉头上下抖动了两下,不悦的愤怒从他的喉头深处爆发了出来:“你在干嘛?”
孙贝贝慌乱的拉起肩带捂住胸口尴尬的看向贝麓远:“对不起,贝先生。”
她为什么要道歉?道歉的为什么是她?
贝麓远帮助她解除了这个困惑,贝麓远用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哼道:“每一个试图诱惑我的女秘书都没能熬过三个月试用期。”
孙贝贝绯红的面孔刹那间冻结成了一片惨白。
“所以,”贝麓远的目光掠过孙贝贝的面孔看向了一旁的立式冰箱,“你要好自为之。”
贝麓远的脚步踏出门外的时候孙贝贝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尽量以平稳的嗓音说道:“多谢贝先生的教导。”
再多一个字她也挤不出来了。
孙贝贝将断裂的肩带打了一个死结,之后她快速的洗刷完了水池里的杯碟。
胸口被撞击的两个部位仍旧隐隐的疼痛着,贝麓远的骨头跟铁打的似的,从前,孙贝贝按住胸口轻轻的揉了揉,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从前了。
何况,他们的从前也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从前,那些惨痛的伤害还是忘掉为妙。
孙贝贝提起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擦了个干净,环视了茶水室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可供挑剔的地方之后,孙贝贝快步的走向了办公室。
马部长和谭旭此时都不在秘书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