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惨白,贝麓远咒骂着忍住了动作,可是两人契合的身形却并未分开丝毫。
脑筋转得飞快的贝麓远咽下了分泌旺盛的唾液低声说道:“我被人下药了。”
“啊?”话题转变太快,孙贝贝一时不能理解。
贝麓远跟着说道:“离开宴会前一个女人缠住我让我喝了一杯酒。那酒里下药了,我这会儿控制不住了。”
孙贝贝呆了呆:“什么药?”
“春/药。”忍耐不住的贝麓远磨蹭了两下说道,“也许是何熏染下的手。贝贝,你帮帮我。”
两腿间的压迫力道越来越大,被箍匝的动弹不得的孙贝贝奋力吼道:“我不行,你去叫马部长帮你!”
贝麓远咆哮了:“我只爱女人!”豆大的汗珠自贝麓远的额角处成串下滑,他尽量放柔了语气哄劝道:“你让我亲一亲,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做到最后一步。”贝麓远,你骗谁啊你?
“这怎么可能?”孙贝贝结结巴巴的拒绝道,“这不行的。”
“难道要我随便配个女人?我只喜欢你。”意识到自己失言的贝麓远顿时口不择言,“要不你就还钱,你把五万块钱还给我!”
这回换孙贝贝咆哮:“你是乘人之危!”
够了!贝麓远狰狞着面孔狂吻了下去。过去的每一次,只要一提到钱的话题,接下来的就是无休止的冷战和争吵。
突如其来的热流窜进了孙贝贝的气管里,她正要咳嗽,贝麓远蛮狠的舌头就一鼓作气的搅了进来。
“停!”孙贝贝含混的反抗被贝麓远尽数打压下去,而他的那双大手也开始沿着孙贝贝曼妙的身姿上下游移。
抗争未果的孙贝贝绝望的咬住了贝麓远的舌头。贝麓远的痛呼和孙贝贝吼声同时响起:“除了用强的,你还会什么!”
舌根隐隐作痛的贝麓远阴沉一笑:“这话是你说的。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
孙贝贝大吼道:“我不情愿!放开我!”
不管不顾的贝麓远打横里抱起孙贝贝冲到了浴池旁,刚刚两人挣扎磨蹭的时间里,浴池里的水已经注满了一半。
半悬在贝麓远怀里的孙贝贝陡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她揪住了贝麓远的衣领发狠道:“你敢!不准松手!”
手字落音的时候,温水已经漫过了孙贝贝的脑袋。
孙贝贝慌忙勾住贝麓远的脖子努力的向上挺着脑袋,贝麓远借力含住了孙贝贝的香唇。
踢掉皮鞋后,贝麓远顺势坐进了浴池里。趁着贝麓远脱手的功夫里,孙贝贝撑着身体就要逃跑。“哪里逃?”贝麓远大笑着拉过了孙贝贝的肩膀,丝质的晚礼服沾水后沉重滑脱,贝麓远一拉之下,孙贝贝的香肩和酥胸便已□大半。
帐篷里的血压蹭蹭的往上跑,贝麓远低吼一声拽下了拉链,刺激的画面吓得孙贝贝慌忙捂住了眼睛。
“贝麓远,你无耻!”
孙贝贝的辱骂终止于第六个字,因为,一条灵活的舌尖正在飞快的拨弄着她左胸口粉红色的蓓蕾。麻酥的电流划过了孙贝贝的心尖,震惊中,孙贝贝的双手毫无目的的揪住了贝麓远的头发。
灵巧的舌头在两朵蓓蕾上游来滑去,伴随着舌尖起舞的,是贝麓远吮吸的双唇。
“不——”孙贝贝挣扎着踢出了右腿,贝麓远准备多时的手掌借力一按再顺势一冲。当温热有力的手指技巧性的碾压住温热的花房时,孙贝贝的身子顿时瘫软下去。
贝麓远满足的审视着孙贝贝半/裸的身体,此时的孙贝贝半眯着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而她的双足上仍旧穿着水晶细跟鞋,整个画面香艳激爽,贝麓远噙着饱含情/欲的笑容缓缓地抚弄着孙贝贝软软的身躯。
做/爱的时候就该活色生香,过去的她总是用苦瓜脸来刺激他发怒,这一次,他一定要做到极致。他要亲耳听她说:“求你。”
贝麓远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所以,即便此刻他的身体叫嚣着要她,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做足了前戏反复的试探着孙贝贝身体的极限。
孙贝贝的思维终成混沌,极度的欢愉和极度的痛苦同时包裹了她的每一寸神经。不可抑制的呻/吟从她的喉管里蔓延扩张,孙贝贝咬住了贝麓远递过来的食指含混的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要手了?”贝麓远咽下唾液低声哄道,“手指满足不了你,换点别的好不好?”
这不是询问。这是通知。因为决定权始终掌握在贝麓远的手中。意识模糊的孙贝贝尚未做出反应,背靠着浴池壁坐着的贝麓远便已捞起了瘫软如泥的她校准姿势快速推/入。
所有的前戏均已做足,连孙贝贝都忘了她仍旧是处/女的事实。
疼痛陡然来袭,孙贝贝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她猛地张开眼睛叫道:“疼!”
但是贝麓远已经停不下来了。当畅快的感觉击中了贝麓远的末梢神经时,克制到此刻的药力和激情均已呈几何级的爆炸力喷发鸟。
垂死挣扎的孙贝贝妄图利用她在上方的优势控制住贝麓远的攻势,但是,贝麓远他即便不占地形的优势,人家强有力的手臂也不是吃软饭的啊。
所以,痛到掉眼泪的孙贝贝童鞋就在贝麓远双手的控制下,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虽然孙贝贝一百个不情愿,但是,实际操作上还是她在主动攻击着贝麓远。
这是在是太讽刺了。
当一颗熟女的心操纵着一具萝莉的身体时,悲剧就会发生。
如果配戏的男主还被人下了春/药的话,悲剧就会翻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