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吧!等你出嫁的时候戴。”
瑞雪抚擦着头花,羞红了脸不说话。怎么现在见个人都说这种话。
东家奶奶瞧出瑞雪的不自在,扯开话题:“你说商掌柜的给了你头花,怎么不见你戴上?那个又不是什么好的。”
“本来今天龚嫂子要带我去贡院那边逛街,我打算戴的。只是东家叫我过来陪奶奶说话。”
东家奶奶歉意地道:“都是因为我,叫你没出去玩。要不,你同我一起出去?”
翠云忙劝阻道:“不行。奶奶有了身子,怎么能出去。我要同少爷说。”
东家奶奶显然不喜欢被人逼迫,她挑了眉毛,不快地道:“到底你是我的丫头还是少爷的!”
瑞雪这才算真正见识到东家奶奶的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平和的面容瞬间就严肃起来,一道凌厉之气顿时笼罩在她双目之中。
翠云倔强地道:“奶奶若是出门一步,我立马去告诉少爷。”翠云似乎不怕东家奶奶,言语软和地劝慰道,“都掉了两个了,还这么不注意。”
东家奶奶被说中了心事,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不出去就是了,总提这个做什么。”她笑着对瑞雪道,“那只能再等几日叫你去玩了。咱们打牌吧!”
“我不会的。”
“有什么不会,我一教你就会了。”东家奶奶来了兴致,催着翠云去取牌来,叫瑞雪认牌,一点点的叫她打。
瑞雪忙的是焦头烂额,她勉强的认识花色,可是形形色色的讲究她还是没搞懂,往往翠云一副好好的牌,在她毫无章法的合力之下,兵败如山倒。
不过她发现打起牌的东家奶奶虽然貌似随意,但是她好像在记牌,在谋划,撇开瑞雪不会打外,翠云总是被东家奶奶逼的跳脚。
“不玩了。总是输没意思!”再次输了大光的翠云将手里的牌一扔,撅嘴趴在桌上。
东家奶奶将手中的牌一扣,笑着道:“打完这一盘再说。”
翠云抵死不愿:“不要。她一点也不会打,奶奶这都做了第几回庄了?我手里的钱都没有了。”
“小气。瑞雪都没说话!”
翠云瞪了瑞雪一眼:“她不会打还坐奶奶的上家,我坐奶奶下家一张牌都吃不到。不行。”
东家奶奶让瑞雪同翠云换了位置,翠云这才有些高兴,她推着显然没什么兴趣的瑞雪:“别这样,玩熟了你就喜欢了。要不我看你的牌,教你?”
瑞雪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盘,瑞雪更是觉得东家奶奶厉害。就算是翠云看着她的牌打,她们还是输多赢少。
“你怎么打这张?三张连在一起的叫一副,你这有两张一样的,可以碰奶奶的。三张一样的叫碰。”
又要看瑞雪的牌,翠云忙的是团团转:“出牌啊!你碰了奶奶的,还要打一张。别打这张啊!你这三张是连在一起的,是坎。打了不就不是一副了。三副加一对就可以赢了。打这个,打这个赢得多。”
在翠云一遍又一遍地教导下,瑞雪总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她发现自己去碰牌还是容易的,想要从东家奶奶手里吃到牌实在是有些难。如果自己是坐在翠云下家就好了,她打的牌都是自己想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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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唉,你怎么和这个啊!只剩下一张了,哪里能和啊!”
东家奶奶将牌一甩笑道:“我和了。”
翠云不依地道:“不行。奶奶欺负她是新玩的。这不算。”
瑞雪也不愿意了,这盘她以为自己可以赢得,却不想因为自己不大熟悉,玩成这样,又见翠云同东家奶奶绞,自己也大了胆子,将自己方才打出的牌收了回来:“不行,我重打!”
东家奶奶道:“举手无悔大丈夫,不行。”
翠云道:“我又不是男人,当什么大丈夫,瑞雪是不是?”
“是。我打这张,翠云姑娘,该你了。”瑞雪不由分说的重新打了张牌,翠云很快就跟了上去。
东家奶奶的牌就明白地摆在桌面上,瑞雪她们是瞧的清清楚楚的,可是,就是这样,东家奶奶像是知道瑞雪要赢什么牌,那两张对东家奶奶的牌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的牌,她一直握在手里。
她知道自己要这个牌?
最后她只能胡翠云打的牌。这是她头一次胡牌,兴奋地都要跳起来:“我胡了!”
翠云见瑞雪胡的是她先前打过的牌,又不愿意了:“你先前怎么不胡?不行,重来。”
东家奶奶甩了牌,指着翠云笑道:“这是默和牌,就你一个叽叽喳喳的。”
翠云赌气地洗牌,建议再来一次。
东家奶奶却不愿意了:“再来你还是这样,算了,给我端点吃的来,我饿了。”
千层油糕:扬州小吃。据说是福建人高乃超在清光绪年间所创,吸取扬州千层馒头的‘其白如雪,揭之千层’(袁枚《随园食单》原话)技艺做出这种糕点。
据袁枚记载,千层馒头的技法,扬州学会了一半,常州无锡学会另一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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