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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已舟睁开眼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畜生。
他是吃这口饭的,疯一点的本子也不是没接过,但以往在镜头下,姚重操得向来点到为止。
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被姚重按着、高频率地连续操了几个小时。叶已舟甚至在怀疑,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到最后会不会连水都流不出来了。
他费力坐起身,只觉得四肢酸软,全身的骨骼都咯吱作响。
被薄纱窗帘拦着的天才蒙蒙亮,月亮还没完全退下,印着个模糊的轮廓。鱼肚白的晨光落在姚重的侧脸,这人陷入沉睡的时候没有锋芒或温润,竟有几分柔软到像个小孩。
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晚一边微笑一边狠操的疯批样。
叶已舟腹诽道。
他做了一晚上剧烈运动,此刻肚子空得咕咕直叫。肿胀的后穴让他奔赴厨房的旅途变得格外艰辛,所以叶枝端着咖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恰巧撞上的是叶已舟略显狰狞的面部表情。
“……你还好吧?”叶枝小心翼翼地问道。
叶已舟憋出个笑脸:“……还好。”
来参加这节目的都是性事中的老手,叶枝扫了他两眼就看穿了叶已舟现在的状态。她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干脆利落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从客厅捞了个靠垫放在了椅子上。
“你坐着吧,”叶枝边盘起头发边说道,“我去给你下碗面。”
沉默的空气里只剩下那锅水逐渐沸腾起来的咕噜声。叶枝没开口,叶已舟也没开口,气氛很是尴尬。
上周桂花糯米藕引发的修罗场,节目组并没有剪辑进正片里。但实时的直播放送无法遮掩,那段饭桌上的剑拔弩张被网友cut下来,翻来覆去地公开处刑。
网友不一定知道桂花糯米藕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故事,但姚重和叶枝之间诡异的氛围还是很轻易地把叶枝推到了风口浪尖。
以往节目中,叶枝对叶已舟刻意的口交、请求来的桂花糯米藕的教学、在姚重和叶已舟做爱时特地让天蓝上去打断的行为也被网友条条例例地罗列开来,分析得头头是道。“绿茶”两个字短暂地占领了她的评论区,内里饱含躲在屏幕背后的恶意。
叶已舟不觉得叶枝做得对,但也不觉得网友做得对。他不想主动开口提这件事,但叶枝把煮好的面放到他面前,一边用抽纸擦着手指,一边平静地问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腾上来的蒸汽熏着叶已舟的脸。碗里打散的鸡蛋金黄灿烂,饱满地吸着汤汁,看起来美味至极。
叶已舟卷起一筷面条,犹豫道:“下回你煮藕的时候,可以少放点老红糖。”
叶枝的眼神明显呆愣了一下,她迟了两秒才接道:“你真的想教我?”
“是你说你想学。”
她挑了下眉,似乎是觉得有点好笑,所以撑在餐桌上的手指忍不住点了两下桌面:“我想学是为了……”
“你好像不太喜甜。”叶已舟打断她的话,他抬起来的眼神很认真,像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过来堵住了叶枝的嗓子,“我想,如果你是自己想吃的话,我该教你最适合你自己的口味。”
这是直播节目,很多话叶已舟不能点得太过明显。他不想看叶枝不管不顾说出一些话以至于将来遭受更多的攻击,也疲于应付叶枝披着一层皮,打着姚重的旗号反复试探自己的底线。
他看得很清楚,她明明就不喜欢姚重。
叶已舟的这句话像是在谈论叶枝的口味,但叶枝本人明白他是在谈论她层层掩盖下的真实目的。桂花糯米藕也好,暗含的针对也好,也许很多人都觉得她是为了Die,但她自己明白,本质上她只是为了她自己。
她忽然觉得叶已舟这个人很有意思,也窥见了一些姚重喜欢上他的原因。
——真诚与透明。
叶枝挽了下耳畔的碎发,笑意像是复刻了姚重最习惯的那个弧度,显得很是温柔:“好,我记住了。”
叶已舟举着碗喝掉最后一口面汤时,姚重才赤裸着上半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表情有点紧绷,等拐进餐厅看见叶已舟正放下筷子,神情才松弛下来,露出了几抹睡眼惺忪的困倦。
“吃饱没有?”姚重没睡饱的嗓子还有点低哑。
叶已舟点了点头,他便绕过来自觉地收过那副碗筷,站在水池边洗涮。等收拾好了,才拉了个椅子紧紧贴着叶已舟坐下了。
“腰还疼不疼?”
他动手总比说话快,嘴上问的是疼不疼,手上已经把人扳成侧坐,大掌扶在紧实的腰际,拇指抵着后腰轻轻揉捏起来。
恰到好处的力度完美释放了肌肉的酸胀,带起几分缓解的舒适感。叶已舟挂在椅背上,舒爽得直哼哼,刚刚还含着一丝不悦的眼睛一点点垂下了眼皮。
他昨晚本就累得够呛,晕了没几个小时就被饿醒了。现在酒足饭饱,还有人力道适中地按着摩,叶已舟困得昏昏沉沉。
姚重见他脑袋一直偏斜,就猜到
', ' ')('他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叶已舟防备心低得很,姚重趁机起身吻了吻他的侧脸,才低声道:“上去睡。”
叶已舟一米八的个子,却被姚重轻轻松松揽着腰背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腾空警铃一样敲醒叶已舟的大脑,但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姚重直接打断了技能释放。
姚重抱着他颠了颠,然后笑盈盈地开口道:“你别乱动,万一我抱不住把你摔了,这可是屁股着地。”
叶已舟下意识缩了下屁股,然后被疼得发出“嘶”的一声。
抹在后穴的药膏才涂了几个小时,药效发挥远不可能那么显着。姚重听他轻轻抽气就知道他后面疼,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抱上床以后,大手便直奔叶已舟的裤腰而去。
叶已舟趴在床上活像个被骚扰的小媳妇儿。他困意瞬间消散,眼睛都瞪圆了,奋力拽着自己的裤子,怒道:“你扒我裤子干什么?!”
姚重喜欢他炸毛的样子,因为很鲜活,肉眼可见地脱离了“小船”这层皮。他笑着俯身亲亲叶已舟唇角,哄道:“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再给你上点药。”
他屁股确实疼得厉害,自己上药也很不方便。算来算去姚重都是他老搭档,更何况屁股是他操开花的,内射的东西也是他洗出来的,上个药也算不得什么。
叶已舟给自己多做了两秒心理建设,才缓慢松开了手。
高高翘起的臀部就贴在姚重脸前,浑圆的臀肉上残留的红痕已经消散了,此刻只剩下一片细腻。
清醒的叶已舟没有昏睡时的叶已舟配合度高。姚重掰开他的臀肉时,颤抖的软肉瑟缩着往里夹紧,逼迫姚重用更大力道握住两瓣柔软。
藏在缝隙里的后穴口仍旧是被操熟的艳红色,肿胀没消下去多少,反倒因为涂了药膏,亮晶晶、肉嘟嘟地盛开着。
好在他技术好,没把人干出血来。姚重有点心虚地围着穴口抹了一圈药膏,然后才在食指上裹满膏体,温声对叶已舟交代道:“忍一下,我往里抹了。”
被过度使用过的后穴连一根食指都吞得费力,肿胀得厉害的一圈软肉已经失去了伪性交的快感,只能让叶已舟感觉到强烈的异物入侵感。他趴在床铺上直发抖,姚重看着心疼,草草抹好药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失去力气而塌陷下来的腰肢明晃晃展露出性感的后腰,姚重帮他把裤子拉好,途中没忍住老色胚的本质,还是探头“啾”地亲了一口。
“别碰我这儿!”
和暴怒的声音一起响起的是巨大的巴掌声。
刚刚还伏在姚重身下的身体突然暴动起来,叶已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翻身,不顾后穴的疼痛与身体的酸涩,狠狠抽了姚重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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