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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已舟的那一巴掌到底让姚重及他本人想通了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明了。
全程观看直播的观众不知道那些曲折的故事,也就无法理解叶已舟的行动。他们指责叶已舟对姚重的过激行为,逼他出来给个说法。
即使有人点出事后姚重毫不在意甚至更加温柔的态度,猜测一切是否另有玄机,但仍然被部分偏激的粉丝围攻到不敢言语。
叶已舟有意公开道歉,但大河很快下达指令,要求他闭麦不语。
大河说:“上层通知,公司会处理。”
公司的处理非常迅速。
事情发酵的当天下午,姚重发布了一条新微博。微博内容相当简略,没有具体文案,就是一条“转发抽奖”,接着配了一张奖品的照片。
——一张双人签名照。
照片是姚重和叶已舟那部家庭教师的剧照。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折痕,边角还有一点破损,看得出来这张双签并非全新。
当年那部戏杀青得尴尴尬尬,等制作完成开始贩售了,姚重已经退圈了。
主演一位退圈,一位被雪藏,两个人的销声匿迹导致这部戏没有任何宣传营销,更别提双签这种双人周边。粉丝欢天喜地地转发迟来的惊喜,只有叶已舟在屏幕这端愣神良久。
他当然知道这张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签名照是哪里来的。
剧集贩售前夕,经纪人带了三十张剧照让他签名。他的笔尖划到第四张,就听见经纪人淡淡道:“Die退圈了。”
后半夜他同路遥一起喝得酩酊大醉。那三十张剧照被他撕了又撕,丢进了垃圾桶里。他不记得有没有幸存者,但姚重手里那张已经给了他答案。
那张唯一的、幸存下来的单人签名照被姚重捡了回去。他在上面落笔了他的名字,成了那部因为叶已舟不肯补拍最终镜头,所以略显烂尾的GV里唯一的圆满。
姚重GV生涯里的最后那部戏拥有那么多的缺憾,终于在他提笔的那刻被画上了一个圆润的句点。
第四周的直播,叶已舟去得很晚。
姚重已经戴好麦坐在沙发上等待开播了。咩咩围在他身边,但姚重却相当不给面子地一言不发。
见他进场,姚重才起身迎了上来。他张口欲说什么,但叶已舟扫了他一眼,直接把行李箱推到了姚重面前。
“帮我抬上去吧。”他道。
这算个称不上示好的示好。无论有多别扭隐晦,但至少叶已舟是在主动选择和他同住一间房。
姚重的狐狸尾巴钻出来兴奋地摇了又摇。
他们抬行李进房的时候已经临近开播,姚重把箱子放置好,便打算带着叶已舟一起下楼集合。
“姚重,”叶已舟喊住了他,声音有些犹疑,“我……去洗个澡。”
这句话根本不必刻意解读。这是明晃晃的暗示,是一点也不隐蔽的邀约。
姚重眉眼弯弯,没掩住溢出的笑来。
叶已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姚重正倚在阳台的小落地窗前望着波光粼粼的泳池水面发呆。
薄荷味的沐浴露味道清爽得像窗外的风,姚重侧过脸来看他,眼神里氤氲开房内特有的温度。
叶已舟只穿着一件短短的上衣,屁股堪堪遮住一半,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他发梢滴下来的水珠打湿了肩头的布料,晕成深深一片。
姚重注视他的目光很是深邃,但脚下未挪一步。叶已舟主动贴了过去,然后姚重才大手一伸,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是沉沉夜色,泳池边几个昏黄的路灯轻柔得像月光。姚重吻着他的后颈,手指暧昧地摩挲他的臀缝。叶已舟撑在落地窗上,声音极轻地问道:“签名照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姚重的手顿了一顿。
他把头架在叶已舟的肩膀,嗅他身上的气味,半晌才有些答非所问地低声回道:“我翻了很久,只有那一张还算完好。”
他用脸蹭了蹭叶已舟侧颈,然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你想要也没有了。”
现在的他们再也签不出当年的那张签名照。那个没有被分成两半的双人剧照上盛着两份沉甸甸的感情,内里包含了苦痛与别离,同时却也纯粹且甜蜜地只属于他们两个。
那是故事的标记,是泛黄的书签,是过往,是再也无法返回的清风。
可能是因为心软了,叶已舟的后穴比以往柔软得更加快速。
张合的穴口缠绕着姚重顶入的两根手指,情动迫使嫩穴又湿又热,敏感地一直收缩。
叶已舟被姚重整个人压在落地窗上,硬挺的阴茎抵在玻璃上摩擦,后穴里粗糙的手指牢牢按住那块骚浪的凸起,玩弄到叶已舟前端止不住地流水。
性器顶端渗出来的黏液像透明的颜料,随着腰肢的摆动被涂抹在玻璃上。下腹的一小块冰凉的窗已经被叶已舟的体温暖热了,姚重的大掌压在他的后腰,逼他将硬邦邦的阴茎挤压在那里来回乱蹭。
前面的凌虐加上后面的蹂躏,叶已舟的性快感达到前
', ' ')('所未有的地步。更何况他被姚重紧紧按在小阳台的落地窗上,此刻若有任何一个人走到泳池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裸露的下体在玻璃上毫无尊严地磨蹭。
像下流的狗,只能淫乱地挨操。
他被脑海中的这个比喻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中又掺杂着诡异的兴奋,连后脖颈都红了一大片。
被姚重制住的腰身限制了叶已舟的行动,使他无法撅起屁股,于是只能贴在玻璃上吐出粉红的舌尖:“进来……嗯……我想要……”
姚重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了。叶已舟的情潮难得汹涌,后穴里的嫩肉张张合合吮吸着他的手指,抽插间都能感觉到恋恋不舍绞紧的那股阻力。
但老狐狸心眼坏,总想趁着叶已舟软化的时候占点平日里听不见的口头便宜。他把叶已舟的上衣拉高,露出两颗樱红的乳尖。
没有被手揉捏过的奶头接触到冰冰凉凉的玻璃,接着被挤进乳晕里怎么也逃不出来。姚重插在他后穴的手指大力抠挖着他的嫩肉,把叶已舟插在玻璃上上下磨蹭,连同奶尖也一起按在窗上摩擦。
然后,姚重得寸进尺地问道:“说清楚点,想要什么?”
对前列腺高强度的刺激让叶已舟大腿都有些抽搐。他的奶尖被玻璃蹭到艳红,像几乎要破皮一般。下体的阴茎也被蹭开了马眼,滑腻腻地戳刺在玻璃上。
叶已舟低吟着慢慢回答:“想要……大鸡巴……”
姚重把他剥离出了小船的那层壳,所以此时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羞臊难当。被迫说出的淫语让叶已舟的后穴收缩得厉害,姚重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只能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憋得额头都冒了点汗,却仍旧忍着把叶已舟操到汁水横流的欲望,哑着嗓子继续刺激道:“想要谁的大鸡巴?”
姚重对他骚点的顶弄又凶又猛,叶已舟被手指干得浑身微颤,碾压在玻璃上的性器发出滑溜溜的咕叽声。
他紧致的后穴夹得死紧,俨然快要到达高潮。姚重粗喘着把手指抽了出来,掰开他的臀瓣,用怒张的性器头轻轻拨弄叶已舟合不上的洞口。
“说话。”
是个命令,但姚重的语气温柔到好似哄骗。
被强行从濒临高潮的快感上拖拽下来,叶已舟馋得臀肉直抖。饥渴的后穴牢牢含住姚重的龟头,内里淫水泛滥,直求姚重进来止痒。
他想说“姚重”,但话到嘴边,仅存的理智让他的脱口而出变了个内容:“想要……哥哥的……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操我……操穴……操……呜……操坏我……”
姚重是比他大个几岁,但叶已舟从没向他低过头,喊他一声哥,更别提这种软绵绵的叠字“哥哥”。
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重如同被打了一个闷棍,隐忍已久的欲火喷涌而出。他用大手按住叶已舟的背心,一个挺腰直捣穴底。
粗胀的性器恶狠狠碾压过叶已舟被挑逗已久的骚点,被强力地操入顶得一个猛趴的叶已舟乳尖与阴茎都被挤压到全新的程度,爽到一塌糊涂。
“哈啊……好深……”
困于小腹和玻璃之间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浓稠的白精喷溅在透亮的玻璃上,又被姚重没有停歇地操弄胡乱涂抹开来。
姚重的呼吸粗重且滚烫,绞紧的后穴勒得他的阴茎更粗大了几分,把湿软的穴口撑到没有褶皱,随着他的一抽一插带出一地湿乎乎的淫水。
他咬着叶已舟的肩膀,留下一个圆圆的齿痕:“真淫乱……玻璃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水。”
正如姚重所言,称得上牢固的落地窗本来干净又透明,但此时叶已舟流出来的透明的或乳白的淫液已经随着姚重的操干被他自己的肉棒抹成了一大片污渍,玻璃变得一片模糊,只能看清紧贴在窗上的、被压成扁平的奶尖和紧致的薄薄腹肌。
身处高潮的叶已舟根本无暇回复姚重的调侃。他缩得很紧的后穴被姚重不管不顾地啪啪直干,导致射精的快感绵延不绝。
他侧脸贴在玻璃上连口液都含不住,滴落下来逐渐与下胯的那些淫水混合在了一起。
不断被操上顶峰的快感致使他恐慌般并拢了双腿,连两瓣臀肉也夹紧了,箍得姚重溢出一声闷哼。
他抽出来半截的肉棒被柔软的臀缝抵挡在外,无法再深入穴底。姚重亲着叶已舟发抖的肩膀,在圆润的齿痕里又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
“你后面的水还没喷到玻璃上,”姚重边说,边用手臂强行抬起叶已舟一条颤巍巍的腿,“打开点,我帮你操出来。”
被单脚站立姿势拉扯开的后穴无法再被掩藏,姚重的操干次次到底,把叶已舟一屁股的润滑及肠液操得直往外溢。
房间里粘腻的水声响到叶已舟脚趾蜷缩,侵入骨髓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叶已舟真的如同一只下流的狗,把本就不干净了的玻璃射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声音都飘了,又软又黏:“不要了……啊啊……后面……喷……啊……喷不出那么多……”
他不是女人,没
', ' ')('有那么多天然的淫水,姚重再怎么操干都无法让后穴里的液体多到溅上玻璃。如果再这样操下去,他恐怕又要被姚重操尿了。
他又怕又爽,浑身哆嗦得厉害。姚重让他把脸偏过来,他就迷离着双眼乖乖巧巧偏了过来。
姚重吮着他的眼皮,语调温柔地哄道:“嗯,交给我。”
淋在臀部的润滑液几乎是大半瓶,多到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姚重垂着眸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猛然大力耸动起腰胯。
“啊啊——太深……”
架在手臂的小腿痉挛得厉害,但臀肉间大股的润滑真的被操到四处喷射,溅在玻璃上星星点点。
叶已舟激动到眼白都轻轻翻起,姚重却还吻着他的嘴,掠夺他仅剩不多的空气。
“这不就操出来了?”姚重笑道。
被干到软烂的穴肉牢牢捆住泡得湿乎乎的阴茎,随着姚重一声低哼射出的精液又多又浓,从艳红的洞口溅出,喷到了那块玻璃干涸的淫水上。
混乱的体液全都融在了一起,在深沉的夜色里明目张胆地绘出一副淫荡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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