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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间的厕所非常冷清,只有洗手台一个坏了的水龙头一直在滴着水,滴答滴答,极其富有规律的声音在这个四面镶着瓷砖的空旷空间里回响着。
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在这个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里正以一种尴尬的姿势进行一场气波不小的对峙。
季萧两指插在林觅体内,由于迟迟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他不耐且胁迫感十足地转动起手腕,他觉得自己像在搅一团韧性十足的软肉,湿漉漉的水液打湿了他的卫衣袖子。
季萧被蛊惑了一般开始慢慢抽动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手指间带出黏腻的水液,进出越来越顺滑,手下的屄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咬紧。
季萧听见一直闷不吭声的林觅泄出了一声闷哼,那声音暧昧粘稠,像是从喉间不小心挤出来的漏网之鱼,短促却足够叫人血脉喷张。
林觅的双腿越并越拢,大腿根的软肉甚至夹住了季萧剩余的手指,他竟然在季萧粗鲁的指奸下渐渐累积起了快感,不知道哪个下一秒蓄满的快感就会爆发,让他失控尖叫。
林觅塌下腰,在欲望的奴役下,他要忍住自己发出来的所有声音已经是艰巨的任务,肢体无意识的抽搐根本抑制不住。
就在临门一脚之际,刚刚一直在他穴里肆虐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林觅小腹一沉,膝盖软塌塌地往下跪,这一刻比季萧刚才发现他秘密羞辱他时还要难熬,林觅使出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在季萧面前把自己送上高潮。
即使他私底下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可他毕竟尝过高潮的滋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他这辈子就体会过一次,还是在身后这个人身下。
季萧带着笑凑近他,“不要装聋作哑,回答我,你膜呢?”与此同时,季萧刚从他身下穴孔里抽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开始绕着他后穴按摩揉捏。
林觅大惊,前面渴望高潮正用力收缩的女穴都顾不上了,腰身往前躲去。
季萧的大手不由分说扣住他的腰肢,“我告诉过你我喜欢男人,对你前面那玩意儿没兴趣,告诉我,你膜呢?如果不说,我今天把你屁股插烂都不会碰你的逼一下。”
充满淫辱意味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林觅身上,他方才因为快感而充血的脸颊血色尽褪,变得苍白。他不敢质疑季萧敢不敢做会不会做,因为代价太大。
“……如你所见,没有。”
季萧不依不饶:“是没有,还是没了,说清楚。”
林觅攥紧了拳头,他心里觉得荒唐又愤怒,好比一只狼偷吃了你晒在外面的野兔,还要反过来掐着你的脖子问你野兔呢?
“没了。”林觅实话实说。他心底其实存在一丝希冀,季萧应该是不知道监控的事情,不然为什么明知故问,那也太无聊了。他说没了,如果季萧嫌他脏是不是就能放他走了。
可怜天真的林觅根本猜不透季萧这个禽兽的底线,他就是无聊到了这个程度,季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口水,也许十几岁的他只是想在林觅身上找回场子,至于究竟输了什么,他那时候根本没去想。
听完林觅的话,季萧眯起了眼睛,他是睡过林觅没错,可是不是第一次季萧压根不记得,也就是说林觅是不是个外表清纯里面烂熟的男妓还有待考究。
“谁干的?”
这句话明显有歧义,林觅羞耻难耐,任强撑着冷言道:“有关系吗?”
和你有关系吗?和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关系吗?有关系的话就放我走。
季萧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心里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已经有了燎原之势,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好啊,你既然是个二手货就没有特权了,乖乖当我的狗吧。”
林觅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忽然臀上一热,有一处滚烫的物什戳顶着他的臀肉,那东西的前端所到之处一股湿淋淋的凉意,显然是忍到尽头了。
林觅心里一派绝望,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季萧一手抓着林觅校服下面纤瘦的腰往下压,只见两只腰窝呈现在面前,白花花的臀肉微颤一手都抓不过来,他真没想到看着干瘦的林觅屁股上肉能有这么多,甩手便是一掌。
坚硬的龟头从后穴磨蹭到女穴口,在洞口蓄势待发地搏动着,威胁感十足。
事到如今他和林觅也没什么好装的了,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猛地顶进了一半,不是他不想全部进去,而是太难,林觅这口不知道是不是被许多人操过的屄穴紧的可怕,甫一插入就被穴肉缠得死紧寸步难移。
季萧被夹得来火,捏了一把手下滑腻的臀肉:“妈的,松开点。”
林觅低叫了一声,颤巍巍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刚刚那一下他以为季萧全部插进来了,短窄的穴腔被超负荷巨物插进有种可怕的撕裂感。
他只能尝试着放松,毕竟现在和季萧对着干遭罪的是自己。他努力地深呼吸放松着下体,谁知道才松了没两秒钟,身后季萧腰胯一挺,后面小半根全部
', ' ')('没入,坚硬小腹把他臀肉撞得一颤。
可怜以为季萧早已经全部插入的林觅,没想到季萧竟然还有小半根在外面,他刚刚还放松着助纣为虐,帮着季萧狠狠插到了他的宫颈口。
“呜啊……”林觅差点就没堵住声音。
季萧全根没入的时候简直爽得想低吼,就是这个感觉,此时此刻他就算没看过那段视频他也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干的是林觅。他只觉得这口紧窄的屄穴像个契合的飞机杯一样紧紧咬着他的性器,没有比这更销魂的感觉了。
于是他一刻不停地在这口屄穴里冲撞,直把林觅撞得臀肉乱飞,水液四溅。在高速的抽插下嫩红的穴口浮出了一圈白色的泡沫,没几下女穴前面的尿孔就张阖着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被延迟的高潮似乎获得了双倍的快感,林觅死死捂着嘴被电流般的高潮快感击打过全身,双腿哆嗦着往下跪,整个人摇摇欲坠着就要坐下去。
季萧一把圈住他,也不管他高潮是不是结束了是不是在不应期,抬起他屁股就打桩机似的又往里面重重捣了几十下,这下直接把林觅逼上了另一个高潮,前面射出浓白精液,穴腔深处也喷出了大股水液。
林觅眼前模糊一片,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他捂着嘴的手,他实在受不了下面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季萧毫无章法地乱捣把他的宫腔插得酸麻胀痛,小腹的快感一波波蓄满一次次喷发,他双腿像被人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往下跪,就被季萧死死扣住不要命似的操干。
时间似乎失去了价值,林觅被困在蚀骨的高潮里无法自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觅五感好像都变得薄弱了,他觉得季萧已经疯了,他的力气大得可怕,一边死死按住他下腹一边用力往他穴里顶。积蓄在腹腔中的淫液被捣出,打湿了季萧一直没有脱掉的裤子。
真正做起来之后他反而收声了,不再带着讥讽的笑意羞辱他,反而阴沉着脸沉默着一心只肏他。当他把全部精力放在干林觅这件事情上之后,林觅反而希望他能说两句话,高频率的高潮让他痛苦,哭都不敢哭出声来,抽噎着呜咽差点背过气去。
终于在季萧一个狠顶之后,半个龟头重重凿进了他的宫腔。绵绵钝痛夹着尖锐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窜,林觅终于忍不住哭叫着往前躲:“痛……呜呜……好痛……”
季萧把他臀肉打的肿起,终于舍得开口:“子宫?能怀孕吧?”
恐惧和无助一齐袭来,林觅不住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萧狠插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尽数射在了林觅体内。
“是这个厕所吗?”
“是,这个水龙头坏了,看,关不紧,一直在滴水。”
“哦好,换一个吧。”
“等会儿再看看隔间马桶抽水箱有没有损坏的。”
外面忽然传来人声,林觅弱得近乎消失的注意力回笼,林觅看了一眼被撑在自己手下的抽水箱,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抽水箱!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季萧,毕竟现在能求助的似乎就只有季萧了。
季萧冷冷回看他一眼,冷不丁扯出一个笑,用口型对他说了三个字。
林觅辨认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是:还来吗?
!!
林觅大惊失色,怕季萧胡来整个人缩进了角落,用一只被强暴了的小动物似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季萧。季萧下面一热,少年的不应期本来就短,擦枪走火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
在林觅惊慌的眼神中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正对着关闭的隔间门,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正对着湿乎乎的软烂女穴。
林觅拼命扭头看季萧,希望用眼神哀求他放过自己,还不敢大动静地挣扎,现在有两个陌生人就在外面,如果被发现,林觅不敢面对那个后果。
季萧如果心软就不是季萧了,他手臂一沉,同时下腹一挺,肉棒和屄穴就重新契合在了一起。再次进行起原始的抽插,肉棒进出间噗嗤作响。
林觅体内快感未消,那余韵随便一撩拨就能燃起大火,何况这么猛烈的抽插。
外面修水龙头的修理工已经开始检查每个隔间的修水箱,林觅害怕得不行,抓住季萧力气大的可怕的有力小臂,几乎要哭出来。他小腹不住地抽搐着,似乎在这样的刺激下他更加敏感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陌生人就在近在咫尺的一门之隔外,他却因为快感达到巅峰而翻起了眼白,腿根疯狂抽搐着,小腿绷得笔直。
就在他濒临奔溃之际,季萧按下了冲水键,水声响起,外面的人也转身走了。
而林觅借着冲水的声音酣畅淋漓地潮喷了一次,前后一齐喷发,尿孔里激射出了一股澄亮的水液。
他在高潮的刺激下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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