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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林觅果然见到了季余旻,在不怒自威的季余旻面前林觅难得地在长辈面前显得有些局促,或者说有点心虚,毕竟他和季萧干的那档子事这辈子也不敢让他知道。
季余旻大概真的分分钟百万上下,和林觅谈话加感谢了没两句就要走了,临走之前给林觅转账了一笔数额不小的报酬。
林觅心里过意不去,不想要,但是在季余旻一双威严鹰目的注视下连推辞都不敢开口。
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自己有个小儿子,扭过身要上楼去看看大白天还躺在床上的季晟。
彼时季萧的手正放在林觅屁股上,季余旻倏然回过头的时候把他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装作不经意急忙侧过身子躲开。
万幸季余旻没看见,一步三个台阶就上了二楼。林觅这边大惊失色,季萧那边厚颜胆大,趁着他爸上楼的空挡伸手在他浑圆的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林觅气恼羞愤,狠狠瞪了他一眼。
季萧一把揽过他腰肢,带着往楼上走去。
林觅看到季晟的时候惊呆了,本来算得上雌雄莫辨的漂亮的脸被打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一只手臂还打上了石膏,见到他们来还勉强挤出一个笑来。
“爸,你来啦。”
“嗯,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去上学?别想给我在床上赖到放寒假我告诉你。活该,下回再干缺德事,我和你哥联合双打。”
季晟撇撇嘴,一点不生气的样子。
林觅毛骨悚然地偷偷瞥了季萧一眼,对方一派闲适,似乎看到季晟这幅凄惨样子心情变好了。这下林觅不怀疑了,监控和季晟的事季萧都知道了。
林觅一个外人看到季晟这个样子都觉得可怜,作为亲爸的季余旻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再看季萧的性情,林觅忍不住怀疑他们家的教育方法是有多奇怪。
季晟越过他爸看向两人,视线落在林觅身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林觅想起那个视频那些短信,可怜归可怜,他讨厌季晟。
于是他摒弃了教养,瞪了躺在床上的可怜病人一眼。
季余旻一走,林觅就被拎小鸡一样拎去了季晟的隔壁——季萧的房间,那个林觅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的房间。
季萧也不把他扔床上,直接按倒在崭新的书桌上就开始动手扒他裤子,林觅的挣扎从来都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急出了哭腔:“监……监控!”
季萧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忍的,或者说他从头到尾都在忍,热烫如铁的阳具硬骨骨戳在林觅臀上。他不耐地一巴掌甩在巍颤颤的臀肉上,“早拆了,再他妈乱动我就尿你屄里。”
林觅蓦地不敢动弹了。趴在这张光秃秃的书桌上满心委屈,这样的事来一千次一万次也足够叫人羞耻恼怒。
但是林觅万般不想承认,他确实在这件事里渐渐得趣。季萧硕大的肉棒大开大合杵进他身下窄小幼嫩的女穴,不消一会儿就传来黏腻的水声一声一声敲击着他的耳膜。
少年人耽于情欲,不谈天赋异禀的季萧,在此之前从来没开过荤的林觅一旦沉沦就一发不可收拾。
喷发过一次之后林觅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软若无骨地瘫在书桌上,雪白细腻的下肢还在细细地抽搐。
季萧看他瘫软的模样哼笑一声,提起来就扔到了床上,粗鲁地大力拉开他双腿复而又顶了进去。季萧抓着他疏于运动极富肉干的腿根,看着他迷蒙的眼,淡色的唇,心里什么地方被抓挠着似的瘙痒起开,这股痒意解不了就只好强行从下半身发泄出去。
林觅被他猛烈的抽插逼出了不成调的呜咽呻吟,先是抓着床单,发现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形,被顶得如同激流中的小舟一般猛烈晃动,后来头撞上了好几下床头才干脆抓住季萧小臂,潮喷时举起手臂挡住脸是他最后的意识。
他射出来的时候林觅下身屄穴的孔洞已经插成了一个肉洞,被他中出后像张会呼吸的嘴一样吐出稠白液体来。
林觅死了一般仰倒在床上,前面直挺挺的立着还没射出来。季萧十分好心地帮他撸动,却在他要发泄之际一把捏住张阖的马眼。
“下次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就再也别想用前面高潮。”季萧居高临下看着在他手下挣扎的林觅,重新硬气来的性器斗志昂扬,沾着丝丝缕缕淫水显得狰狞不已,他另一只手撸动了几把抬高林觅双腿又插了进去。
林觅屡次高潮的穴道敏感至极,只是插进去就重新点燃了余韵的灰烬,他痛苦地弓起腰,哀求一般抓住季萧胸口衣襟,“放……放开!”
季萧边死死摁住他出精口不放,一边重重往他宫腔里捣,撞得林觅连连尖叫,被过剩的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女穴连喷了两次季萧都没放过他,林觅就这么在极乐和痛苦里沉浮。
到最后他的阴茎憋得紫红,林觅快被逼得失去意识,死命揪住季萧衣领哭求道歉,季萧才大发慈悲放过他的前端,帮他撸出来,可惜憋得太久无法正常出精最后是和尿液一起射出来的。
林觅疲惫不堪地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他觉得自己动动手指的
', ' ')('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很累,心里更累。
要说频繁的性爱让林觅疲惫耻辱,那被季萧频频射进不知是否会受孕的宫腔才真的叫林觅恐惧万分。
第二天他趁着季萧没来烦他,特意选了家离学校和家都很远的药店,公交地铁换乘了一个小时到了目的地。
他带上口罩和棒球帽,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就走了进去。药店里的生意基本上没有红火的时候,果然一进去只有两个药剂师在,一个昏昏欲睡地打瞌睡,另一个在旁边坐着追剧。
“咳,”林觅清了清嗓子,有些踌躇,“请问有避孕药吗?”
此话一出那个追剧的还有打瞌睡的一齐抬起了头,两个人看长相应该都是三十多岁,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有啊。等我给你找找。”
林觅感激道:“谢谢。”
不一会儿就重新走回柜台,在玻璃柜台上放下一盒药推给他,“喏,72小时有效。”
林觅道了谢,手机扫码付过钱就把药塞进了自己书包里,往外走去,前脚踏出自动门就听到身后有个女人说:“还是学生吧,啧啧,现在小孩子都这么喜欢乱搞。”
“可不是,暖男戴套,渣男吃药呗。”
“哈哈哈,精辟,人看着白白净净的,真看不出来。”
“哎现在小男孩心都脏得很……”
林觅停在门口,身后自动门缓缓关闭,两个长舌的女人细碎的对白也被隔绝在身后。
他不停抠着自己的厚外套的衣角,面对着青天白日的大街,背对着不知名的药店,棒球帽下的眼睛一片湿润。
周一,早读。
季萧破天荒来的比他还早,林觅一来就被他叫住:“你昨天去哪儿了?”
季萧翘着二郎腿,问问题的时候眼睛没有看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回答。
林觅心情沉闷,硬邦邦道:“这也要汇报?”
季萧蓦地抬眼,虽说是自下往上,却有着十足的压迫感,林觅一阵头皮发麻,不情愿道:“药店。”
季萧莞尔:“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林觅沉默。
“去药店干什么?”
“买消炎药。”
“去那么远的药店?”
林觅一大清早就被人审刑犯一样逼问,再好的脾气都会烟消云散,“我恰巧在那里不行吗?这也要管吗?”
林觅语气急促地说完就后悔了,他现在真的不想惹怒季萧这个双重人格的神经病,因为不管怎么样倒霉的都是自己,他小心翼翼地像扭头看季萧是不是发怒了。
没想到季萧先一步凑过来,换上了那副林觅不陌生的暧昧的腔调:“肿了?就为这个生气?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尿过。”
林觅瓷白的面皮顿时涨红了。
季萧是真的有病。
那段时光是林觅此生最耻辱最不堪回首的日子,高三的上学期的后半部分,天气渐冷,气温骤降,他和季萧之间的羁绊却越牵越深。
期中考试之后的家长会季余旻大驾光临,还当着全班同学家长的面把林觅夸了一通。自此班上同学大部分都觉得两人关系不错。甚至林觅参加数学竞赛季萧都陪着,弄得林觅和江原在一起考试却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林觅拿了一等奖,季萧带他去吃饭,当然又是以做爱收尾。
季萧就像一个真正的双重人格患者一样多变,但是大多时候他都是那个暴躁的、耐心不足的、对他有着莫名占有欲和掌控欲的阴晴不定的季萧。
他们最多的做爱地点在学校空教室、厕所,还有季萧的家里,甚至有两次差点被季晟撞到个现行。林觅还是讨厌他,季萧就把他赶出家门。
他最惨痛的教训是他找班里第二名,那个和他坐了半天同桌的男生借笔记,就这么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被季萧看到后阴沉着脸硬生生揪到酒店,林觅的身体渐渐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被季萧录下了整个过程,他羞愤欲死。
还有一次就是季萧看到了他的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圆滚滚的羊毛毡的小柴犬,是乔巧送给他的。那个女孩子后来还找过他,他婉拒了,不谈喜欢,他这样的身体,和季萧之间肮脏不堪的关系,怎么敢坦然地接受别人纯瑕的爱慕。
林觅痛恨高潮时的自己,让他心神不宁,让他在做卷子甚至上课的时候都会想起来那一幕幕一帧帧不堪入目的画面。高潮带给他的快乐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肉体上的舒爽,但是无法消弭他对此的憎恶。
他对季萧亦是如此。
那次季萧没有当场发作,反而等到事后把他压倒扒了个精光,那一次差点没把林觅干死过去,季萧像疯了一样狠狠奸淫他,不同于两人初次清醒着做爱的时候,季萧越来越熟练的污言秽语雨点一样砸在他身上。
“看看你屄里喷出来的水,不如你和她比比谁水多,你肯定能赢。”
“这么喜欢这个破烂玩意儿?要不要我做个几把形状帮你堵住止止水?”
林觅哭得嗓子
', ' ')('嘶哑,下身穴孔被干的烂熟如嫣红野果碾碎的汁液,合不拢的孔洞被那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柴犬塞住无力地张阖。
他没办法再面对那个女孩子了,林觅想。
那次实在做的太狠,他在季萧床上躺了一天没起来,后面挣扎着起来回家了——他要吃避孕药,72小时,这辈子最难堪的事情都遭受过了,他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延续一辈子。
那只柴犬后来被林觅洗的干干净净珍重地收紧储物柜,也许再也不会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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