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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一口气上到四楼有点气喘吁吁,在楼道里碰到了楼下的张奶奶,他笑着和她打招呼。
张奶奶笑得见牙不见眼:“小觅呀,今天没上学呀?哦,我这记性,今天星期六不上课。快回去吧,你妈有好事跟你说!”
“好,谢谢张奶奶!”
林觅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他妈急急喊他回来是要和自己说什么好消息?可能是最近瞒着他妈妈的事情太多了,否则不至于如此心虚。
林觅书包还放在季萧家里,钥匙也一并落下了。他最好抬手敲门:“妈,我回来了。”
半分钟后防盗门从里面打开,林觅进门换鞋,发现他妈给他开了门之后就退回到了玄关。
林觅抬手关好门,一抬头,一阵掌风就劈头盖脸地袭来,啪地落在他左脸上清脆作响,旋即就是火辣辣的刺痛传来。
林觅下意识捂住脸,大脑一片空白,好半晌才艰涩道:“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妈妈神色冰冷,一开口嗓子却抖得不成样子:“你还问我出什么事了,我问你,你房间衣柜里一堆旧衣服下面的是什么?!”
林觅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起来,那盒避孕药的样子瞬间浮现在眼前。之前一直放在柜子里,差点被他妈发现就转移到衣柜里去了,没想到……
“要不是我今天想帮你把旧衣服整理整理我还不知道!林觅,你一直很让我省心,我对你也比较宽松,因为我信任你,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种东西!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欺负了别人小姑娘,还让别人吃药?!”
林觅脑中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但仍然没有开口。
他妈越说越生气,微胖的躯体微微颤抖起来:“林觅,你是我儿子,我自认为对你相当了解,要不是我发现了,真的想不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妈妈不想伤你的心,但是因为你的身体……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你有早恋的可能,还到了这个地步。”
林觅捂着脸微微垂着头一动不动,嘴里和心里同时弥漫上来一股难言的苦涩,幸好……幸好他妈没往药是买给他自己吃这方面想,不然真的会气疯。
她儿子,在学校被人强奸了,没有还手的余地还要被迫吃避孕药。
“对不起,妈。让你失望了。只有一次,是我昏了头,害怕出事情就买了……”林觅轻声说,其实其中一板药片已经被他吃下去了。
林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从小到大都让她相当省心的儿子。从小学到高中从来都是年纪第一,又乖巧又懂事,没人见了不夸。知道家里困难从来不跟一中那些世家子弟攀比穿着打扮,每年奖学金还给她买新衣服穿。
她想着,鼻尖微酸,怒火也去了个七七八八,“好了,本来今天想和你说个好消息的,现在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了。”
“妈,你说吧。”
“我在这个酒店当前台也有几年了,老板想把我调去外省一个新店做经理,我盼了这个机会好久了,之前看你是高三关键期我实在不敢走,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本来想着你也听话,我也想给你多攒点大学学费,可是你现在这样怎么让妈妈放心呢?”
林觅轻轻抹了把脸,抬头勉强笑道:“妈你去吧,我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林妈妈看着他,眼里满是愁绪:“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林觅别开了视线:“已经……分开了。”
林觅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掌心紧紧攥着一样东西已经捂得发汗,正是那盒避孕药。
安静房间中倏地响起一道刺耳铃声,第一次林觅不太想接,锲而不舍地响到自动挂机,没过几秒钟再次响起,林觅意识到应该是季萧,就迅速接起来:“喂?”
“你说你在自慰我就原谅你刚刚不接电话。”季萧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江月悦怎么样了?”
“她没事,她那个四眼哥哥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那就好,林觅松了口气,作势要挂了电话。
“你东西还在我家,过来拿。”季萧说道。
“……我现在过去拿。”
“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林觅一愣,心里隐隐害怕他妈注意到季萧十分拉风的车,立刻站起来往门外走。
林觅浑然不觉,那盒避孕药在他口袋里自然而然跟着他下了楼。
“脸怎么了?”季萧看见他第一眼就眯起眼睛问道。
林觅别过眼,语气不太好,“看不出来吗?”
季萧瞥了他一眼,竟然没再追问。
到了季萧家,陈子昂已经回去了,季晟也不在,就只有林觅和季萧两个人。
季萧一屁股坐进柔软的沙发,林觅本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这会儿也不坐下,就直接问道:“我书包呢?”
“我房里。”
林觅正要走,季萧一把抓住他外套下摆,说了句,“这么急着走?”
林觅身体一僵,倒不是因为被季萧语言恐吓住
', ' ')('了,而是他想起来了,那盒避孕药还在他口袋里一起带出来了!
如果被季萧这个间歇性神经病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季萧就算是神经病,也是个敏锐狡诈的神经病,他几乎瞬间就察觉到林觅反常的反应,而且感觉到手下衣服附近口袋里有什么硬物。
“什么东西?拿出来。”
那一刻简直是林觅这辈子最紧张的时刻,被他妈妈发现、责怪的时候都没有此刻来的让人心慌。
“放手,没什么。”本来他要是表现得自然一些季萧或许不会起疑也懒得看是什么东西。
可惜林觅是在太过紧张了,紧张得让季萧明显嗅到了秘密的味道,“拿出来,还是我抢?”
林觅彻底慌了神,伸手就想要把那块布料抢回来。这下季萧百分百确定有鬼了,也不多说废话,起身三两下就把林觅按到在沙发上,林觅手脚并用着挣扎:“放开我!别碰!”
只用了几分钟,那盒避孕药就落在了季萧手上,季萧用一只手压制住林觅,凝神去看那纸盒。
林觅不动了,躺倒在沙发上不再挣扎。
过了一会儿他明显感觉到坐在他身上的季萧呼吸沉重起来,压制他的手臂也越来越用力。
林觅闭着眼陷在一片黑暗中似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似乎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是几秒钟,他听见季萧低声道:“吃了多少。”
林觅不再恐惧:“做了多少次吃了多少颗。”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似乎是药盒掉在了厚地毯上,喉间一阵紧滞,林觅这才微微睁开眼来,季萧那只原本抓着药盒的手复而掐在了脆弱的咽喉上。
季萧表情黑沉,两只眼睛里酝酿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剧烈风暴,他双唇微动:“为什么。”
“为什么?我以为你不会问的。这么愚蠢的问题,我以为英语能考满分的人绝对不会问出来。”林觅活了十八年都没对别人说过这么刻薄的话,自然不擅长也无法搭配上嘲讽的表情,所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毫无波澜。
季萧居高临下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后连羞辱他时惯常带着的讥讽的笑都消失了,重重磨了磨后槽牙后弟弟道:“72小时是吗?”
林觅冰冷的面具终于碎开一道裂缝,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恐惧。
惹怒季萧的后果可以算得上悲惨沉痛,而没人比林觅更能体会了。一开始他尚且能喊道:“我做错了吗?!如果你戴套我不用吃药,如果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生你连戴套都不用!”
“你只让我不爽。”
“如果我真的怀孕了呢?!要我去流产还是跪在地上求你赡养?”林觅被逼得彻底愤怒了,被同学无套强奸,委曲求全吃避孕药,被母亲误会,还要被罪魁祸首责难。那怕他从前是多么温顺的小绵羊,也已经忍到极限了。
但季萧也在暴怒边缘,闻言一笑:“当然是跪在地上求我养。”
林觅怒瞪着他,丝毫不退缩。
直到他浑身赤裸地被压在茶几上后入,他充血嫣红的侧脸贴在桌面上,舌尖也软软耷拉在玻璃上,随着身后的撞击一口口哈出热气,在玻璃桌面上凝成水雾。
他已经被插得完全失神了。
既没办法再出言激怒季萧连瞪着他都做不到,双手抓着桌沿用力到细细青筋凸起。如果有人从玻璃桌面下往上看就能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匀称的躯体横陈在眼前,温热肉体把玻璃压得朦胧模糊,两粒肿胀的肉粒随着身后奸淫重重摩擦着,林觅小腹上沾染的水液也在桌面上晕染开来。
他短促地尖叫一声,从女穴尿孔中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打在柔软的地毯上寂静无声。
“妈的,骚透了。你他妈真的骚透了!”季萧摒弃了一贯的闲适,咬牙切齿地骂道,大手粗鲁地在他被插得软烂红肿的屄穴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林觅开始那几句话着实惹怒了他,此时此刻愤怒和兴奋在他脑中交汇打架几乎马上就要爆炸,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他看着身下雪白的肉体,他下不去手打,只能狠狠地操,用充满兽性的交媾让这条母狗心服口服。
整场性交季萧像疯了似的狠命插干,从屄穴插到菊眼,无一被放过,林觅前面射干净了女穴就开始喷水,直到前面的水似乎都流干了,绞在一起陷进了无尽的感性高潮。
水液的断绝让他无处发泄,林觅张嘴沙哑地呻吟,不过这一回他怎么都没有哀求,任凭季萧把他端抱起来一路边插边上楼。
半途中被坚硬龟头砸进宫腔口,林觅小腿剧烈地摆动,竟就在楼梯上办公中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他终于受不了了毫无神智地哭着求饶。
季萧把他扔到床上,新一轮的奸淫又开始了。
……
林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半夜又被猛烈快感和刺痛逼醒,一开口嗓子几乎说不出话,发出来的声音几不可闻:“……够了吗……我要回……家……”
他身下不知何时又能喷出水了,季萧把肉道里搅得泥泞不堪
', ' ')(',闻声用手指插进他唇舌间翻搅不让他再开口。
季萧内射的时候林觅几乎小死过去,只感觉双腿被人高高提起,满腹精水和淫水几乎在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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