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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季萧时隔已久踏进学生会办公大楼三楼的外联部所属区域时,原本热闹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外联部本就招了些开朗活泼外向的孩子,一个个都皮的不行,难得有噤若寒蝉的时候。
季萧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嘴角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你们忙你们的,金浩呢?”他说。
扎着小辫的男生神色有些复杂,小心翼翼地先举了手说道:“季哥,部长出去了,暂时不在,等他回来我跟他说一声吧。”
小辫本来算是部门里和季萧关系还可以的,因为他本身是家里老二性格非常热情,加上他觉得季萧这个比他大一点的同级大方又好说话,两个人还挺亲近的。前段时间副部长万嘉,不现在已经不是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大学奋斗几年得来的东西基本全没了,现在就是闲人一个,连基本奖学金都拿不到了。
这两天部门里流言四起,都说他是得罪了季萧。万嘉平常还挺……怎么说,挺巴结季萧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不至于拍马屁把季萧拍恼火了吧。
小辫以前对季萧的印象都是性格很不错有时候有点小高冷的大帅哥,总得来说人很不错。能力又好,还不图部长什么的名利……可是自从迎新晚会之后虽然就没怎么见过他了,但总觉得现在季萧给他的感觉一次比一次陌生,也不是说不好,就是有点不对劲……
季萧点点头,脚下一转就要离开。
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女孩子音调很高的声音,语气兴奋:“哈啰——奶茶来咯——”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季萧抬眼看过去。
正正和看到他后停在门口并肩而立的周周和宋心溪对上了视线。周周满脸错愕和尴尬,手里的奶茶还因为刚才夸张的挥舞摆动着。而宋心溪,唇边浅淡的笑意渐渐变得僵硬。
周周挠了挠后脑勺,笑得有些傻乎乎的:“学长,我们不知道你来了,没多买一杯,要不你喝我那份吧?”
季萧莞尔道:“谢谢,不用了,我刚准备走了。”
周周给季萧让开了出口的门,就在季萧和宋心溪擦肩而过时,宋心溪忽然开口叫住了他:“季萧学长,我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空旷的走廊上两人相对而立,宋心溪的表情不复刚才的僵硬,温婉地笑开了:“学长今天来应该是找金部长的吧。”
季萧不置可否。
“我也差不多知道学长你来找他干什么,大概是和部门里最近组织竞选副部长的事情有关。”
季萧一笑,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耐烦地无声催促她少废话直奔主题。
宋心溪看上去并不在意他冷淡的态度,笑着自顾自道:“我也参与了竞选,我猜,学长你应该不太想让我如愿吧?”
“哈——”季萧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他懒得再装,尤其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不是所有自认小有姿色的女人都能变成偶像剧女主角,全世界也不会都围着你转。”
这话说得十分刺耳,是季萧向来拿手的容易让人恼羞成怒的把戏。
宋心溪状似没听见他的嘲讽,微微一笑:“万嘉告诉我了。你后来又查了监控,那本来就是个漏洞百出的拙劣把戏,我没指望能瞒天过海。而且我知道,学长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对吧?就像报复万嘉学长那样。”
季萧微微歪头,确实没想到她敢就这么送上门来。
“所以呢?你现在是准备哭着求饶吗?”
宋心溪露出了一个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笑来,清透的眼底浮上丝丝讥讽的快意:“你想多了。我今天就会放弃竞选并且退出部门,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用你的话来说,并不是每个家境不错的虚伪男人都能变成偶像剧男主角,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你。强行绑定的爱最终也不会得到原谅,我可以等到你腻味的那一天。”
两人只字不提那个名字,但彼此心中都清楚得很。
宋心溪怜悯地看了季萧一眼,利落转身离去。她早看出来林觅和季萧之间的不对劲,她心思细致,对于每个人的性格也看得很准,她几乎确信,林觅不喜欢这个人,而且男人和男人能走的长久吗?哪怕现代社会渐渐对性的看法趋向开放,把这个字眼说得在浪漫,也还是改变不了大部分人心中性等同于生殖的根深蒂固的概念。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她对林觅当初那点好感已经消磨殆尽。但是她生来优秀,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越有挑战赢得才越畅快不是吗?
季萧满脸不爽地开车回家,直到站在家门口才换了副嘴脸。他录入指纹打开门锁,故意把门重重撞在墙上,边换拖鞋边往屋里看。
过了一小会儿,屋子里面传来了由远及近的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然后林觅的就探着脑袋出现在了玄关处,他穿着居家服,系着围裙,表情疑问,不自觉地透出些许无辜:“啊,你不是没这么快回来吗?”
下一秒,他就被光着脚的季萧扑到了身上,然后被一把箍进怀里。林觅往后退了好几步才
', ' ')('勉强稳住身形,他略有些不自在,倒不是说这种熟悉的肢体接触,而是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虽然他已经沉默着半接受了季萧,可季萧就好像从高中起就和他这样腻歪了一样,毫无距离感。
跳过所有的步骤直奔主题,也许对季萧来说,这些过程根本不重要。
“你怎么了?”林觅手腕僵硬,但还是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季萧的头发很好摸,因为经常打理,发质也非常好,他好像一直都知道季萧是个挺讲究的人。
季萧瓮声瓮气道:“被喜欢你那个白莲花欺负了。”
林觅满脑袋问号,白莲花是谁?你还能被欺负?
在他的记忆力季萧的嘴上功夫和动手能力都不输其他人。
“发生什么了?”
季萧就着抱着他的姿势,两个人企鹅似的往里屋挪。林觅来这栋公寓不久,格局不太熟悉,差点被绊得两个人一起摔地毯上。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心里只感叹这公寓真大,装修也很精致,简直和酒店五星级套房一样。这样一比,他老旧的小出租屋如同茅草屋。
但是能遮风挡雨就行了,他不太追求物质生活。季萧要求他搬进来住,不止一次两次,但是他第一次没答应,后来不敢答应。
因为只要他和季萧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某人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做爱两个字。林觅猜得没错,季萧就算嘴上不说,心里绝对想着要把三年份的全部补回来。
季萧现在收敛了很多,也可能是改变,即使林觅不打算全身心托付给这个人,他还是会细致地观察他的改变。但唯一没有也不会变的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季萧还是那么唯我独尊,林觅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快成没有意识的性玩具了,被插得两个洞齐开怎么也合不拢,季萧会一直把他奸到昏过去,再醒过来,射到尿,潮喷到干性高潮。
他的身体在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之后偶尔也会不自觉想如果和季萧分开还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和别人做爱吗。但他不敢让季萧知道。
在床上只有一件事他会听从林觅的,那就是戴套——虽然他很不情愿,但是他也学会尊重林觅的想法。他知道林觅对于受孕一直心有余悸,他也会刻意避开不谈这件事。
下了床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会听林觅的话勉强不挑食,会示弱会一本正经地耍赖,他太知道怎么让林觅心软,会缠着他来自己家里做饭,来了之后又说心疼他的手让酒店送过来,最后都变成了做他。
“宋心溪。上次迎新晚会换了我的手卡,让我拿了张白纸站在台上。”季萧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林觅本来还在轻轻推拒着说围裙脏,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住了,“什么?唔……”
季萧没给他疑问的机会,黏上去亲他的嘴唇。
林觅好不容易面红耳赤地解放自己的嘴,气喘吁吁问道:“真的是她做的?你怎么知道……”
“我查了监控,你信她不信我?”季萧灵活地手插进沙发和他身体之间的缝隙,探进裤子里摸他被挤扁的屁股。
林觅还处在震惊和疑惑中,宋心溪?宋心溪怎么会这么做?听季萧刚刚说的话,难道是因为自己?很难想象宋心溪那样的的女孩子会做这样的事,不过他也算是“小有阅历”了,什么样的人和事消化消化都能接受了。
但是他还没发觉自己的危险处境,他听季萧说道:“干嘛做饭,打电话给我常点的酒店就好了,说了不许你自己动手。”
林觅皱了皱眉,本来觉得事不关己,可是还是忍不住说:“很浪费钱。”
季萧突然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白莲花情敌带给他的恼怒一扫而空,他重重亲了林觅一口,“好啊,那我做给你吃怎么样?”
“但你做的真的很难吃,还是算了。”林觅说着说着没憋住笑意笑了出来。
季萧半眯起眼睛,舔舔嘴唇,起身一把将林觅的下半身抬高了,“好吧,那我只能用别的方式喂饱你了。”
林觅心里警铃大作,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掀到了胸口上方,围裙遮不住的两颗突兀奶头暴露在了空气中。又红又肿连乳晕也比以前扩大了范围,红艳艳地镶嵌在胸膛上。
自从两人“合奸”以来,季萧就表现得相当执着于这两个玩意儿,吸咬舔嘬,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弄得林觅穿着单薄时都忍不住含胸,生怕让别人看出端倪来。
“别……我菜还没炒……唔唔……别咬……”
他在勃起的季萧面前毫无说服力,季萧已经扒下他的裤子,那根品相下流,套着安全套,一看就知道有混血血统的性器已经热辣辣地抵在他腿根上。
林觅翻身想从沙发上逃走,结果当然是被季萧按在地毯上后入,凶猛蛮横的力道被地毯缓冲了一些,但绝大部分还实打实地被林觅的臀肉吃下了,沉甸甸的阴囊重重拍在腿根,把白嫩的皮肤撞得红肿,挺翘屁股上的指印一层叠着一层,扒开两瓣就能看见裹着一层水腻的肉具野蛮地操干着眼红内芯。
林觅高潮激射出的水液和着滴滴答答只能淌下来的精液糊
', ' ')('满了地毯。他一边呜呜哭一边含糊道:“地毯……弄脏了……啊啊……”
“真贤惠,宝贝,明天换张新的。”季萧嘴里说的温柔,下半身是没有放缓半点力度,直把把身下只穿着一件围裙的人妻一样的男朋友干得翻起眼白,高潮时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
季萧也不扶他起来,就这这个姿势,俯下身把他的呻吟插得支离破碎,把他的臀肉压扁,抵着他宫口一阵剧烈地震颤,硬生生把林觅逼出尖叫来,剧烈地高潮,他才爽快地射进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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