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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没有鸿雁高飞。
江怀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如果一切都成了,她再也不用在宫里做苦役,入宫起便坚持每日晨起用厚重的布条裹住胸口,不让外人见到自己胸前日渐丰盈的奶子,有时裹得太紧,呼吸时胸腔剧痛无比。
江怀黎被抄过家。她父亲本是一个京郊的七品小官,遭年羹尧的连坐下了狱,虽未被斩首,但最终贬为庶人遭到监禁。幸而她赶上了选宫女,才能勉强混口饭吃,因是罪臣之女屡受折磨。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累得形销骨立,也赚不来几两碎银。她的妹妹正在宫外发着高烧,她不能再耽搁,也不敢再耽搁,她必须孤注一掷。
江怀黎跪在水桶边,对着澄澈的水面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洗净了平日的灰尘污垢,露出来的皮肤嫩若凝脂,她仔细偏头照了照,确定自己的脸颊上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脏东西。这样就好,她想,伸手将胸前的布条扯得松松垮垮,才重新穿上里衣和外衫。
“你好了没有?”小厦子不耐烦地在外催促,“皇上马上就要经过了,误了时间,咱们说好什么可不能反悔。”
“来了,厦公公。”她嫣然一笑,从地上站起来,感受到布条随着自己的动作已经开始滑落。江怀黎跨过门槛,从里屋走出来,轻摆腰肢,臀部曲线未经包裹,套着略小的粗使宫女外衣,已经若隐若现。她斜倚门框,学着从前见过的烟柳巷里的女子做派,对小厦子盈盈一拜。
“今日若是成事,奴婢一定报答公公。”
小厦子的目光滑落到江怀黎臀部的丰满弧度上,轻轻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地扶了她一把:“举手之劳而已,你若成事,我们再相约。”
江怀黎没有多言,只是柔柔起身,抬眼时轻飘飘的,眼尾微向上挑:“奴婢不敢,这一生富贵都仰仗公公了,请公公带路。”
小厦子看起来很是受用,他们从小道穿梭,行至养心殿附近,远远见着了皇帝的明黄仪仗。小厦子抓住江怀黎的手腕,用力攥了攥,江怀黎的皮肤很光滑,惹得他又是一阵遐想。
江怀黎抬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长期做粗活让她的手指并不如养尊处优的小姐那般柔软细腻。她再次微微笑了,张口似要说些什么,皇帝的仪仗却已经到了近前。江怀黎从容跪下,重重叩首,满意地感觉到随着这番动作,胸前缠绕的布条已经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仪仗停在了近前,江怀黎伏在地上,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小厦子已经偷偷溜走了,定然是为着撇开干系。她想起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莞嫔生下公主后出宫修行,皇上最近龙颜不悦,已是人尽皆知。她并不是撞到刀口上,恰恰相反,这对她而言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江怀黎赌宫中妃嫔尽缺少自己拥有的。
她可以是一个皇帝私人拥有的妓女,随意蹂躏,随意发泄,高兴了就操,不高兴也操。拥有美貌,毫无理由的柔顺服从,又有恰到好处的聪明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肉体。
江怀黎有意颤了颤肩膀,感觉胸前无所束缚的两大团正自然下垂,乳尖隔着衣衫蹭在石板路上。她终于等来了皇帝的宣判,玄凌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确实带着些郁郁寡欢的意味:“起来吧。”
她缓缓起身,两只硕大的奶子缺少了束缚,已经几乎要撑破本就小了一圈的衣衫。胸前两粒圆点更是夺目,明晃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江怀黎故作羞赧地低下头,似乎想要遮挡视线。
“你叫什么,是哪儿来的?”玄凌问,目光直直盯着她的胸口,“朕从未见过你。”
“回皇上,奴婢姓江,名怀黎,是做粗活的,平日并不在各位小主身边伺候。”
“怀黎?是哪两个字?”
江怀黎犹豫片刻,她不愿初见便表现得太有才学引起注意,她毕竟只是来做一个妓女,何况皇帝此时或许不愿过多想起莞嫔。
“回皇上,乃是怀念的怀,黎明的黎。”
玄凌若有所思地沉默着,这样煎熬的等待又持续了好一阵,他才悠悠开口:“生得倒不错,尤其生了一对儿好乳。苏培盛,带她换身衣服,过会到养心殿来伺候。”
苏培盛赶快答是,招手示意她跟过来。江怀黎勉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快步跟了上去。
江怀黎本以为自己能够换上得体的衣服再去觐见,养心殿富丽堂皇的偏殿中却摆放着一套几乎不能蔽体的轻薄淡红色纱衣。通体由轻纱制成,只有外裳却无里衣,似乎并非新制,反而是前两年的样子。她拿起来端详片刻,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并无差池,皇帝重欲,满宫嫔妃却几乎无人能满足这样不可见人的欲望。
他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宠物。可以穿上这身衣服供他玩乐的宠物。
江怀黎并未推拒,也没有发出任何疑问。她安静地换上了这身纱衣,在几个宫女的授意下散下青丝,由一个狭窄的偏门进入了养心殿正殿,玄凌正在书桌旁看折子。阳光洒下,她身上的轻纱显得格外鲜艳,两枚粉嫩的乳头
', ' ')('在纱衣的遮挡下显得格外诱人。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江怀黎在侧门边行礼,巨乳一晃一晃,下身已经由于被窥视的刺激而轻微濡湿,阴蒂隔着纱衣挺立起来,蹭在薄纱上激发了别样的快感。她跪在地上,轻轻喘息起来。
“江氏如此骚浪,已经等不及了吗?”玄凌依旧翻看着折子,似乎对她无动于衷。江怀黎却清晰地看见,他书案下的龙袍已经明显被撑起了一大块。
“回皇上,奴婢穿着皇上赏赐的衣服,只觉得天恩浩荡。可惜奴婢身子生来淫贱,眼下乳尖瘙痒,求皇上开恩,恩准奴婢能揉一揉。”
“那便揉一揉吧。”玄凌无所谓地耸肩道,终于搁下了折子,“过来,跪到朕的眼前来,用纱衣里侧用力地搓你的骚奶尖,搓到朕喊停为止。”
江怀黎闻言膝行几步,跪到了养心殿的正中,四下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侍人。她跪直身体,岔开双腿,露出其中若隐若现的小穴和阴蒂,双手上抬,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乳尖,裹着纱衣使劲搓揉着。
“啊……皇上……奴婢好爽,奴婢的骚奶头被狠狠揉了,在皇上面前发骚了,还自己搓奶头……奴婢好贱,奶头被纱衣揉着要爽飞了……”
“在养心殿里就公然发骚,挺着大奶子勾引朕,你确实是贱。”玄凌笑了,眉间阴云一扫而空,“接着揉,若是敢停下来就即刻丢进军中为妓。”
“皇上……奴婢只愿做皇上一个人的妓……”江怀黎媚眼如丝地扭着腰,臀肉也抖动起来,淫水顺着岔开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浸湿了一小块纱衣。
“那让朕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做妓女。”
玄凌招了招手,江怀黎心领神会,艰难地跪在地上往前挪动,手指依然揪着乳头没有放开,甚至还故意用力拉扯。生生扯得两只乳尖变形,被摩擦得充血肿胀。她挪动过的地面上都沾了几滴淫水,更多的汁液还在不断顺着腿根向下流。
怀黎挪到离书案很近的地方便不再动弹,抓着乳尖向侧倒,手肘撑地靠在地上,向上抬起一条腿。纱衣随着动作滑下来,露出圆润饱满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心,一枚肿胀挺立的粉色阴蒂颤颤巍巍暴露着,阴部没有一根毛发,微张的穴口正在努力收缩,向外挤出更多淫水。
怀黎松开一只抚摸乳尖的手,将纱衣按向腿心,用力抵在阴蒂和穴口上,自虐般前后摩擦起来,大腿都因此爽得剧烈抽搐。
“皇上,奴婢在自渎……请皇上看奴婢使劲玩自己的骚豆子……”
她用力地揉了一阵,纱衣磨过下体的感受太激烈,手肘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索性倒在地上,喘息着自慰起来。她的身体太过敏感,揉了不一会儿就有要达到巅峰的感受,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痉挛。
“停。”玄凌出声打断。他依旧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一个女人躺在他的大殿里淫乱地扭动。怀黎虽然不情愿,手掌还有些眷恋地蹭着腿心,但还是听从他的命令停了下来。
这个蹭动的小动作好像取悦了皇帝,他终于肯招手继续让她向前来:“想要吗?”
怀黎慢慢地爬行了几步,爬到了玄凌的脚边。现在她像条狗一样伏在地上,下身的纱衣都已经全数被淫水打湿。她闻言呜咽几声,乖巧地向后撅起屁股,像是小狗在摇尾巴。轻薄的纱衣已经完全兜不住鼓胀的双乳,它们被从领口处掏了出来,连着上半身的衣服一起掉到了腰间。
“求皇上赏奴婢。”
“朕这就来赏你。”玄凌弯腰一把捞起她,抱到了自己腿上,江怀黎瞧着前凸后翘身材丰腴,实则并不沉重。玄凌分开她的双腿,把下身的纱也尽数掀起塞进腰间。
怀黎几乎大半个身子都是赤裸的,全身上下的布料都集中堆叠在腰间,双腿分开跨坐在玄凌身上,下身流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龙袍。
“皇上……”她伸手搂住皇帝的脖子,希冀地看着他。
“放心,朕也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玄凌伸手握住了她丰满硕大的奶子,随意揉搓着,捏成各种形状,指腹狠狠碾压着乳尖,“先封你做官女子吧。”
怀黎心愿得偿,软绵绵淫叫一声,倒在玄凌怀里。玄凌另一只手用劲抽了一下她的臀肉:“水真多,朕看看。”
他并拢两指探入腿间,在穴口按压打转,那口穴倒是很知情识趣,虽还是处子,却快速地吞吃着他的指尖。手指没入穴口浅浅抽查两下,玄凌得偿所愿地摸到了他想摸到的东西,看来这淫妇虽然淫荡,但还没有胆大包天。
粗硬的手指快速来回浅浅抽插,怀黎尖叫起来,仰着头使劲揉捏自己的乳尖,很快就两腿蹬直,下身向前喷出一股淫水。
“皇上,臣妾高潮了……被皇上的手指摸就高潮了……臣妾是下贱的女人,求皇上操死臣妾,操烂臣妾的穴,给六宫看看发骚的下场……”
“真贱!”玄凌用力地在穴里抠挖几下,用两根手指向上猛提,靠着手指插在穴里的力道几乎把怀里女人的下半身都拎了起来,“赏你烂了
', ' ')('穴之后爬着绕养心殿一圈如何?让大家都看看你的骚样!以后都不必穿衣服了!”
“臣妾谢皇上赏啊呜呜昂啊!”江怀黎又尖叫着喷出来更多汁液,喷得皇帝前胸全是水痕,甚至已经有些水珠挂在了他的下巴上。
玄凌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这口穴倒是他难得一见的名穴,比后宫嫔妃的都要湿滑紧窄,里面还会吸住东西不放,实在是不可多得。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翻开里衣后露出骇人的龙根,已经呈现黑紫红色,似乎有女人的小臂那样粗长。这根东西操晕过无数女人,连宫中最不知廉耻的安嫔都在上面喷水尖叫晕倒过。
“皇上的龙根让臣妾来伺候……啊!”
怀黎的话说了一半,玄凌就抱着她的腿猛然抬起,大大分开压在书案上,将整口穴仰面朝天地暴露出来,随后站起来猛然将龙根塞入穴中。巨大的冲击力立刻刺破了薄薄的处子膜,鲜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
江怀黎愣愣地看着那抹鲜血,玄凌本以为她是知道疼了,心里软了些,刚想开口哄哄。便见她自己扳住了自己的双腿,淫贱地用自己的大腿蹭着乳尖。
“哈啊……呃嗯皇上给臣妾破处……破得臣妾好爽啊……龙根插到臣妾身体里面去了,插穿肚子了呃太深了太大了……”
“朕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
玄凌喝骂一声,不再怜惜,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贯穿的力道都十分凶猛,龙根上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烫化每一寸穴肉。他用力地攥着身下女人的脚踝,每次撞击都让丰满的臀肉剧烈摇晃,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沁出了汗水。
龙根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江怀黎这样淫乱的身体,也不过是个刚破处的,没几下就感觉身体要被对半撕开了似的,放声尖叫起来。淫靡的水声在大殿里回荡,玄凌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对四处横流的液体熟视无睹,只是一个劲儿地将龙根向深处送去。
“要死了啊哈昂要死了被操死了……”
玄凌并没有因此心软,只是发力一顶,穴口就再次喷出一股液体。这下身下的人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仰着头伸着脖子,舌尖都微微吐了出来,在高潮里浑然忘了自己是谁。
“小贱妇是爽死的吧,朕还没有插到最深的地方呢。”皇帝把龟头顶在深处的宫口上,轻轻来回摩擦了几下,江怀黎立刻再次抽搐起来,却连半个字也说不出。舌尖向外吐着,完全收不回去,不断向下滴落透明的涎液。
“看你这贱样。”皇帝笑起来,不再向内深入,磨着宫口用力顶操。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要了江怀黎的命,她猛地抓紧皇帝的胳膊,再次高潮了,大股透明液体已经顺着书案滴到了地面上。
“谅一会你也爬不起来了,不必去绕着宫殿爬了。你身段如此好,就去延禧宫和安嫔一起住着,叫她好好替朕调教着你,可好?”
玄凌心情大好,抓住身下女人散落的长发,发狠用力冲刺,下下都撞在穴里凸起的一点上,那是她的敏感点。江怀黎呜呜叫着,只知道下体喷水,根本说不出话,更遑论谢恩了。
皇帝挺腰用力地冲刺片刻,下下都磨过骚点和子宫口,最终将龙精全数贴着子宫口射在里面,才满足地拔出来。这女人的身体果真不同凡响,射进去的东西竟并未流出半分,被红肿外翻的穴肉结结实实裹在体内。玄凌满意地捏着奶子又揉了揉,拎起奶尖用力拉扯,唤回江怀黎的神智。
“臣妾……谢皇上……”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横躺在书案上,气息紊乱,眼神迷离。玄凌见她被操得可怜,随手拿起一盏已经放凉了的茶,环过肩膀把她的上半身带了起来。
或许真是渴得急了,刚才又高潮了太多次,江怀黎胡乱地把大半盏茶都喝了下去,才勉强恢复些许清明。她软绵绵靠在玄凌怀中,像是某种幼兽,示弱着蹭了几下。玄凌看她可爱,便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尖。
“下去好好洗干净了,自有人带你去延禧宫。安嫔素来性子谦默和顺,不会如何为难你,朕要处理国事了。”
“是,臣妾谢陛下。”江怀黎谦卑温顺地回答,睫毛扑扇了几下,垂了下去,做出迟来的羞赧态度。
“黎儿可爱。”他松开手,心情舒畅地笑了笑,好像在这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系好腰带还是江怀黎见到他时的模样。江怀黎愣神了片刻,皇帝确实长了一副英俊的好皮囊,但是不能信任他。这深宫里,纵然去相信地上爬过的蚂蚁,也不能去相信皇帝。
当初莞嫔如何得宠多年,大家都看在眼里,莞嫔又是如何生育后就出宫去了甘露寺,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江怀黎更是看在眼里。
延禧宫正殿。
“安嫔娘娘。”传旨的小太监一路小跑着进来,恭敬地跪地行礼,“皇上有旨,方才新封了一位江官女子,赐居延禧宫偏殿,由安嫔娘娘教导着。”
安陵容暂时停了手中刺绣的活计,缓缓抬头起来,眼神清洌而疑惑:“怎么未曾侍寝就册封?是谁身边的人?”
小太监面露难色,又上前半步,弯了
', ' ')('弯腰,也压低了声调:“回安嫔娘娘,这位已经侍寝过了,皇上看中了她,不过是个粗使的宫女,即刻就在养心殿中宠幸了。”
宝鹃立刻在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神情。安陵容放下针线,仔仔细细地把整理好的线捋直搁好,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鬓边珠翠微晃,声如莺啼:“如此说来,倒是个生性淫荡的妹妹了。”
小太监赔笑着连连称是:“此刻江小主已在外头了。”
“叫她进来见过。”安陵容笑意更甚,无论她再如何出身低微,再如何不好,也还是个官家小姐,比粗使的宫女高贵了不知多少。皇上既然把这么一个女人送到她身边来,就明明白白地写着让她仔细调教着,好生教些哄男人的法子,或是送了她个闲来解闷的玩具。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乐见其成。
江怀黎已被人带了进来,她换了身素色宫装,依照规矩梳了小两把头,因着地位低微,只戴了些素银首饰点缀。进了宫门行至安陵容面前,便福身拜下。
“臣妾江氏见过安嫔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安陵容抬手让她起身,仔细端详片刻。这女人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胸前的一对儿大乳,如今换上了嫔妃服饰也依旧傲然,挺着这样丰满的乳在宫中行走还未被什么人玷污,想来这女子也是有些韬光养晦的本领。
“宝鹃,赐座。”
宝鹃搬来一把小椅,江怀黎安安静静就椅上坐了。虽低垂着眼,安陵容还是看出她确有不菲的容貌,下巴尖尖的,许是因为做宫女吃食不好。全看美貌她并不在出宫被废的甄嬛之下,不过确与纯元皇后无多大干系就是。
“本宫听说。”安陵容用眼神示意宝鹃屏退其他下人,“皇上方才在养心殿宠幸了你。”
“是,娘娘。”怀黎尽自己所能地表达谦卑,在摸清楚安嫔的脾性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皇上指臣妾跟着娘娘,是希望臣妾向娘娘学习诸多事情,臣妾心中亦是仰慕。”
“仰慕?”安陵容笑了笑,低头把玩着手绢,“我可没什么值得仰慕的,宫中诸多主位娘娘,哪一个都值得你仰慕几分。”
“娘娘!”江怀黎终于抬起了头,泛红的眼尾微一垂落,露出几分凄凄楚楚的可怜相来,“臣妾是宫女出身,一向做着粗活,今朝终于得见了这样好的日光。臣妾能够跟着娘娘住,是天大的福气,光是娘娘的贵手都是……”
她似是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打住话头。安陵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常做针线活的人,确是手心内外白皙滑嫩,她的心情好起来,恩赐般伸手出去,握住了江怀黎的手。两者间巨大的触感差异让她升起上位者征服的快意。
江怀黎眼尾的红色逐渐浓郁,握着她的手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腰,逐渐明显的微喘溢出。安陵容惊讶地收回手:“江氏,你怎么了?”
“娘娘……”她费力地喘息着,快感一波一波从腿间传来,两腿已经剧烈抖动起来,“皇上让臣妾来延禧宫前……给臣妾用了药,还在那处……放了东西。”
安陵容又向宝鹃甩了个眼色,后者知情识趣地退下,掩上了殿门,在外头低声警告着什么。安陵容也未曾起身,只是仍旧懒懒把玩着手绢的一角:“什么物件,又是什么药,本宫恰好通些药理,你叫本宫看看就是了。”
“是。”
江怀黎轻车熟路起身,她虽小心眼还比不上安陵容,但论宽衣解带以色诱人,她是最擅长的。轻薄的宫装面料顷刻间滑下,露出傲人的丰满身材,乳尖上红肿未褪,被肚兜半遮半掩,连着腰间的小片青紫都若隐若现。她微微分开腿,几滴清液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中间还混着乳白色的龙精。
“真是好淫贱的一副身子。”安陵容作势用帕子掩了掩鼻尖,心中却兴致高昂,“大白日里,在见客的地方就赤身裸体,妹妹真是堪比青楼名妓。”
“只要娘娘高兴,嫔妾愿意奉上身体供娘娘赏玩……”江怀黎知是她喜欢,索性把腿分开更大,大着胆子甩掉了花盆底,将一条腿踏在安陵容倚坐着的榻上。这下腿间的样貌在安陵容面前展露无遗,无半点毛发的粉嫩私处倒是美艳。只是阴蒂微微发肿,花穴也外翻着,在湿润的穴口间可依稀见到一枚圆形玉制品。
安陵容扫视这诱人美景,终于舍得坐正身体,摘下一只烧蓝工艺的漂亮护甲,轻轻捏着,抵在那红肿的阴蒂上揉搓。
“娘娘呃啊……那里不行不要玩……”
“本宫想玩什么都能玩得,容不得妹妹拒绝。”安陵容手上用劲,护甲尖端将阴蒂按得变了形,凸起的表面装饰用力碾压着那粒小豆。怀黎的大腿剧烈抽搐起来,眼见即将要站不住,安陵容才恩赐般收了手。
淫水已经浸透了穴里含着的玉势,顺着缝隙缓缓滴落,恰好滴在榻沿上,顺着流下去。安陵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依然没有放下手里的护甲。
“皇上都用了你哪里?”她抬手用护甲缓缓划过江怀黎平坦的小腹,“只有前头?”
“臣妾是初次承宠……故而只有花穴受了
', ' ')('恩赐。”
“那本宫倒是碰不得后头了。”安陵容捏着护甲上扬,挑开了她肚兜的带子,另一只手摸索着握住江怀黎白嫩的小臂,用力拉拽,轻松把虚软无力的怀黎拉到榻上,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
粉色的肚兜自然滑落,一对美乳暴露在安陵容面前。安陵容生就的是小巧精致的双乳,符合京中贵女的标准,清雅有余,却魅惑不足。如今见了这么大的一双淫贱奶子,忍不住上手握住。
怀黎乖顺地用奶子蹭她,头轻轻向下靠在肩膀处表示依恋。安陵容生得娇小可人,她的个头还要比安陵容略高一两寸,却尽力蜷缩起身体,给她以高位者的向下庇护感。
“妹妹好生乖巧。”安陵容满足地用指尖来回刮着她粉嫩的奶头,屈起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准确无误地顶在穴口和阴蒂上,“姐姐喜欢,发骚给姐姐看好吗?皇上的龙根无比粗大,想必已经把妹妹操爽了才是。”
江怀黎食髓知味地扭腰,把玉势根部顶在安陵容的膝盖上,上下起伏来回吞吐着。尽管只能浅浅摩擦到穴肉,也是聊胜于无,这样的感受让她全身都灼热起来,张口呻吟,舌尖微吐。
“安嫔姐姐……姐姐的膝盖顶得妹妹的骚穴好爽,插到最里面了……皇上的龙精都被姐姐顶出来了……”
“妹妹这么骚的身子,以后何愁缺龙精呢?”安陵容狠狠捏了把乳头,膝盖上顶,将玉势顶到最深处,压紧了不断磨蹭,“里头的胞宫可被玩过了吗?”
江怀黎被她狠顶得说不出话,一味只会摇头。下身夹着玉势不断流水,安陵容见她这幅痴傻模样明白是她要丢了,又抬了下膝盖便收了回来,膝盖处的玫红宫装已被淫水打湿了大块。
“瞧,新制的衣服都喷脏了,妹妹要怎么赔我?”她丢开两只手上的护甲,猛地掐住江怀黎的下巴拉近,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安陵容的目光冷而摄人,指尖轻轻抚摸着江怀黎的下巴,好像在摸一只宠物猫。
“没有喷……”江怀黎被吊着得不到高潮,难受地扭动起来哀求,“还没有去……姐姐给我……”
“我正与妹妹算账,妹妹倒先向我要起东西来了。”安陵容打趣,好像真与姐妹闲话家常般,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闲闲揉捏着奶子,只是不碰乳头,不再对这具淫荡的肉体施加任何刺激。
“不如这样吧。”她摆出宽宏大度的模样,又拉近了些两人间的距离,“以后妹妹和我一处住着,名义上住在偏殿,只要皇上没有召幸你我,我们姐妹便同榻而眠。妹妹以后行走坐卧,身体里要含着什么,身上带着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妹妹把自己这个人赔给我,好不好?”
江怀黎胡乱点头,做出淫乱的痴相,嘴里呜呜叫着,往安陵容的怀里钻:“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求姐姐给我……”
“乖。”安陵容爱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掐着下巴往前拖拽了几寸,吻在她薄而殷红的嘴唇上。两人伸出舌尖彼此描绘着,安陵容松开手向下摸去,抓住了下身凸出的玉势根部,握紧了狠狠捣弄起来。
江怀黎立即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声,全数被安陵容吞吃进腹。那玉势粗大,重重磨过敏感处,最后砸在宫口,她抽搐着倒在安陵容怀里,翻着白眼高潮喷水,淫水洒满了延禧宫的地面。
“这是我给妹妹的见面礼。”安陵容结束了绵长的吻,也松开了手,那玉势顺势从松软的穴里滑落出来,还带着许多存在穴里面的白精。她并无心拉拢江怀黎为皇后所用,甄嬛已倒,后宫中皇后独大,又不喜欢她们生下孩子,她也应该为自己谋取一条出路。或许——
她捧起面前女人失神的小脸,仔细端详着她高潮后的艳丽模样。
或许江怀黎会是这个突破口。
你要爱我。她想。最好要像沈眉庄爱甄嬛那样爱我。
“我是不会亏待了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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