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达心说谁信你的鬼话,油光水滑的屁股一扭,十分狡猾地钻进了沙发底下,趴着了。
沈孟桥:“怎么这样?”
他实在对那条口水巾很感兴趣,而且胖达越不让看,他就越想看,于是乎也没有想那么多,把头挨到地上,高高翘起屁股,试图去摸胖达的爪子——
阮湖:“沈总,干什么呢?”
沈孟桥:“……”
他马上弹射起了身子,面不改色:“打扫一下沙发底的灰尘。”
“啊,很脏吗?”阮湖急匆匆过来,蹲下去,看见了胖达底下露出来的一只肥爪子,刚刚正在激烈地与方才收手的敌人进行格斗,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阮湖:“……”
算了,给沈总留点面子。
沈孟桥坐好,用小叉子把半块蛋糕十分珍惜地吃完了,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奶茶,神情安详,这是阮湖难得能看见他神情这么柔和的时候了。
现在想起来,沈总的运气似乎不太好,毕竟老是以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受伤,而且也老是伤到奇奇怪怪的部位,比如屁股,比如脸蛋,比如肚子什么的……
阮湖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沈孟桥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的铃声是一首钢琴曲,阮湖听过,而且很熟,是他当年练习钢琴时的一首高难度曲子,光前面的三分之一就已经足足练了将近一月,现在一听到甚至都快有条件反射了。
沈孟桥把马克杯放下,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阮叔叔。”
阮湖:“?我爸?”
有什么事还特意打电话给沈孟桥……
沈孟桥专心倾听着对方说话,冷声应了几句,最后道:“好的,我会回去,谢谢阮叔叔。”
电话挂断,阮湖忍不住问:“沈总,什么事?”
沈孟桥把手机放好,一本正经道:“我爸生病了。”
“生病了?!”阮湖心脏忽的漏了一拍,是有多严重还需要让第三人来进行通知,难道是出意外了吗……
“嗯。”沈孟桥看出他神态慌张,冷冷道:“估计是又感冒了吧。”
阮湖:“?”
感冒?
沈孟桥继续不紧不慢道:“他每次都是这样。这次是跑到小溪里去抓鱼。”
“抓鱼?!”阮湖依旧不太理解:“如果没有大事的话那就好。可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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