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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将军特意来皇宫该不会只是为了吃糕点吧?」段玄璟缓缓地说道。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眼睛冷冷地扫向周飞亭。
皇上在气势上丝毫不输周将军!哪怕周将军突然出现,皇上仍然沈着应对。一旁的秦轻舟看着段玄璟,佩服着他的胆色。这才是一国之君应有的姿态。
其实,段玄璟只是在虚张声势。多年来的习惯让他能完全把感情隐藏起来。
他可没忘记自花灯会之後,周飞亭对他的态度如何。若非他们一直没有独处的机会,周飞亭早就打死他。
但是,他再害怕,现在也身负皇帝的责任,他绝不能在一个臣子前怯场,尤其当那个臣子是个随时都盼着拥兵逼宫的大将军。
「我相信北方的战报你都看到了吧?」
「周将军劳苦功高,护住了残日城又夺回了锦山城,有如此骁勇善战的周将军,实乃大楚的福气。不过,朕不明白这事又与周将军回京有何关系?难不成是来京城想论功行赏?朕已经叫人快马加鞭去封赏给将军了。眼下周将军离开北境,疏忽职守,只怕要将功抵消过。」
「残日城可是补给的主要渠道,取回锦山城也填上边疆的缺口了。北方已经暂时平定。北戎的狼子才刚打完西宁,现下应要休养生息,不会无谋地来攻打大楚边疆。直到来年春天为止都不用担心他们。」
「所以将军你才安心地回来京城过冬?若果有敌来犯的话,就算你周家的马出名神速,也来不及回到北方战场。」
「哈!有敬山和遂云在镇关,我何需畏惧?这几年来,他们杀的蛮子数量都快要追上我了,无人不识混元锤和博浪戟的大名!只要周家男儿坐镇,绝不会有人能越过!」
「比起北方,京城才是真正的战场。末将自然要回来为皇上分忧。」
「将军无需为北戎使团一事而忧虑。礼部的左大人一早已经安排得井然有序,朕心甚悦。将军,你可以放心回到北方去。」
「哼!那个色慾薰心的草包?想不到胸无点墨的人可以爬到如此高位!也只有你敢把这不忠不义之人放到身边。」
「左大人贵为礼部司事,容不得你出言侮辱!」段玄璟的声音带有怒意。
「...皇上,你为了一个小人动气?」周飞亭内敛的眼睛内愠怒溢出。
段玄璟才发觉自己刚刚竟有胆责骂周飞亭,背部冷汗冒出。
「可恨当年武王没有听我一言去远小人。只怕皇上也不会信臣一言。」
你在生甚麽气?只准你恶言相对,不准朕回击吗?
「左晚衣是有能力去担此重任。他的计划周详,有不少出采之处。他绝不是你口中的平庸之辈!」秦轻舟听到段玄璟对左晚衣的维护,生出一股酸意。
「皇上,你真的打算跟狼子一起吃喝玩乐?」
「少狼主拓拔锋会是大楚的客人,自当要用心招待。若果少狼主有求和之意,对大楚是一大好事。」
「皇上,那是妇人之仁。」周飞亭话中有剌。「皇上从没上过战场吧?想来也是,皇上自小就跟那些公主一起待在深宫,怎会有机会去打仗呢?」
「末将却不会忘记手下有多少好汉被那些蛮族所害。」
周飞亭略带苍茫的低声让段玄璟心头一紧。
周飞亭在十九岁就随着父亲从军,待在寒冷的北方。一直以来跟外族的西篱、北戎交手,亲眼目睹战场的惨烈。
「末将之前曾跟拓拔锋交过一次手。」周飞亭一想起来,肩上的疤痕就隐隐作痛。「那只狼是不会被驯服的。」
呵!先不提北方的狼,就算是大楚的鹰也在等机会反咬朕一口。段玄璟又好笑又郁闷地想。
「周将军,朕会在亲自见过少狼主後再作定断。」
「无妨,反正在那些狼子来到前有一段时间﹐末将会让皇上明白一片苦心。」
「...将军打算何时回去北方?听将军的语气,见过北戎使团後也没有理由待在京城。」
「皇上,末将回来并不是只为了北戎一事,而是听到了不少流言,末将心系社稷,自然要回来尽一个忠臣的本分。」
「你所谓的流言是指...」
「白毛犬在京中横行霸道的歌连北方的小童也会唱。更有人谣言说後宫虚空只因皇上独宠一人...」
段玄璟闻言,怒得一手拍在桌子上。
「大胆!容知秋乃朕之右臂,对朕的忠心天地为监,你岂可如此抹黑!?」
「刚刚一个左晚衣你要护着,现在一个太监也成了你的右臂?看来那些谣言也不是空穴来风!皇上是否当真被那太监彻底迷住?」
「...胡说八道!你不会明白朕与知秋的情谊。」
「看来那个太监远比我想像中的厉害...」
「周将军,你再对皇帝无礼的话,就别怪我出刀了。」秦轻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不等皇上的命令,便擅自跳出来,把皇上护在身後。段玄璟感激地看着年青侍卫,侍卫脸上涨起一阵红晕。
', ' ')('周飞亭身上杀气消失,若有所思地看着二人。
「皇上跟我关系亲密,自然不会介意我说话直率。」周飞亭说罢便昂首离去,皇宫彷若他自家院子一样。「末将还会再来的。」
周飞亭一走,段玄璟双脚一软,一手捉住秦轻舟的衣角,倒在他的身上。
「皇上!」秦轻舟紧张地扶着脸色苍白的段玄璟。「快宣太医!」
他立时以内功检查段玄璟是不是中了周飞亭的暗算。
「...不用了,朕无碍。」段玄璟总不能说自己是受惊过度才会虚脱。「刚刚已耽误太多时间了,朕必须要先回御书房处理政事吧。」
「皇上现在脚使不出力,不如微臣抱你到御书房去吧。」
「这样不成体统!」
更不成体统的事我们都做过了...秦轻舟想到上次把皇帝抱起交欢,皇帝欲生欲死的情态,就脸上火热。
「...那让微臣搀扶着皇上吧?」
「这...」
段玄璟本来还想拒绝,但他看到那张酷似兄长的脸孔上满是急切的关心之意时,一时征住,伸向男人递出的手掌。
进入御书房後,秦轻舟留在门外看守。段玄璟这下子才清醒过来,想到宫中不少人看到他们二人就不禁发窘。
不过,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秦轻舟的手掌真温暖。他手上有着厚茧,段玄璟猜他一定在习武上下了好大的苦功。被那只大手握住的时候,心头就会浮起安心的感觉。
他快要记不清和皇兄握手的感觉了,只记得似被冷玉挌着的不舒服。
明明长得如此相似的二人,为甚麽给他的感觉却会如此不同?
这几日内,段玄璟在朝上寸步难行。
周飞亭回到京中的消息一传出,就有络绎不绝的人去周府拜访他。
当他一上早朝,百官都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说到军务上,周飞亭一呼百应,段玄璟只能在众臣压迫下同意他的建议。周飞亭还不满足,想把爪子探到其他政事上。若非有些文官在制衡,周飞亭的武将一派就要操控朝政。
文官其中就以桂青晏为首,他丝毫不畏周飞亭气势,言类悬河,反驳周飞亭诸多想法。周飞亭一时间也难以压制文官的反弹,也只好暂且退让。
段玄璟在御书房中处理政事时,想起早朝上桂青晏正气澟澟的英姿,不由想得入迷,暗叹青晏何时才会再来找自己。
他也不是没想过主动去找青晏,可是每次在朝上碰上他时,他都是冷着脸。情人如此公私分明,皇帝也拿捏不住甚麽才是找他的好时机。
门倏地打开,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情人。
「爱卿!」段玄璟一看到那张俊美如玉的俊脸,之前的不安都被他抛之脑後。
男人一把抱住他,力道大得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血肉似的。
「皇上,这几日你受委屈了。」
容知秋因追查私盐贩子而往邻州逗留数日。他一透过虚妄蛊知道周将军威胁皇上後,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
自服侍段玄璟,他便知道段玄璟特别怕面对周飞亭,甚至比对他拳打脚踢的大皇子更为害怕。每当知道周飞亭会出现,便借机离开。虽然周飞亭不会施以暴力,可是他常常侮辱段玄璟,最常用的词语就是「娘娘腔」、「软弱无能」。幸好後来他要随周老将军到北方,才结束段玄璟心惊肉跳的日子。
一想到这次皇上英勇地与周飞亭的交锋,容知秋不由感叹段玄璟愈来愈有皇上的样子。
兴许是因太久未碰皇帝,容知秋被皇上身上的薰香勾起了欲望,大着胆子把脸凑近他的衣领处,轻轻地啃咬舔舐脖子的细腻肌肤。
本来双手抱着男人的身体,随着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一只手亦由皇帝的蜂腰游到结实的翘臂上,不徐不疾地揉着。
「你...现在我们可是在御书房...」
「放心吧,我进来前已经要侍卫退去。」又慌又羞的段玄璟感受到男人的唇瓣贴在耳珠上,吐息间的热气让他骨头也酥软了。「臣实在是太过思念皇上了。」
「但是...嗯...」男人的手指已探到龙袍下,隔着薄裤在磨蹭他的穴口,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地摸索,很快就变成使力挖掘。小穴能清楚感受到棉布包裹着指头的奇妙触感,麻痒难当,开始渗出淫水,恨不得有人提枪闯阵。
「玄璟,看来你那处也十分思念我呢。」男人的轻笑聱犹如银铃般悦耳。「我只不过摸了一会儿,就已经湿了。」
男人把手指提到段玄璟面前,白笋似的指尖上有着一点晶莹,飘来一丝惹人情动的气味。
「你看,都是你的骚水。」闻言,段玄璟窘得闭上眼睛。
男人一把掀起明黄色的龙袍,把裤子慢慢脱下,露出形状优美的大腿和早已勃发的龙根。
「玄璟似乎也期待白日宣淫,微臣会尽力满足皇上的。」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手。那双手折磨过数不清的人
', ' ')(',此刻却是珍而重之地抚慰龙根。由前端到柱身,连两颗玉球也不忘照顾。
段玄璟舒服得不由前後摆动,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只觉身处琳琅仙境,快活胜神仙。
男人慢慢引导他躺在软塌上,自己则坐着服侍段玄璟。
段玄璟整个人晕陶陶时,突然,小穴感受到被手指拉开,然後长而湿软的东西便要钻进来,吓得他猛地睁开双眼,只见男人不知何时已在他的後庭处不住舔弄,陶醉得似在品嚐美酒。
「别弄了!那处脏得很呢!」段玄璟想逃开,但是男人用力吸吮,喉头耸动,如饥饿的野兽,让段玄璟魂儿也要被他吸走。
「皇上的骚水太多了。我不喝一喝的话,怕就会滴遍御书房,其他大臣闻到骚味的话,可就要怀疑皇上是不是在这里宠幸宫女了。」
「你甚麽时候变得如此...」「无耻」二字还未说出口,後穴已被舌头舔开。这滋味跟肉棒给与的完全不一样。段玄璟小穴天生好吃,遇上舌头也是高兴得热情相迎。男人全心全意地想要讨好段玄璟,吮舔吸咬,舌头比肉棒还要变化多端,灵活地游走在宝穴中。段玄璟无耻地沈下腰,好让舌头再深点,想舌尖舔上阳心解渴。
冷不防,舌头猛然退出,段玄璟凤眼眼角带着桃红,懊怒地盯着男人,英俊的脸孔份外诱人。
「...你又怎麽了?」
「微臣只是有件事一直想问皇上。」
哪有人故意挑这个时间问?
「那你快说吧。」段玄璟的骚穴难耐。
「玄璟,你跟周将军究竟发生过甚麽事?」
男人知周飞亭跟段玄璟的关系不佳。可是,他从来不明白段玄璟为何会从小就如此畏惧他。御花园的事他看在眼内,聪明如他一早就察觉二人的异常。只是这事一直不好问皇帝,现下段玄璟被情慾冲昏头,正是询问的最好时机。
此外,他也很喜欢看着段玄璟焦急的可爱神态。
「...我们之间没有发生甚麽事。」
「原来皇上仍不信任微臣...看来微臣错估自己的地位。」
「唉,这事也没有甚麽好说的。」美人悲哀的神色让段玄璟心痛不已。可是,他还是保持沈默。
就在他苦恼之际,阳物被男人又捏又摸,因着小穴而被玩弄一番而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要达到高潮,就在要发发泄的一刻,男人就紧紧禁锢龙根,让段玄璟由极乐掉到地狱。
「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解放。」
「...鸣...我说了,我说了!」段玄璟一边哽咽一边断断续续地道出当年的事。
一听到周将军以前爱以「娘子」相称时,男人脸色一变。
「娘子?他真的好不要脸。」男人不悦道。「就算他遇到的是一个公主,他跟强抢民女的恶徒有甚麽区别!」
「好玄璟,你叫可否叫声相公给我听。」
「我才是相公呢。」皇上蹶了蹶嘴。
「你瞧瞧,你身下的软塌都被淫水打湿了。哪有相公会比娘子流还多骚水?」男人的手指又在段玄璟的穴口打转,却是迟迟不进入。
段玄璟被男人折磨这麽久,还未得到高潮,终於不顾颜面,低声哀求。
「...相公,你快些来肏一肏朕吧。」
他的手正要探上男人的阳物时,男人却拂袖离去,飞快地逃出御书房。
「爱卿?」
容知秋踏出御书房後惊魂未定,就在他还担心皇帝的反应时,就见周飞亭往御书房前来。
「容知秋?」周飞亭鄙夷地盯着他。
「周将军,你前来怎会没人通报?」
「有人不是能把侍卫都撤去吗?那我能随意前来也不是甚麽稀奇事。」
「皇上身体有微恙,若要面圣的话,请改日再来。」
「哼!皇上还能与你会面的话,也不像身体不舒服。我待会一定要问皇上容公公所言是否属实。」周飞亭冷笑。「让开!我有要事跟皇上商量。」
二人纠缠不休,最终周飞亭不耐烦地把容知秋推开,直接冲入御书房。
容知秋心里大惊。
若果周飞亭跟皇上问话,皇上一定会起疑心。
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揭露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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