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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饿狼吞肉(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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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的拷讯手段对容知秋来说是小巫见大巫。

他擅长酷刑逼供的原因跟久病成医差不多。张公公的骇人私刑、宫内刑房的反覆蹂躏、皇子妃子的残酷责罸...这些他都撑过来了。他把一身皮肉练得跟他的心一样硬。一股傲气含在嘴里,绝不求饶。

寻常的笞、杖、棍、鞭对他是不痛不痒。刚刚刑部的人削竹签钉入他的指甲中,十指都流出淙淙血水,他却不哼一声,就算身穿囚衣,头发散乱,都彷若活罗刹一样叫人不寒而栗。刑部的人都不愿与他处在一起,当他们明白这次的刑讯又失败以後,都急不及待离开。

刑讯的人一离开後,容知秋就闭目休息,以虚妄蛊查看皇帝的状况。

他在狱中甚是无聊,唯一的慰藉就是看着段玄璟如何思念他,如何努力去证明他的清白。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入狱,才能得到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占一席位的机会。

然而,这一次使用虚妄蛊叫他措手不及。

皇上怎会和拓拔锋在床上厮混?而且,皇上好像是被迫的。

虽然他有着羞於见人的喜好,可是他却不想害了段玄璟。不管是周飞亭或是拓拔锋,他们都野心勃勃,会对段玄璟的皇位、性命不利。

情况突然急转直下,段玄璟的疯狂错乱、痛苦情状让容知秋终於体会到恐惧。明明这个男人自入狱後任刑部如何逼供都没有一丝害怕,此刻一向冷若冰霜的脸孔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知秋,救救我...」

「为甚麽你要这样做...」

「快住手!停下来!不可以的...」

「你为甚麽没来救我...」

这一番话段玄璟都是对着空无一物之处所说的,诡异得很。

这难道就是崔太医所警告的情况?难不成拓拔锋的施暴刺激了他?这样下去,他是否就会想起那日,那扭转命运之日...

不!他绝对不能想起来!

容知秋孤注一掷,催动了虚妄蛊。

「你当真喜欢那个阉人呢!这个时候都念着他的名字。」

拓拔锋浑然不觉段玄璟的异常,以为这只是不惯雌伏的反应。

「孤不喜你这时想还着其他人,就算是个不男不女之人也不可以!」

拓拔锋四只手指突然狠狠刺向段玄璟柔软的肉壁。段玄璟几乎好似要煮熟的虾子似的跳起来,可是突然间,他全身被抽走力气,不再有任何动静。

拓拔锋又惊又气,暗道自己玩得太过火,但是这大楚皇帝也太弱了吧。他立即探脉,确认脉搏正常後,冷哼一声。「孤还未快活呢!」他把段玄璟的头发当作马繵一样往後扯,毫不情地给他一记耳光,段玄璟右颊顿时染成粉色。

就在拓拔锋又要施虐之时,段玄璟及时清醒过来。

正当拓拔锋盘算他若又挣扎的话,不如就折断他的腿,教他安份下来。他的下半身已肿胀得几乎要炸掉了,他可没心情任他折腾。

段玄璟睁开眼睛後,愣了一会儿,出乎拓拔锋意料之外,对他露出微微一笑。

段玄璟明明还记得上一刻拓拔锋压住了自己,要对自己施暴,可是现在身上人却换成了桂青晏。他努力回想桂青晏何时出现,何时解下罗衣,脑子却迷迷糊糊的。

...难不成是他救了自己?没错,一定能是这样了。

不过,不单是桂青晏的出现,自己好像也忘了另一件事...算了,那定是无关要紧之事。

段玄璟看着皎洁似月的脸孔,明知那人无情,却又忍不住渗出一丝丝的欢喜。

他特意来赶走拓拔锋救自己,心里是不是有一点点在意自己?

自己能为他做好的事只有一样...

「你这羔子,醒来了就...」

拓拔锋的话还未说完,段玄璟就吻上他的唇,又舔又啃。缠绵不舍,彷若在品味一道罕有佳肴。拓拔锋一时错愕,檀口微开,粉舌就灵敏地钻进来。

这舌头就是成精了似的,非要缠着另一人的舌尖耍弄,连银牙都要细细爱抚,无微不至。

津津甜唾,啧啧水声,真个销魂滋味美。

当粉舌意犹未尽地退出时,拓拔锋星眸朦胧,樱桃口激烈地喘着,玉面殷色动人,似个被蹂躏了的黄花闺女。

「我的好冤家,还不快解开我的双手...」滴流流一双凤目,似嗔诈娇,好似对着一个勾人的坏人,又好似对着一个使坏的情郎。艳波欲溜,勾魂摄魄,任你是个英雄好汉,也抵不过弃甲投降。

「...你...你...」拓拔锋恍恍惚惚,头昏脑热。「..。我解开的话,你不就要逃了吗?」

「你解开了话,我必尽君今日欢,教君恣意怜。」段玄璟低声吟笑,万种妖娆。

鬼迷心窍之下,拓拔锋把手臂上的腰带扯破,玉臂都已成暧昧的粉色,好不可怜。

双手甫得自由,段玄璟就伏在拓拔锋的双腿之间,与那狰狞阳物打个照面。

段玄璟双目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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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充满侵略性的味儿,宝穴开始叫饿,骚水都要滴出来。恨不得化为牡马,被那驴玩意儿捅捅解痒。

他双手倚着雪白大腿内侧,向眼馋之物伸出粉舌。浓郁的腥味在舌上蔓延﹐这味道绝不好吃,却叫人上瘾。舌尖在阳物、肾囊上游移,换来一声声艳吟。整根阳物都被他舔得紫中带亮,湿润滑溜。

他还是渴极了。於是,他把阳头含下,小心翼翼把阳物吞下,只是阳物甚伟,顶得他难受,眼眶充满泪意,涎水从嘴角流到脖子,姿态放荡淫乱。

拓拔锋只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如入风水宝地,一手抓住青丝,直把口腔作肉穴,奋动虎腰抽插起来。段玄璟被撞得发麻,却仍乖顺地任巨物进出,努力吞咽至深处。

突然,拓拔锋用力扯着发丝,肉刃插到喉底,射出又浓又白的阳精,让段玄璟呛个不停。阳物飞快地退出他的嘴唇,却仍以凶猛之势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把英俊的脸孔弄得一塌糊涂。

咕噜一声,段玄璟毫不犹豫地吞下腥液。然後,他又以手指拭抹脸上污秽,吃蜜似的把自己舐乾净。

这时,拓拔锋才注意到段玄璟身下的床单已湿了一片,散发出叫人心痒的气味儿。

堂堂大楚皇帝竟在床上对着敌人春情满溢,淫乱无比。真是不知廉耻!

不过,拓拔锋心内却浮现极大的满足感,是他激得他露出如此淫态。

不知是因为春药的霸道,还是皇帝的媚态,拓拔锋的狼鞭马上又竖直发硬,他发出野兽的咆哮声,攻向毫无防备的男人!

「乖乖羊羔儿,快些让孤骑上一骑。」

欲望得到稍为舒缓,拓拔锋的语气虽是一样霸道,却没有之前的恶劣。

段玄璟躺在床上,双手扶开大腿,双腿抬高,露出幽秘之处。由於肉穴之前已被手指摧残,牡丹花含露,正是摘花佳时。

拓拔锋慾火焚身,发出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气声,男根在穴口上擦来擦去,留下黏稠的淫液。昂大的龟头好不容易撑开媚肉,一寸一寸地入侵後穴。

段玄璟能清晰地感受到肉头的饱满硕大,上面的筋脉不断跳动,火热得要灼人。

宝穴见识过火龙枪这等好物﹐这狼牙棒也是不输火龙枪的逸品。经过多次的云雨之事,美穴已不惧神器凶残,一见来客,便愈发柔软,渗出淫液,使出百般手段,吮咬不断,好引巨物深入到骚心。

拓拔锋嚐过不少男女,这等神仙快活倒是第一次嚐到。

他不给段玄璟适应的机会,就刻不容缓地肏起来,力道之猛让段玄璟觉得肠子也要被桶穿。肉穴又痛又爽,被刺激得激烈蠕动,催得拓拔锋更为疯狂。

若有人看到这颠龙倒凤之景,便会大为诧异。少女面如满月,唇若红莲﹐玉体轻盈,身下的玄紫孽根却把俊美的男儿郎插得媚叫连连,淫水四溢。

「肏得太重了!要被插坏了!」

段玄璟的求饶配上凤眼内的媚意和脸孔的潮红,全然没有说服力,倒似在暗示男人继续把他肏坏。

段玄璟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拓拔锋的肩膀上,随着每一次抽插,双腿都好似风中的落叶的抖动。埋头苦干中的拓拔锋突然一手抓住脚踝,不重不轻地啃咬,惹得段玄璟浑身颤抖,後穴紧紧收缩,缠得阳物几乎投降。

拓拔锋埋头在段玄璟的颈窝边舐边亲,好似亲热的小兽。段玄璟被他亲得软绵绵,冷不防,利牙狠狠咬在肩膀上,下身同时又重重撞向阳心,让段玄璟又痛又爽,气喘吁吁。

拓拔锋细细舔去渗出的鲜血,肩膀上留下浅浅的血痕。

他还不满足,在段玄璟的身体上不时啃咬,有重有轻。一开始还是痛楚占了上风,可是,他的身体渐渐分不清痛楚和快感,拓拔锋的啃咬只留下酥麻感。

然而,拓拔锋却发现更有趣的玩意儿,起伏胸部上挺起两朵红梅,春葱玉指掐住一点,使力一扯,痛得段玄璟眼角泛出点点泪花。

「不要不要!会扯伤的!」

「扯伤又如何?你又不是妇人,用不着哺乳,那等无用之处留下也没有意思。」拓拔锋装模作样地恐吓。

指头在乳尖上或划或压,又拧又捏,狠心地扯了许多次,把乳头摧残成红肿可怜的模样。拓拔锋咧嘴一笑,把乳头吃进嘴里,好似小兽渴求母乳一样拚命吸吮,让段玄璟有种真的会产奶的错觉。

「...别再吃那儿了...」段玄璟羞怯地说,眉眼里却似渐渐得趣,不自觉地把奶头挺进男人嘴里。

拓拔锋嘴里不得闲,下身也正忙着。他的腰肢细如杨柳,却耐力惊人,抽插百下後还是强而有力,滋味美得小穴乐陶陶,二人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上下夹击之下,肉穴猛地痉挛,淫水狂涌,湿润柔软之处的紧紧绞住狼鞭,把浓浓阳精搾出,让二人都如登极乐,魂飞天外。

「肏得好深!好可怕!」

「别咬了...我要到了!」

这一次,段玄璟跪在床上,以手脚支撑,拓拔锋伏在其背上,双手不断折磨其胸前两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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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媾之姿犹如野兽。段玄璟的背部也遭到拓拔锋的啃咬,红花点点。经过上一次的交合,拓拔锋已知段玄璟的弱点,专攻骚心,爽得段玄璟脚趾都卷缩起来。拓拔锋重重抽了一记在臀瓣上,手劲之大让臀瓣不住晃动。段玄璟欲躲,却被阳具钉住了。他疾如风,连打了十来下。肉穴疯狂扭动,让拓拔锋舒爽得泄了精。而在精水的冲击和疼痛之下,段玄璟一边流泪,一边泄身。

二人又做了一遭不歇息,拓拔锋好似饿了许久的野狼。段玄璟哀哀央求他歇歇,他却不依,下身不断加速,永不知累。段玄璟欲伸手把人推开,酥痒处又被一记猛干,不觉改为搂住脖子,搂得二人肉体没半点缝儿,腰儿不住扭扭,方便男人插得更深入,好再磨一磨销魂处。

经过一夜浓情,段玄璟已被拓拔锋射入了三、四轮的精液,腹部鼓起,状如身怀六甲的妇人。由於太沉重的关系,他不由捧着腹部,看上去更似护着胎儿的夫人,可惜夫君却不领情,贪图娇妻的肉体。每次孽根插入时,叭叭嗒嗒的声音都会响彻房间。激烈濡搅之下,穴口都溢出白泡沫儿。被精液灌满的饱涨感让他愈发敏感,兴奋得哆嗦起来。当拓拔锋又射入一道浓精时,他只觉肉壁都要被撑破了,难受到动弹不得。

「你的淫穴也真奇妙,明明被孤插了多次,穴口仍紧闭锁精,精液一滴不流。」拓拔锋啧啧称奇道。「孤看你这样难受,就大发善心吧。」

在段玄璟反应过来前,他一手撑开穴口,一手猛地使力按压他的腹部,精液争先恐後地从穴口挤出,这股冲击让段玄璟又达到高潮了,阳具只能吐出稀释的精液。他两眼发直,微吐粉舌,双脚也合不拢,被狠狠蹂躏的样子又激起男人的兽慾。

「...要死了...鸣鸣..我不要再射了...」段玄璟泪流满面地坐在拓拔锋怀里。

他的阳物又巍巍站起来,可是经过数次的渲泄,阳具疼痛得很,再射出阳精的话,後果不堪切想。

「可是孤还未爽够...」

拓拔锋把之前用过的腰带撕成一半,紧紧绑住他的阳具。这下子,段玄璟陷入冰火二重天,虽然前头不能射,可是後穴还是能从抽插中得到刺激。在灭顶的快感中,後头喷出一道道淫水。

段玄璟开始神智不清,泪水也流不出来了,任由拓拔锋摆弄。他只觉整个人内外都泡在精液里,沾满男人的野蛮气息。自己的肉穴已成了他的阳具套子,被操成他的形状。

拓拔锋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神勇,疑惑这浪蹄子下了甚麽药。

不过,这其中也归功於大楚皇帝的身体。这淫穴当真是极品,他操了这麽多次却毫不厌倦。若这人不是皇帝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羔子掳回去当自己的暖床奴儿。

天色已亮,阳光射进室内,映照床上的一片狼藉。段玄璟已不醒人事,一动也不动,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声,大概会被人误认为屍体。他的身体被玩弄得遍体鳞伤,肉穴成了红艳艳的石榴花,穴内泥泞一片。拓拔锋把精液喷洒在段玄璟的身上,彷若野狗标记地盘,体内的骚动才终於平静下来。

经历过激烈的风风雨雨之後,拓拔锋坠入梦乡。

梦中,他回到征服百津的一日。

他的将领在他的身後杀红了眼,他旁若无人地推开宫殿的门。

百津的王已经服毒自尽了,妃子和宫人都在失声痛哭。只有一名戴着银饰、面披纱巾的老妇傲然站着,似乎在等候拓拔锋的到来。

「你就是百津的国师吧?」在百津,文鳐鱼纹的银饰只有国师可佩戴。「听闻你的预言从未出错。看来那个传言是假的。若果你当真有预知之力,百津又怎会灭亡?」

「我只能从水纹窥视河流的方向,却不能改变水道。」

「是吗?那你不妨给孤算命吧?孤也许会侥过你一命。」

国师灰白色的眼睛盯着拓拔锋的方向,老妇的眼神好似要穿透他戴着的面具,他的皮肉。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一袭黑裙和影子溶为一体,化为乌鸦的妖异之状。

一道冷风拂过拓拔锋的脖子,让他不由一抖。

突然,老妇张嘴吟唱,声音变得如少女一样清脆悦耳。

「赤光屡出北方,有女梦遇神狼追日,有娠及生。天以象告,其子当为异人,将建非常之事。仙花之色化其貌,十狼之力宿其骨。百毒不侵其身,利爪不伤其命。持神兵,骑神驹。杀父亲,杀兄弟。草原无处不被铁骑践平、被血海淹没。其名拓拔锋,将传遍日出之处。」

国师声音悦耳不再,宛如荒野上的野兽恸哭。

「雄图霸业一场空,掌权天下终成梦。狼主南下,遇上掌命之人。此人於苍历十三年六月七日辰时生,适逢双星交会,有青龙之角、朱雀之翼,既有帝命,又有后命。奎星之光不若其芒,星宿天命无转移。他让狼主败,败又复败。他使狼主痛,痛上加痛。狼主自甘为犬,臣服其下,为他所驱。」

唱毕,国师发出诡异的笑声,下一刻,她的头就被震天锤一击粉碎。

「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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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由己不由天,无人可让孤臣服。」拓拔锋气凌霄汉地傲笑。

「孤势必把此人击败,让他成为孤的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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