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长的语句他就听不懂了,尤里卡再度拥上来,不改狼性地按住他就舔,直舔到肚脐去叼扯他的底|裤。
靳雨青光想着哈里斯的问题,一下没注意就被黑狼得了手,连抢带夺得才拿回自己的衣裳。匆匆套上,才看了一眼尤里卡那欲求不满的直勾勾盯着他小腹的眼神,无奈地与他换了一个并不解渴的深吻,道:“今天真的不行,我是偷潜出来的,若是离开太久,被他们发现就完蛋了。”
“我想办法去弄钥匙或者什么工具,下次来时帮你弄开这该死的铁链。”
尤里卡看着他走到洞口,眼神可怜巴巴的,煞是心疼人。靳雨青踌躇两步,又折回来抱了抱他,“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练习走路,听到没?”
黑狼探出舌尖,眼睛眨呀眨。
靳雨青一拍他脑袋:“卖萌也没用,你要是一直这样跪在地上,就这辈子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呜……”尤里卡以人类的喉嗓发出了哀嚎。
☆、第91章 与狼共舞9
第91章
靳雨青原路返回那堵峭壁,抬头一望,自己的房间里仍然黑通通的,大概还没被人发现。
他沿着石缝攀爬了几步,似一只灵活的山羚羊一般,在陡峭的石缝间攀走,直到勾住从窗口垂下来的床单,蹬着脚下的石块钻进了房间。
靳雨青双脚才落地,门口忽然亮起一簇明晃的灯光。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来。
“殿下,您睡着了吗?”侍女轻声问道。
靳雨青手忙脚乱地把床单收回来,窗户也来不及关,眼看对方就要推门而入,他慌不择路地往床上一挺,刺绣的大被蒙住头,因攀爬石壁而出的热汗快把他自己给融化了。
门被轻轻推开,灯光游|走到床沿,侍女挑灯照了照床上鼓鼓囊囊的人形物,重了点声音说道:“埃米尔·琼斯殿下,父神唤您前去侍奉。”
那个哈里斯老妖怪不是在神洗吗,怎么现在半夜就出来了?该不会他与尤里卡私会的事情,被哪头不长眼的野狼看见了吧!
靳雨青纳闷了一阵,才哼起被吵醒的不耐烦的沉闷嗓音,在被中扭了扭身体:“现在吗?父神不是在闭关神洗吗?”
“父神的心情很糟糕,希望殿下能够尽快前去。”侍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丢下一句话,便挑着灯离开了房间,静静候在门外。
他翻身而起,一边心里暗骂一边手脚利落地剥掉身上脏衣,沾着桌上玻璃壶里的水洗了手脚和脸面,可身上的汗味不易掩盖。靳雨青自暴自弃地翻开梳妆盒,扫了一大捧香粉抹在身上,最后将玫瑰红的胭脂点在唇尖,换上哈里斯最喜欢的那套粉白色绣花的曳地长裙。
对付老变|态,就得不要脸。
靳雨青啐骂了两句,推开门随侍女前去的时候,立时换上了一张言笑晏晏、无可挑剔的脸,他从食厨区取了一瓶葡萄酒,掂着脚进入了哈里斯的房间。
那男人神色微疲地斜靠在木榻上,两旁垂下的帷幔掩住他半张脸面,他没有带那阴沉蝙蝠般的兜帽,白色的底衣宽松地垂在肩上,露出一片健壮的胸膛。
靳雨青悄悄抬起眼睛打量了一下,从前被召奉时哈里斯都结结实实地护着他那张脸,今夜面带薄汗的真实模样,让靳雨青一时没能移开目光。他的确是尤里卡的父亲,他们父子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哈里斯的面容透着些妖冶的死气,不似尤里卡那样充满生命的活力。
半蹲着在榻旁的储物柜里取拿酒杯时,他注意到哈里斯身侧的枕下又藏着个见过数次的小细长瓶子。他想起那日躺在露天祭坛上,全身无法动弹的情景,以及哈里斯衣袖间的异香——很可能就是这瓶子里的药剂使人身体活动受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