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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白天便如无人之境的院子更加死寂,黑暗吞噬一切水榭楼台,曲折走廊的精致格局,唯独将内里隐隐传出的沉重闷声放大,恐怕连鬼修来到这僻院,也要先惊上一惊。
房内,冥九殇四肢敞开地锁在玄铁床上,胯间雄风正盛,刚硬如铁地挺立着的阳物湿漉漉的,烫得像被岩浆浇过的黑曜石,在幽暗中晶莹透亮。
四支钢针仍有插在他的阴囊里,冥九殇只觉不断噬咬他的赤面凶蚁已经脱胎化成上古凶蚁,在他体内饥渴地肆虐,寻找血食,情毒沿着经络流遍四肢百骸,使他的每个呼吸都是灼热的,每下颤栗都透着无穷无尽的欲望。
“哈、哈……”
被情毒折磨的暴涨阴茎像要爆炸一般,但每每想要喷射精华,卡在根部的圆龙环便会自行收紧,让锋锐的鳞片刺进发红的薄皮,那鹿角般的银色双角甚至会伸长钻磨开男人的铃口,用角尖死死堵住出口。
“呃……!”
冰冷粗暴的钻痛瞬间炸开,令冥九殇眉心褶皱深重地重叫一声。欲望堵在收缩闭合的管道口,前一刻暴涨,下一刻暴敛,如冰火两重天,逼得素来擅于忍耐的影卫大汗淋漓,几欲疯掉。
他是为白大人解毒的药人……
他不能动……不能射……
他不能……
不能叫殷辞绝失望……
整整一夜,自诫的想法在脑海盘旋回荡,警醒他在炙热难熬的慾火中坚定心智,哪怕是被发作的痛苦折磨得昏过去,也会很快醒来。
影卫,不论是熬刑还是试毒,都不允许以昏厥来逃避的……
不知过了多久,晓岚终于拂进庭院,伴着灵植草药的气息翕进冥九殇鼻里。
冥九殇睁开红丝尽现的酸涩眼睛,等到一缕蒙蒙亮光。
晨时,丹师用过早饭--他虽已辟谷,但仍有口腹之欲,便准时走到幽院,发现冥九殇犹保留着一丝澄明意志,当真难得至极。
其实无论影卫是否昏过去,对种毒的结果也没有影响,因此,冥九殇还清醒着,必定是他刻意坚持。
丹师眼神里多了一抹钦佩,低声告知一声,然后收回鹿角蠋龙。
束住男根的龙环一消失,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如火遇昰风,火乘风势,风火连天地冲上来!冥九殇张开嘴巴,超越极限的快感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一瞬间脖颈青筋尽现,背部绷紧地弓起,所有精力汇聚到下身,小腹痉挛着猛地爆发浓浓精元,绽现靡淫的麝香!
屡时间,冥九殇只觉全身经脉穴道都化作了光,和被赤蚁钻咬般的痛楚一起随着快感消散,朦朦胧胧的意思脱离了冷硬龙环的禁锢,抵达了高潮……
等冥九殇的呼吸逐渐平息,胯间的隆物又再次坚挺怒立起来……
一时间,黯哑炙热的喘息如青楼帘后的靡靡之音,连绵不断……
等影卫发泄过数次,腹部和腿根已是一片黏答的白浊泥泞,正慢慢滴落能吸收各种汁液的玄铁床,丹师一拂袖,化去了剩馀冥九殇身上的黏液,同时递上一碗黑压压的药汁。
“白大人身子要紧,试药的时间不多,殇兄见谅。”
冥九殇动了动手腕,那触感如清水般的铁木链似知他心意,放长了长度,他抬手抹去额际的汗,接过药汁眼睛不眨一下便仰头灌完了。
苦涩至极,但使烧灼的嗓子舒服了点。
冥九殇压着声音,低咳了下。
丹师在那头解释,“药汁里的是炁灵墨、古鬼槐、狐毒、阴叶须、混沌汁……配上诸种调教毒性的辅物,还请殇九喝下后多加留意身体的变化,好让在下每日记录它的毒性几分,效用如何。”
“冥九殇明白了。”他躺回去,合眼沉道。
闻言丹师便不打扰他阖目养神,无声离去。
接下来数日,冥九殇察觉到有股涨意在下腹汇聚,顶得人脏腑难受,而排泄和尿急的次数甚是明显地与日俱减,似乎是毒性都堵在膀胱与肛门之内,形成脏毒,令人忧虑。
但九殇毒发作的痛苦却消失了,冥九殇把这件事告知丹师,以为是药汁有效,丹师却道不然:“之所以把九殇毒注进你的阴囊,是因为阴囊本便具有储蓄之用,能更有效地蕴纳毒性,减慢毒流入各个穴道的时间。”
“同时,在下刻意让你初次发作九殇毒就如此猛烈,连续一夜受折磨,就是赌定这种毒本是慢性毒,能靠一次次的情事舒缓痛苦,情事却同时也在助长毒入侵经脉。因此,若是强行为之,逼九殇毒一下子爆发,它反而会陷入疲弱期,换来殇兄这段日子的清醒。”
丹师瞥他一眼,脸沉如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毕竟九殇毒最可怕之处,就在于慢性挥发。”
“九殇,那是个九死一生的梦。”
窗棂外的清冷孤月,拓出丹师吐出谶言刹那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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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冥九殇偶尔能下床,在房间里绕圈散步,锁着四肢的铁木链随着他走动而变长,沉沉地拖在地上,如几条盘绕的水蛇。
', ' ')('男人推开窗子,看着没什麽仆役打理的花圃,奇花异草生得杂乱无章,都是些粗杂灵植,比如那大片铜钟形状的三晖金草,几缕光点倏地从叶底飘起,过了一刻,部分光点落入土里,部分化作烟雾消散。
影卫木无表情地观赏三晖金草在一日的初曦、午阳、馀晖三刻才会出现的发光景致,手轻搭被黑色衣物松散地虚掩着的肚子。
解过闷,冥九殇解衣躺回房子中央的玄铁床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掩,不自然地发胀的小腹更加明显。精悍腹肌原本如刚劲的游龙紧密地挨着,每寸都蕴藏力量,如今仅剩一点点肌理,像隐没在云海里的起伏山脉。
鼓胀的肚皮便是那片遮天蔽日的云,吞噬掉冥九殇的体力与执行力。
冥九殇闭眼,专心抵抗下腹的胀痛感。
后来丹师又来过几次,把相同的药汁送到他面前。冥九殇脸色难看地勉强喝了,至于桌面的灵食,则碰也不愿碰一下。
自喝过药汁那日后,他就再没能排泄,便秘一般,体内毒素积聚在肠脏,甚至结了硬块,按下肚皮时会有怪异的硬邦邦的触感,像是一个人吃了几年乾粮,肚里的沉积物没有一点水分。
而喝下去的药汁,不论喝多少碗,摆柳时都无法尿出来,尿急之感倒是不强,毒性大约都吸收入体了。
但肠道堵塞,硬块结成,失去金丹真气保护的五脏六腑受毒气和胀气侵袭,甚至逆流至咽喉,逼冥九殇不时呕出极其难闻的口气。而嵴髓被沉甸甸的肚子日夜压住,也逐渐发出僵硬的咔嚓声,让冥九殇苦不堪言。
僻院外,丹师捎上药汁,推门时便听到丝毫的灵链挣扎声和痛苦呻吟,放出神识,只见房中的男人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青筋暴现的脖颈绷起坚毅的直线,修长矫捷的手脚透出吓人的青红之色,铁木铐如一道绷紧的暗色,困迫和耻辱交加的气息一点点从里面泄出。
只因他的肚子,已如怀胎八月的妇人般隆肿,肚皮撕扯出无数龟裂的细痕,皮下结块的硬物如山,呈现触目惊心的紫红色泽,将龟裂的肚皮映得似群蛇扭动的蛇窟!
影卫冷汗涔涔,几乎要咬碎牙齿,毒性积聚而成的血色硬块便如畸异的诡婴,慢慢长大,一寸寸辗压嵴骨,挤压内脏,然而闭塞的肛门几乎没有缝隙,如何能排出巨大完整的硬物?
丹师见此惨状,低叹一声,捏碎纳物袋中的小化皮阵石,走进院里。
冥九殇正咬牙咽血地强忍腹部的猛烈绞痛,倏地一阵冰山雪莲般的清润气息拂过鼻腔,叫他减轻疼痛,冥九殇警觉地睁开血丝满布的眼,顿时愣住。
飘然来到他身前的素白倩影如一条银带,轻盈而迤逦,落在掺满痛楚和冷汗的墨眸里便如道虚浮漂亮的幻影。那是名修为深厚的女修,却全无丹师的影子。
丹师是个外表约三十岁,敦厚温文的男修,长相平常不出挑,很容易湮灭于众人,唯独眼里偶尔会闪过俏皮少女般狡黠灵动的光芒,与丹师十分不搭。同为金丹境修士,冥九殇能察觉丹师藏了些什麽秘密,却未想到……
白衣少女见床上的狼狈男人盯住自己,目光从迷茫转为澄明,又渐渐出神,不禁面泛飞霞,却还是忍着羞赧咯咯地笑,“惊喜吗?”
冥九殇疲乏地又闭上眼,声音沉哑,“这便是你说的秘密。”
“对。我本为女修,与毒师乃亲姐妹,为掩盖我们的关系,素日里都用小化皮阵变为个老好人的临善丹师。”
“原来如此,难怪切磋时你皆输给我……”
“……”
少女丹师的眼神迅速从期待转成冷淡,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丹师真身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但已活过一百三十年,面对冥九殇平淡乏味的反应,只哼了声,随即在他旁边坐下,边以身上的雪莲之气为他减轻痛楚,边道:“成为修真者之前,我与姐姐乃江湖中人,我们姐妹便如古兽蛮蛮,生来连心,出入成双,像一半雌一半雄,一半青一半红的蛮蛮的两个化身,我生而擅药,游历救人,化作一则则济世为怀的美谈,江湖人逐渐为我起号“南阳”。”
“反之,我的姐姐生来喜毒,个性阴恨,只杀人,不救人,一度令整个江湖闻之丧胆,号称“烟雨”。”
“我与她是极奇异的命格,互为彼此的劫数,又互为运数。”
年逾百岁的少女娓娓道出身世,脸上既有天真,亦有沧桑,“再后来啊,我们闯了大祸,身份暴露,走头无路之时竟峰回路转遇见机缘,成为修士加入了个不大不小的教派,谁知这个无用的小教又被殷辞绝踹了,吞并成血魔教的一份子,我俩还被殷辞绝夺了心头血,立下主仆契,留在血魔教了。”
冥九殇睁眼,乌黑的眸底流过淡淡杀气,但语调依旧沉稳平淡,“尊主也知道你们实质为彼此连心的姐妹吗?”
殷辞绝结婴不久,才元婴二重,还在初阶,相反这对姐妹一为金丹六重,一为金丹七重,加上感情极深,心有灵犀,要是二人合力,殷辞绝一旦负伤虚弱起来,保不准会被她们夺回心头血,甚至反杀。
', ' ')('南阳丹师垂眉看着影卫,微微一笑。若说殷辞绝是魔骨血莲,流入根茎的水愈是至阴至寒,愈是殷红刺目,眼前之人,则是水底下的泥泞,终生不见天日,被污浊凉臭的冷水浸得发烂,仍甘心身为养份,把那朵红莲捧上照晖的水面。
泥又为何甘愿?
少女抿唇,并不打破砂锅地问下去,“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忠心,甘心把命交到别人手里的。”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南阳丹师回头看着来人。
烟雨毒师盯着近二十年没有见过的妹妹真容,对着脸吐霞色,故作娇羞地丝巾掩面的少女抽了抽眼角,冷声问道:“还不喂药?”
少女丹师替冥九殇求情,说不如就试到这里,立即被毒师一记冷飕飕的眼刀剜得体无完肤,艳唇吐狠质问:“毒效如何,记录记完了?”
南阳少女吓得像小鸡崽子似的飞快摇头。
“那停什麽?”
求生欲爆表的少女声音差点噼裂,“不停,不停。”
“滚。”
“……滚,我滚。”
她悄眯眯地对冥九殇挤弄眉眼,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让他节哀,毒师的声音立即从后面追上来,“还不滚吗?”
少女化回男修丹师的模样,一阵风似的熘了。
冥九殇:“……”
暗卫平静地对上毒师毫不客气,像看尸体似的打量眼神。他知道这段时间喝的毒都是眼前之人制作的,但毒师性格怪僻,阴晴不定,基本上不会现身,住进这院子后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走出来。
毒师以原身示人,并未矫饰,脸庞玲珑而尖削,画一笔浓色眼影,戴两枚黍螺状的垂坠耳环,唇深至紫红,软甲如黑沙复盖她的香软身段,气质凌冽冰丽。
她与用小化皮阵改变姿容,相貌平平,温善好欺的男性丹师靠在一起,压根没人能想到这两人实为姐妹。
烟雨毒师先把桌上的药汁强灌进冥九殇的嘴里,冥九殇躺着,吞咽不易,灌毒的速度又极粗鲁,不少稠黑的药汁沿嘴边漏出,打湿不断滑动的喉结。
冥九殇竭力压下呛水的闷咳声。
用淬了毒般的眼神毫无障碍地扫过赤条条的男体,毒师伸手试探隆胀得像要裂开的肚皮,硬得按不下去。
“确实需要处理。”
她身姿曼妙地踩上玄铁床,抬起脚。
用尖长的鞋根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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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伪男.少女: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龙阳之好.白莲:听说影卫都是笔直笔直的生物,应该不是情敌?
冥九殇:……嗯,我是又大又直的大猪蹄子。
老攻:(热情)来来来,宝贝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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