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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辞绝的手指离开紧窒火热的菊穴,解开裤带,露出半硬的硕大性器,身体紧紧压在柔韧温驯的身躯上,青丝散落,血莲的气息霸道而强盛地绽放,侵袭底下人的心神……
巨大的凶器前端突然刺入后窍,漂亮弯曲的形状紧紧套进甬道,不留丝毫隙缝。紧窒的热浪从四方八面袭来,殷辞绝短促地闷哼一声,原本不大精神的肉芽悄然抬头,从柔软的凸粒变为坚挺的矛头,顶撞紧窒地吸吮自己的嫰肉。
“唔…哼……!”
冥九殇发出混杂着痛苦和粗糙的喘息声,俊朗冷硬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神情流露说不尽的艰难。尽管情毒猛烈,但男人那处天生不是容纳的地方,粗硬的异物一点点挤进体内,撕裂之感如斯强烈,冥九殇必须用尽所有意志,才能压制自己不去逃离,不叫出来。
很快,胀痛变为酸麻,酸麻变为麻木……而麻木之中,又隐隐地牵起一丝磨擦的奇异感,半是热半是痛地折磨着冥九殇的脑袋……
这时,贯穿身体的凶器前端有力地辗过肉壁,原先时轻时重的骚刮突然变成粗暴的磨砺,冥九殇惊喘着收缩肉壁,绞紧抽顶的分身。
“啊……!”
殷辞绝呼吸一窒,力度失控地刺进更私密火热的深处,引得被完全压在地下的男人身子一弹,脖颈极力地后仰,粗壮的青筋与动脉绷成凌厉的弧度,又毫无抵抗,颤栗不已地重新躺平,任由殷辞绝把鞭伤斑驳的后背磨擦的血肉模煳。
血味在幽暗压抑的地牢里不断变浓,一如殷辞绝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大,囊袋不断撞在湿透的滚热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肉茎深埋在幽穴之中,殷辞绝沉默而专注地大力攻顶,紧紧攥住影卫被锁的手腕,冰冷坚硬的灵镣撞到他的指骨,传来丝丝硌痛……
殷辞绝眼底一痛。
如果此刻在身下的是白皓华,他会与他十指扣紧,用湿润而温热的唇舌舔逗他的手指缝间,那里是他的敏感处……另外用带着刀茧的指腹和牙齿,撩人地摩挲他的喉结、乳首、还有身下那光滑柔嫰的肉柱和小孔……
这时他的华儿会酥软得像能出水,没有骨头般绵绵地缠着自己,眼尾泛红地主动勾弄,或者佯怒地娇嗔,等自己哄他。
唯有他的柔媚,和全心全意的感情,才能让自己放下所有戒备,忘却少时经历的恶梦,不去管外界的纷纷扰扰……
殷辞绝想着那白衣飘飘,挽剑如花的俊秀倩影,努力让自己到达高潮,然而看着身下刀尖舔血的人才有的满身伤痕,一昧承受的僵硬木头,殷辞绝愈觉无感,迟迟找不到想要爆发精元的冲动。
“绝……”
受情毒牵引的冥九殇茫然而欲求不满地喃喃地唤,殷辞绝压着心头的厌恶,惩罚性地重重一顶,突然承受怒气的影卫瞬间躬起身子,失声惊叫:“啊!”
殷辞绝却是低头狠狠咬住影卫的动脉,“别叫。”
致命处被制,冥九殇整个人陷入绷紧而泄漏杀机的僵直,殷辞绝却不折不挠地用牙齿咬住那片肌肤,锋锐的锯齿反复划过脆弱的脉管,来回厮磨,心底的烦躁慢慢变成一丝嗜血的淫慾。
殷辞绝这才松开牙,撑起身子,不顾紧窒的甬道吸吮挽留,抽出分身,拍了拍冥九殇红肿的臀肉,示意他抬起屁股。
即使再怎麽不情愿,殷辞绝心里清楚,必须要做到两人彻底释放为止,不然九殇毒没有完全压抑,反噬的情毒只会让冥九殇死得更快。他现在不能死,至少在华儿全癒之前……
冥九殇意识沉沉地得到命令,顺从地以膝盖着地支撑身体,抬起臀部方便殷辞绝掰开两片肉瓣,狠狠侵犯。
殷辞绝神情阴沉不定地看着露出来的隐密部位,伸手揉按、挤入、搅弄……拉出淫湿的银丝白浊,试图勾起色情的欲念,然后深吸口气,双手箝紧冥九殇的腰身,重新捅进松软的密穴,直至分身根部完全没入,睾丸挤开股缝,摇晃拍打着,彻底地贯穿身下的男人!
“呃、啊啊……!”
坚硬灼热的凶器狠狠地撞进最深的敏感之处,强悍而不留情地撞击湿润的肠道,大力抽出,再快速插入,充血地凸起的龟头不断骚刮柔嫩脆弱的薄膜。强悍如冥九殇也禁不住发出靡哑的惊呼,平日的恭敬自恃被击溃冲散,眼神迷离地转头望着殷辞绝,“尊主……辞…绝……”
寥言过耳,殷辞绝的神色骤变狰狞,双手缓慢地绕到冥九殇身前,落在上下两处脆弱的敏感点,绝情地开口:
“九殇,孤想……孤没办法不让你痛。”
殷辞绝的两指夹住冥九殇的一侧乳首,尖锐地用力掐按,而另一只手也是捉住形状修长的肿胀雄物,猛地用力一捏,暴戾地蹂躏男人全身的敏感点,以此取悦自己,发泄内心一腔酸涩悲愤。
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血魔教,找出伤害白皓华的幕后主事之人,将他碎尸万段,更恨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毒师的诡计。
要是没有这出,殷辞绝是真的想尽力弥补冥九殇,在取他灵丹之后为他收补好虚弱中毒的身体,让他
', ' ')('安享晚年,馀生平淡。但此事之后,冥九殇必须死……
殷辞绝愈想愈是盛怒,满脸阴蛰地加重手中力度,他恨自己最终还是沦为了与人面兽心的师父殷段涛一样的混帐,恨这件事摧毁了他与白皓华的感情!
殷辞绝发出一声悲鸣般的冰冷惨笑,泄愤地咬下影卫的胛骨,留下一个个牙印。
“呃!”
身下灭顶般的钝痛与胸前的尖锐刺激同时袭来,冥九殇险些咬碎了牙,一道艳红的鲜血渗出乳首,沿着精壮的肌理蜿蜒而下……
冥九殇痛的煞白了脸,浑身轻轻地颤抖,他竭力地睁眼,望见的只有法阵重重的幽深地牢四壁,混沌无光之中,白衣剑主的虚幻身影翩然而下,清高而失望地注视着苟合的身影……
冥九殇眸底划过一丝冰冷死寂,垂下眼帘,用手肘撑起自己,跪坐起来,忍着以前从未品尝过的刺激和剧痛,展开身子,抬起胸前两点主动迎合殷辞绝的凌虐。同时顾不得难堪地翘起腰身,把全身重量压在膝盖上,方便殷辞绝抽插贯穿……
他背对着一反常态,显得脆弱狂乱的尊主,尽力放松绷紧的背肌,承受殷辞绝嗜血而用力的连绵啃咬,任两边蝴蝶骨落下一排绵密触目的破皮牙印,颤栗着把被蹂躏得凄惨不堪的乳首送到殷辞绝手中。
“尊…主……啊啊……!”
体内沉钝而重力的凿穿、锐齿和修长手指游走全身的尖锐触感……发泄般的揉捏和钻压、还有敏感处传来的一波波疼痛……同时间疯涌上来的滔天刺激把冥九殇折磨神智昏溃,如同一瓢小舟在惊涛骇浪中跌宕浮沉,一时如进仙境,一时如坠地狱,随殷辞绝的喜怒而起落……
“尊主……”冥九殇深吸口气,努力稳住声线嘶哑开口:“不必……顾忌属下,请、请您随意……”
九殇毒虽还没解,但冥九殇的体魄曾经承载金丹大能,自然非同小可,强壮坚韧,以他的能耐,已经可以摆脱情毒引起的幻象,不会再做出什麽失礼的言行。
这场不含丝毫旖旎心思的冰冷性事原可以现在就结束,冥九殇却没有开口请示殷辞绝停下。他的主人……看上去总是无情而不羁的华贵主人,现在迫切地需要发泄囤积腐烂的悲愤,既然他身为影卫……身为这个男人泄愤泄欲的玩物……
冥九殇只觉自己的神智和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丢进漫天满眼的慾火中熊熊焚烧着,“是属下无、无能……抵抗不了……啊…情、情毒!”
“九殇罪该……万死,任尊主处治……”
昏溃之前,冥九殇迷乱而无神地抬手碰到殷辞绝的手指,沾上自己胸前的一点血花。
“只求主人…切勿难过,伤了身子……”
深深浅浅的撞击和拍打声响彻空旷地牢,回音回荡不止。不知这场突然而起的性事持续了多久,等到殷辞绝下腹绷紧痉挛地抱着男人的身躯,压着喘声咬牙攀上高峰时,身中情毒的冥九殇早已不知释放了多少次,前端黏着晶莹银液,昏厥过去。
浓烈的雄性腥香充斥笼牢每处,殷辞绝擦去唇边银丝,放下手中的刚阳躯体,乾坤袋中的法袍披回身上,殷辞绝周身气息阴冷,化作流光匆忙离去,彷如身后有什麽上古凶兽歹毒虫蚁追赶着他。
素华殿。
白皓华的居所里,宫殿主人坐在窗前的桌旁木椅上,细细地将纸条上的字句收进眼里,一丝冷笑如冰般凝在洁白的玉脸上。
鱼水之欢,以解情毒啊……
两根玉指执起纸条,靠近烛火,转瞬便见一缕青烟袅起,灰烬落在烛台边缘。
白皓华略带嘲讽地抚过弧度凌厉的朱唇,走回屏风后宽衣解带,裸身入睡,偌大床上仅有放在脸侧的一枚美人玉相伴。
上面,刻着个小小的篆文“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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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白皓华:(烧掉纸条)既然你们总说我是白莲,我也不好让你们失望,就作妖给你们看看,呵呵……
作者:…………QAQ
【彩蛋:小九差点被迫侍寝的往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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