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了勾那块柔软的布,在看不见的地方,也不知道勾弄到了哪里,弄得舒瑶眉心微皱,似是不爽,就连搭在沙发上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左政看的清楚,也看的有些心痒。
视线不自觉的就飘到她光裸的脚趾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那一下的作怪,那圆润的趾头正扒着柔软的沙发,那上面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有些可爱,不像面前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那般。
他蓄着笑意,视线缓缓又回到了舒瑶的那张脸上,她好整以暇的也在看着他,一副不服输的模样,而那棕色的眸子里满是他的影子,那里头,好像还藏着些戏谑,这些,左政都知道。
毛巾忽的掉落,从她的发顶掉落到了肩头,那只作怪的手也自然抽出,并没有继续放肆下去。毕竟——他要的是请君入瓮,而并非是釜底抽薪。
耳畔旁突然传来一阵轻笑,“你说我老啊?”那人居心叵测的问她,说话间,那灼灼的气息还烧着舒瑶的耳朵。
舒瑶也笑,一副极没诚意的模样:“怎么是我呢?百度百科上可都写着呢。”她将干系撇的一干二净,甩锅给了无辜的网络。
左政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微妙的笑,任由她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然后似是无奈般的又轻轻摇了摇头,在舒瑶看来,那无奈的里头多少能品出几分意味不明的宠溺出来。
宠溺?啧啧。
额间的碎发被男人的呼吸撩起,是他又靠近了几分,宽大的毛巾包裹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悉悉索索的声响,那是他在擦着她的头发,规规矩矩的,好似诚意实足。
可这般的规矩,又为何要贴她那么的近?那呼吸慢慢往下,顺着她高挺的鼻梁,又滑到了圆润翕合着的鼻头,再继续往下,好像那呼吸就更热了……
ps;
柔软的布……
内裤:说的是我吗?
宠溺?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