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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外套重新放回去,问:“还有没有其他人?”
被这么一问,少年又开始纠结。
虽说滥用职权的是白冯,作为唯一受益人,鹿鹿不会无辜到哪里去。
相反,真的追究起来,鹿鹿才应该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做决定的时候隻考虑了让鹿鹿不能再倚仗后台作威作福,却没想过具体要怎么处理对方。
话说回来,在没有后台之后,光是其他主播的怨气就够鹿鹿喝一壶了……吧?
他浅浅咬住下唇,沉吟数秒。
还是决定把鹿鹿的名字也报出来。
既然都已经变坏了,那他就再坏一点好了。
今天过去,他肯定会好好改正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笃:我发誓自己没有任何恶趣味,不会逗弟弟
当事人(醒酒之后):现在就是后悔
大家国庆快乐,事情还没有!结束!!!下章鹿鹿出没(然后光速下线)
我们后天见ua!
顺便安利自己的下一本小甜饼(昨天想了很久想到的)!
《分手四年后,白月光回国了》
应祈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成绩好,样貌好,性格更是顶呱呱。
他暗恋多年,辛辛苦苦把白月光追到手。
不到一个月,就光速甩了对方:)
当然,这是四年前的事。
现在应祈只是个生活在阴暗角落里的小职员。
时不时用小号偷摸点开前任朋友圈的那种。
人在做,天在看。
手滑给对方动态点讚的第二天,他不幸被上司叫去给新老板接机。
拖着行李箱,风度翩翩的前任一路穿过人群,在他面前停下。
淡淡说了声好久不见。
“顾先生和小应认识啊?”上司满脸堆笑。
应祈:……
谢邀,不但认识,还睡过。
连夜跑路,入职新东家的第一天。
应祈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他白月光前任淡淡看着他,问他跳槽之后什么打算。
应祈:。
现在就是很想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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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少年脑袋还带着点沉。
猫团成了球,缩在他怀里,人和猫身上都盖着毯子,夕阳的余烬洒在上面,落地窗外则是一片温柔又模糊,逐渐染上鸦色的蓝。
居然已经快下午六点了。
李珩从厚厚的毛毯上爬起来,对窗外的天发了会儿呆。
他想起来自己会不小心在地上睡着,是因为他中午的时候贪甜,喝了几口酒,所以才会在给猫梳毛的时候突然犯了困。
哦,还有,喝酒之后,他拦住了要出门办事的谢笃之,说了很多话。
回忆起的当时场景,少年除了心虚,还有一种弄弄的窘迫感。
虽然他自我感觉前面实事求是的部分发挥得还算不错,有理有据,但在谢笃之问他,如果他不同意要怎么办的时候,话题就拐进到了很奇怪的方向。
不对,应该再前面一点,在他把某个念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说出来,堂而皇之以“寿星”自居的时候,话题就拐到奇怪的方向了。
少年绝望地在双颊上揉了好几下。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说。
……弄得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笃之了。
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要卡在生日这天,去堵谢笃之的呢? 明明只要在手机上发送几条消息,尽可能说清楚就好,谢笃之才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商人。
谢笃之会因为这件事讨厌他吗?
无法排除这个可能,少年顿时更绝望地捏住了暹罗的腮肉,使劲朝外拉了几下。
所以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有立场训斥和指责小吱恃宠而骄的?明明恃宠而骄的人是他自己才对。
脾气渐长的暹罗伸出爪子,拍掉少年的手,翻过身继续酣睡。
——它肚子下面那块有点的猫也已经长出来了,最起码不仔细看,不会发现那一小块曾经不和谐过。
李珩气鼓鼓地摇醒了猫。
暹罗撑了个懒腰,转眼就跳上猫爬架,居高临下看着他,仿佛在嘲笑人类何其愚蠢。
“没良心的小坏蛋。”
他嘟囔着起身,把地上的毯子也抱起来。
当然,话是这样说,离开房间之前,少年特地给拆了包小鱼干放在碗里,以免它饿到。
为了避免尴尬,晚饭他特地和谢笃之坐得远了一点,夹在谢思之和谢夫人中间。
但谢家的餐桌上也就只有六口人。
离得远了,免不了又要和对方位置相对。
少年几乎全程都不敢抬头。匆匆夹了了几筷子肉,打完招呼,就借口要学习上了楼。
“公司还有事情没处
', ' ')('理完,我也吃好了。”
谢笃之也放下碗筷,跟着离席。
谢夫人先是错愕,随即笑弯了眼,刻意放大声音打趣他:“这才几天,阿笃就和弟弟有小秘密了啊。”
也不知道刚上楼的人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谢思之的反应倒是大。
青年差点没被牛肉呛住,“妈,你开玩笑吧?”
他满脸都写着不敢置信,“你不觉得老三和小乖根本不可能玩到一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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