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尊初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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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闭着眼,双眉紧蹙、满脸潮红,像是被魇魔纠缠,怎么都无法醒来。

他内腑受损,又强撑着为弟子渡气,能在沈晏歌面前维持神色不变命他离去已实属惊人,反噬的昏睡便也格外深沉,逞论沈晏歌还为他加了一层入梦诀。只怕沈晏歌此刻想取他性命,叶忘奕也毫无反抗能力。

沈晏歌的指腹在那条新生的肉缝上抚过。蛊虫改造而成的金沟极为敏感,第一波情潮已然在叶忘奕身上发作,平日里严厉决绝的承谏长老无力在床上轻喘,花穴于沈晏歌指下颤抖翕张,随着初次的春水溢出,缓缓露出其间风景。

沈晏歌不由屏住呼吸。

他是第一次在男子身上看到如此器官,即便那是他亲手造就,第一眼的冲击与美感依旧让他心悸。

不愧是至淫之蛊生出来的穴,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绝色,如同在瑶池修养千年的仙蚌,光洁无毛,蚌肉细滑丰厚,色泽是未经人事的粉嫩。阴唇乍开,连空气的触碰都无法忍受,一泡细细的淫水噗呲迸出,在肉唇的褶皱处积起浅滩,乍一看,倒真以为这肉蚌孕育了晶莹珍珠。

沈晏歌的指尖只是放在花穴外沿,那两片层层叠叠的肉唇便自发地包裹而上,一点点让那截异物沉入其中。

两指关节后,沈晏歌仿佛就触到了底,再想往里探变得十分艰涩。但他知道,那不过是这具肉穴还未开发,待他整根插入后,师尊的体内便会烙下他的形状。

尽管只进了一根手指,沈晏歌已经尝到这具新生淫穴的妙处。穴口紧窄而穴内温软,全无经验却天然骚浪,指尖只一划一按,金沟深出便喷出透明淫液,好一口春水玉壶。

沈晏歌在窄湿处抠挖一阵,却见肉蚌前端的一粒肉豆愈发肿胀,如同花间雌蕊。他对女性器官并无多少了解,见状将那颗花蕊掐在两指间把玩,却没料到叶忘奕口中忽地发出一声极其黏腻的娇喘,双腿蓦地绞紧,阴唇猛烈抽搐着,竟生生喷出大把潮水,几乎打湿了他半条手臂。

叶忘奕潮吹了。

他显然是头一次经历如此汹涌的清潮,胸膛急促起伏,双腿细细地打着抖,剑眉无措地蹙着,却怎么也无法醒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沈晏歌呼吸微促,看到叶忘奕此番媚态,对他的影响也不小。他将师尊的双腿重新往两边打开,在那毫无遮掩的骚浪穴口用力拍打两下以示惩戒。肉唇吃痛,叶忘奕发出似哭似怨的呜咽,腰部无意识地向上挺起,仍未发泄的阴茎贴在小腹处抽动,倒像是在邀请别人对那口穴进行更残酷的鞭挞。

“骚死了,师尊。”沈晏歌似笑非笑,双指并拢,如他所愿用力捅入花穴缝口!

“呃——……嗯啊……!”叶忘奕闭眼发出难耐的呻吟,紧窄的穴口在沈晏歌称得上粗暴的动作中逐渐变得松软泥泞,到最后终于能容下四指抽插进出。

沈晏歌抽出手指,花穴被他捅出合不拢的小洞,能看到深处翻滚的嫩红内壁,水光潋滟。他掏出自己蓄势已久的擎天阳柱,挺腰送入那片湿窄之地。

“嗯……”他低喘一声,方觉这口穴还是太小了,不过进了肉冠,已将里头卡得满满当当,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沿紧,而穴内湿软,冠头如同沉入一片温泉之地,被淫泉媚肉温柔地包裹,舒服得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将整根没入。

为了方便发力,他将师尊的一条腿抱起扛至肩上。从未在人前示过弱的承谏长老侧躺榻上,雌伏人下、双腿大张,那口多出来的女穴,正被一根惊人阳势一点点破开。

“啊、嗯、……不……”似乎感知到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叶忘奕含糊地低声抗拒。

小半根阳物没入,沈晏歌竟感觉前端抵到一层阻碍,再不能进入分毫。诧异过后方才意识到,这是师尊的麦齿。

竟连处女膜都有,莫非蛊虫还在师尊肚子里凭生结出子宫,甚至能让他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孕育生命不成?

沈晏歌神绪游走,腰际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猛力挺入!

阳物整根没入花穴,甚至由于进得急而发出了噗呲水声。叶忘奕“啊”地悲鸣出声,身体浮上一层冷汗,却由于被沈晏歌掣肘,连挣扎都无法做到。他因疼痛而瑟缩,身前肉柱略显萎靡,女穴却因此分泌更多淫水,自发试图缓解异物疼痛。

沈晏歌维持着整根没入的姿势没有动弹。他头皮发麻,快感自两人相连处游遍全身,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自己,不在进入的那刻便在叶忘奕里头泄了身。

他因隐忍而眼眶泛红,黑眸浸了水,愈发深而沉,如同大雨洗过。

是了,他这具年轻的身体元阳仍在,胯下几两虚有其表却不堪一击,逞论为他破身的,还是玄元宗最让人不敢亵渎的承谏长老、他的师尊。

他的师尊!

沈晏歌咬牙,双目通红地看着身下隐忍皱眉的男子。叶忘奕赤裸的身体裹着一层汗,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如玉,却又毫无女子娇柔之感,身材骨架宽厚劲实,端得是仙风玉骨、铮铮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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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承认,元阳未泄、淫穴紧咬都不过是借口。

只因身下的人是叶忘奕,千般经验在脑中皆数忘去,只余他第一眼见到对方时的惊鸿一瞥,从此余生,千丝万缕都是他的影子。

倘若面前是块石头,告诉沈晏歌那是叶忘奕的穴,他也能从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化为懵懂畏缩的童身稚子,无法控制泄身其中。

叶忘奕依旧是完整的男人,能传宗接代,那道雄伟势峰和精壮身材有的是女修为此趋之若鹜。但他同时也不再是纯粹的男子,他下体畸形,多出不属于男性的器官,从此以后离不开男人精液,否则便会受一波强过一波的淫欲之苦,直至失去理智,化为纯粹的淫兽。

沈晏歌知道,心头那个高高在上、自己曾发誓要敬爱一生的君子,在此刻彻底被自己拉入了深渊。

他缓过气,慢慢在那具仙风道骨之躯上起伏抽动。阴茎抽出时裹着一层血迹,那是他将师尊破瓜的证明。亵渎师尊的感受让他心生战栗,他咬住下唇,将满腔难以言述的情感尽数化为凿杵之力。

经验技巧到底还是回到了他身上,让他不再如同毛头小子一般只知埋头挺进,逐渐找回一些余裕,懂得利用各种姿势和角度为自己索求更持久的快感。

他抱着叶忘奕的一条大腿,几乎将它笔直向上举着,带着叶忘奕的腰都微微悬空,两腿打得极开,毫无反抗之力地迎接着沈晏歌急促有力的捣鼓。

“嗯、嗯、嗯……啊啊……”叶忘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红晕再度自白皙的肌肤上浮现,身前阴茎也随着一次次被顶弄而恢复硬度,而那口容纳了沈晏歌阳物的花穴,更是湿烂得一塌糊涂。

两片花唇在次次摩擦中从原本的嫩粉转为媚红,每一次抽插都有淫水自阴唇边缘溅出,仿若在捣一口源源不断的温泉。

沈晏歌视线扫过叶忘奕在睡梦中春情盎然的脸。平日里清肃端正的男人,此刻正由于喘息而张着嘴,嫣红小舌若隐若现。

“啊——……、嗯啊……!”男人的呻吟突兀拔高,腰部弹起、穴肉紧绞。

“操……”沈晏歌低骂一声,伏在叶忘奕身上僵直许久,竟是泄了。

他喘着气,将即便软了依旧分量惊人的阳物从叶忘奕穴内抽出。他射得太深了,花穴肉瓣翕合两下,只吐出一些混着血迹的淫水。顺着被他肏得合不拢的肉洞往里看去,才能看到深处有浓稠白精,在翻滚的内壁上如同潮汐起伏,好半天才流出来一点。

沈晏歌有些微的羞恼。

他以前……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甚至庆幸叶忘奕此刻睡着,不会知道他在他的夹裹下,只一击便丢盔弃甲。

叶忘奕眼尾红晕未褪,阴茎还直挺着。他前端似被锁了精窍,迟迟不射,花穴却不知被沈晏歌干喷了多少次。涤泬蛊的淫毒有他人精液射于体内便能抑制,他此刻已不再受淫欲摧残,那张脸却依旧春情盎然,似是梦中情事未了。

沈晏歌看了他半晌,忽地将他身体翻转,摆出伏趴在床上、只有臀部挺翘的姿势。

他不能再看叶忘奕这张脸了!

叶忘奕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呜咽,硬如铁杵的阳物触到被褥刺激,男人本能般地往前挺了挺身子,却又由于毫无经验而无措地停下。阴茎后方,那口女穴不住收张,其间精水被挤出些许,汇成一丝纯白细线落至床榻。

沈晏歌伸手握住叶忘奕阳根,替他捋动两下,听到身下人憋久了带着点鼻音的呜咽。

“想射吗,师尊?”他自顾自地轻笑道,“弟子帮你啊。”

他扶着叶忘奕浑圆的臀肉,将这两座肉峰向两侧拉扯,将女穴扯得唇口大张的同时,不可避免地露出后方紧小的菊穴。那幽穴也是粉嫩的,比被淫蛊催生出的女穴更为瑟缩。沈晏歌的拇指在肛口旋转,那儿紧张地蜷缩,却又无法阻止拇指一点点挤入。

沈晏歌在自己的精液漏出花穴前挺身堵住,拇指却也在菊穴出旋转抠挖。比起陌生的女穴,他显然对男子这处更有经验,但他这次只浅尝辄止,便将拇指拔了出来。

后穴竟比女穴还要紧致温热几分。叶忘奕一口花穴便能让他前徒倒戈,若前后两张嘴一起来,他不敢想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他发泄地掌掴两下师尊淫荡的身体,在饱满的双臀上打出一阵肉浪,叶忘奕发出脆弱的嗯啊之声,很快又被身后密集的撞击捣得支离破碎。

沈晏歌这次直捣方才探索到让叶忘奕震颤不止、肉唇痉挛的软肉,他进得又深又有力,哪里是初尝情事的叶忘奕受得住的,即便在昏睡中都忍不住想要爬行逃离,却又被沈晏歌扣着腰拉回,死死纠缠。

“嗯、啊、啊……不,不要……”

叶忘奕发出脆弱的求饶。他的口中由于长时间大张着喘息而积蓄了涎水,让他的声音带着吞吐暧昧,混着泪水洇湿身下被料。他几乎全身都在痉挛,脚趾蜷缩乱蹬,女穴跟失禁了一般源源不断往外喷着水。

沈晏歌在此时掐住他的阴茎肉冠。

那根绷至极限的弦终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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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口中发出高昂的哭喊,在花穴喷出淫水的同时,阴茎在沈晏歌掌中急促跳动两下,喷射出他从未失身过的大把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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