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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双腿禁闭,分身阳物如一杵硬棍紧贴小腹,依旧是沈晏歌那晚所见的粉嫩色泽。看不到被掩在腿间的花穴,沈晏歌便当做不知道,撕下衣角为帕,替师尊细心擦拭腿间淫水。
他当然知道他是在负薪救火,越是擦拭,叶忘奕腿间就喷涌出越多的淫液,呼吸也愈发急促炙热,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轻轻打颤。
很快连擦拭的布料也被淫水浸透,沈晏歌故作为难开口:“师尊,水太多了,不把洞堵上,怎么擦得完呢。”
“不……”叶忘奕依旧没有松口,但那声音比蚊吟响不到哪儿去。沈晏歌只消将手掌覆在他的大腿根处,拇指轻抚两下大腿内侧,那两条充满力量的腿便无法控制地朝外打开,露出其间一朵嫣红娇花,肉瓣不断翕合,透明淫水自那条小缝汩汩而出。
“师尊,这是何物?”沈晏歌明知故问,“我竟不知,师尊竟是阴阳同体之身。”
他一面让自己语带疑色,一面手指抵上穴肉,沿着边缘揉捏戳刺,让叶忘奕口中发出阵阵淫喘。
但凡有一丝能够逃离的气力,叶忘奕都不会任由自己在弟子身下张开双腿,露出脆弱淫荡的一面。他为自己的无力而恼,既已无法隐瞒,只能如实告知弟子:“我前几日遇刺……嗯、!……中了蛊,才成如此模样。”
沈晏歌说:“那弟子可得替师尊好好‘检查’身子,看看是否有别的伤处才行。”
“不必……啊……!”叶忘奕的拒绝不过出口半句,沈晏歌已将他的内衫一并解开,让他胸腹肌肤一并暴露于空气之中。
他本坐在洞穴外沿,沈晏歌也因后背伤势,无力将他抱去内侧落叶堆。天光在他们身上投下光影的分界,叶忘奕仰面望去,从八岁看着长大的大弟子一半位于阳光下,一半藏于阴影中,眼中神色暧昧不明,竟让他生出几分陌生的心悸来。
但他此刻并无余裕思考他物,沈晏歌的手掌已经抚上他的肌肤,由锁骨部位缓缓下移,带着极尽撩拨的手法,将他身体的每一寸点燃。
一边抚摸,沈晏歌一边出声询问:“师尊,此处可有不适?”
“没……嗯、嗯、……哈啊……!!”
大弟子的指尖在肌肤拂过,触感不会比羽毛更轻,却似带着无尽的吸力,让每一个毛孔都为之颤动;就在意识即将沉沦于这片温柔之际,那双手却陡然化作铁钳扣住胸膛肌肉,用力揉捏。叶忘奕猛抽一口气,胸尖两点被沈晏歌掐住捏起,在粗暴的动作下殷红肿胀。他从未想过男子胸脯也会产生快感,体内淫毒却推波助澜地湮灭他的神智。
“乳头、……不要……嗯……!”叶忘奕摇头抗拒,上半身却随着沈晏歌对乳尖的拉扯而逐步挺高,呈拱桥之势,就像是追随着沈晏歌的手不让他离开似的。沈晏歌松开手指,叶忘奕便重重摔回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乳粒肿大了一圈。他眸色湿润,口中无声呜咽,下身湿得不成样子,几乎要被淫欲吞没。
“师尊表情如此难受,是乳头处有余毒残留吗?”沈晏歌抚摸叶忘奕紧蹙的眉间,“弟子帮你吸出来吧。”
“不——哈啊……!!”叶忘奕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沈晏歌的双唇已经覆上被折磨得敏感无比的茱萸。口腔温热,柔软的舌尖扫过乳头时,叶忘奕眼前一片空白,甚至由于快感太过强烈,喘息中隐隐带上一丝哭腔。他欲挣扎,力道却微弱不堪,双手捧住沈晏歌的脑袋便再无力道让他移开。
师尊的十指插入发间,沈晏歌口中力度骤然失控,在叶忘奕乳晕周围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他既想狠狠将叶忘奕的手甩开,又希望它们能更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这番心态最终化作更为粗暴的啃咬,将叶忘奕半边的乳头折磨得比另一半更为肿胀,隐隐渗出血丝,就连微风吹过那粒乳尖,都能让叶忘奕难受得吟哦不止。
“师尊,你觉得好些了吗?”沈晏歌问。
叶忘奕眼神迷蒙地看着他,沈晏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要在滞塞的脑中回转半天,才化作能被他理解的内容。
怎么可能好,弟子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在欲潮中陷得更深,他只要开口便是让自己听了都觉不堪的淫喘,被开发过的花穴更是叫嚣着要什么东西赶紧贯穿填满内部。差一点,他就要在沈晏歌玩弄他乳头的时候把手指塞入自己的女穴止痒,于是他将愈发不受控制的手抵在唇边,牙齿紧咬指节,用疼痛换取片刻缓刑,血丝混着涎水自嘴角流下。
没有精液的浇灌,淫蛊之毒只会愈演愈烈。
沈晏歌冷眼看着叶忘奕,见他还在强自隐忍,甚至不惜采用弄伤身体的方式都不愿开口求他帮忙,心中恼意尤甚,带着不自知的酸楚。俯首望见那根充血挺立的粉嫩阳物,他哂笑道:“是了,这里还没吸出来呢。”
他扒开叶忘奕的双腿俯身其间,花穴阴唇瑟缩又期待着被碰触,他却视若无睹,张口含住了叶忘奕的分身。
阴茎被包裹的那一刻,叶忘奕才像是从茫然中惊醒一般,松了咬着指节的牙关慌忙开口:“晏、放开……——嗯、嗯、这里……怎么可以……哈啊……!!”
', ' ')('弟子替自己口交的事实让他耻得浑身发抖,巨大的刺激又让他仿若直达云端。他无法控制索求快感的本能,终于摇着头落下泪来。
叶忘奕的味道填满了沈晏歌的口腔,是和本人如出一辙的清冽,像遵灵崖上的万年雪松。和刚碰到就噗呲喷水的女穴不同,叶忘奕的阳物异常持久,若哪个女修有幸和承谏长老双修一夜,定能被叶忘奕带上极乐。
当然,沈晏歌不会给师尊这个机会。
叶忘奕活着,他要霸占他的肉体;就算他死了,他的魂魄也必须是他的。
他顺着柱身舔弄,牙齿轻咬系带,又将冠头整个吞下,舌尖戳刺铃口,微苦的腺液不断自前端溢出,修仙之人的极乐之液,竟也带着精纯的灵气,如品佳酿。
其实只要是叶忘奕流出来的,不管什么味道,沈晏歌都甘之如饴。
肉棒虽然迟迟不泄,通体柱身却十分敏感,沈晏歌舔弄不同地方,叶忘奕口中都能发出阵阵呜咽。起初他还推着沈晏歌的脑袋企图让他挪开,后来却不觉间改为紧抱,两腿夹住弟子脑袋,身体以沈晏歌为中心蜷起,几乎在渴望沈晏歌能将他的阴茎吞得更深了。
他的分身不会比沈晏歌的小到哪里去,沈晏歌吞吐一阵便嘴角发酸。若叶忘奕这般替他口交,他断然坚持不了这么久,因而他心有不甘,不知是在恼怒叶忘奕的冷情还是自己的失控,顺着柱身舔舐而下,唇舌触到那道多出来的女穴边缘。
那儿的水就没停过,空虚已久,骤然受到沈晏歌如此关照,叶忘奕腰肢触电般弹起,眼睛无措瞪大,薄唇开开合合,许久才发出临近崩溃、带着哭腔的娇喘。他平日里声音低沉稳重,此刻声线却高了不止两度,甚至连许多女修都没有他此刻叫得来的婉转动人,怕是将他此刻的淫喘录下来放给玄元宗的人听,也不会有人相信这声音出自那位肃然严厉的承谏长老。沈晏歌想:这才是在他身下的人应有的反应。
他其实并不想过多依赖叶忘奕的女穴让他的师尊失控。他对这个器官并不熟悉,再者女穴的感度始终是借了毒蛊的力,而叶忘奕的阳根与后穴,才代表了他这具身体原本该有的反应。
但叶忘奕此番淫态,确实让他情难自禁,阴茎肿得几乎要爆炸了。
他喘着气,舌头在阴唇舔弄,肉瓣剧烈地抽搐痉挛,像搁浅的蚌一般无措地喷着水。他寻到那粒凸起的肉核,牙齿刚刚虚咬在此处,叶忘奕就再也受不了地尖叫出声,精窍终于失守,阴茎颤抖着喷出大把浊白,花穴同时喷出前所未有的淫液,将沈晏歌整张脸都打湿了。
“啊、……呜啊……呜、嗯、嗯……”叶忘奕全身打着抖,高潮一波接一波,仿佛永无止境。他神魂几欲出窍,脸上的表情像是坏掉了,泪水与涎水仍在往外流,整张脸一塌糊涂。他的神智一会儿涣散,一会儿清晰,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淫液喷了弟子满脸,巨大的羞耻感让几乎让他绝望。
沈晏歌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脸,沉声问:“师尊……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的手指在女穴快速地抽插进出,几乎是堵着一口气在问叶忘奕这个问题。这口花穴哪还用得着手指扩张,他也已经憋不下去了,但他依旧想从叶忘奕口中听到答复。
他在这个世上两辈子,就对叶忘奕这么耐心过。
空有高潮却无精液入体,身体内加倍的空虚淹没理智。他已近失控边缘,在女穴翻搅的手指冲垮他最后的防线,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双腿违背意愿地往外张到最大,含糊不清地开口:“插、……呜……插进来……!”
这一刻,他在沈晏歌面前属于师尊的威严与肃穆,终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沈晏歌终于得到叶忘奕的应允,他眼眶发热,挺身狠狠将硬到极致的肉棒送入女穴体内!
“——啊……!啊、啊、啊……嗯嗯……!!”
叶忘奕抽着气,眼前一片茫然。他头一次感受到女穴被填满,有片刻甚至忘记自己姓甚名谁、身处何处,浑身只剩那口淫穴被撑满的快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那快感强烈到连理智都要荡然无存,他下意识想要逃避,脸上露出无法承受的痛苦表情,身体却全然欢愉地承受,双腿环住弟子的腰身,渴望沈晏歌能进得更深。
沈晏歌仿佛又回到了和叶忘奕第一次交合的那晚,穴内的紧致与热度又恢复到初次状态,紧咬着他的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同时吮吸他的柱身,差一点他就要泄身。
他咬住牙,俯身趴在叶忘奕身上,脊柱传来的刺痛都浑然不觉。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凶狠,仿佛一头饥渴许久的饿狼。叶忘奕被他看得心生战栗,下体由于这番动作被迫抬高,下一秒,连绵不绝的深捣让他再无余裕思考其他!
“啊嗯、……唔啊……嗯啊啊啊啊……慢、嗯嗯嗯嗯……!!”
叶忘奕发出无法承受的哭喊,沈晏歌的动作却因他的求饶而愈发狠厉。叶忘奕节节败退却无法逃离,眼珠被顶撞得不断上翻,舌尖外吐,涎水四溢,门派长老之势荡然无存,任谁看到
', ' ')('此刻的叶忘奕,都只会觉得这是哪个妓院跑出来的下贱妓子,而并非那个永远在一线除魔卫道的正道仙人。
沈晏歌埋头挺弄数百下,方觉找回平日里的余裕,可以坚持得更久一些。他抬眼望向师尊,想出言嘲弄,看到那张溅满淫水而狼狈不堪、满是春潮的脸,胸腔重重一颤,就这么突兀地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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