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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忘奕是被灌注体内的激流烫醒的。他打了两颤,口中嗯呜不清,因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摇着头,睁眼对上的便是沈晏歌极深沉的目光。
待沈晏歌从自己体内退出,他无奈地笑笑,声音沙哑温和:“清醒些了吗?”
沈晏歌确实从前世的阴霾中回过神,意识到面前的师尊并没有抛弃他。他莫名有些耳根发烫,意识到师尊还被红绳捆绑摆弄着淫荡的姿势,他动了动指尖,想替师尊解开绳结。
一道尖锐剑意极快地划过沈晏歌耳畔,他心中惊讶还没完全展露到脸上,就看到束缚着师尊的红绳尽数被斩断。这以意凝剑的本事,须得对剑的运转达到臻熟;而敢用来斩断自身束缚却不伤皮肤分毫,其中精妙,玄元宗上下唯承谏长老才能做到。
被肏得如此狼狈,居然还有这般功力,沈晏歌心里几乎起了凛意。他意识到,师尊的实力,还远在他的想象之上。
红绳并非捆仙绳之类的法器,包括那串玉珠,都只是沈晏歌在山下世间找到的一些凡物,徒增床上花样罢了。叶忘奕若有心想挣脱,一开始就能做到。但他偏偏等到沈晏歌在他身上玩遍花样,将浓精射入体内后才解开,这就是他对弟子宠爱的表现了。
沈晏歌胸膛微微发热。只是看着叶忘奕身上由于长时间被捆缚而勒出的淤痕、不断摩擦而红肿甚至有些破皮的乳尖、以及敞开的腿间含不住往外流的白浊,他胯下的那二两肉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叶忘奕正在揉着手腕化解淤伤,察觉到沈晏歌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靠近,瞥去一眼,沈晏歌忽觉身体不得动弹半分,愕然道:“师尊,为什么对我用定身诀?”
他居然还有脸问为什么,叶忘奕实在是很服气的。他的口腔与雌穴都因撑得惨了隐隐作痛,身体也无一处不宣告着疲惫酸胀,哪里还经得住又一轮的性事,他的弟子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我答应与你进行床笫之事的前提是什么?”他反问。
“不可纵欲,”沈晏歌说,“但是……”
“没有但是。”叶忘奕的身体十分疲惫,其实应该再躺会儿的,但他实在克己,无法容忍自己浪费太多时间在床榻之上,想起身修行或是处理门派事务。见沈晏歌在一旁垂着头蔫儿吧唧,他想了想,嘱咐一句,“魔气之事,切不可让更多人知晓。这几日,我会密切关注你的状况,看魔气是否对你有别的影响。”
是了,师尊知道他魔气在身的秘密,却没有疏远他。
沈晏歌眼中光芒闪烁,心头有些雀跃。
非但如此,师尊修为高深至此,却愿意为他雌伏身下,任他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那实在已经超过一个师尊对弟子应有的关怀,沈晏歌觉得,自己并非没有希望,还可以再试一试。
他鼓起勇气,在叶忘奕从床上离开前叫住了对方:“师尊,你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若非喜欢,何至于对我容忍至此?
见叶忘奕面露困惑,沈晏歌心跳不由加快了,他语气急切地补充道:“是,想要结为道侣的那种喜欢。”
叶忘奕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沈晏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决心收你为徒,又岂会有那种非分之想。”
一句话出口,室内气氛骤然凝固。
沈晏歌张了张嘴,艰涩道:“那,若是……弟子想与师尊结为道侣呢?”
叶忘奕脸上闪过一丝茫然,胸口生出几分喘不上气的感觉。他蹙眉压下不适,认真道:“我不能与你结为道侣,此事不要再提了。”
十年朝夕相处,沈晏歌其实或多或少已经算到了叶忘奕的回答。即便明知师尊会说这种话,他还是又气又酸。定身诀早已被他用内力化解,他猛地伸手抓住师尊撑在床上的手腕,叶忘奕被他拽得摔回床上,他翻身再度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啊、嗯嗯……”感受到肿胀的女穴再次被填满,叶忘奕喘着气瞪了沈晏歌一眼,“胡闹。”
沈晏歌可不想听师尊对他讲大道理,低头用双唇封住对方的嘴,勾着那截柔软肆意吸吮,在口腔内扫荡,同时挺腰重重地在师尊敏感处冲撞两下。感受到叶忘奕在他身下绷紧了身子又软了力道,他移开脸,便看到师尊眼含湿意,无奈地看着自己。
他以前总以为是自己的技巧高明,将师尊淫窍肏开了,他才不得不顺着自己做完全套。但师尊即便被内射得浑身发抖,都有余裕能凝成剑气,他分明能够轻易制住自己,为什么愿意让自己再来一次又一次?
只要自己坚持、又于身体无损,他总是肯答应的。
性事如此,其他的,是不是也能逼他改口?
“舒服吗,师尊?”他又捣入蚌穴最深处,撞上最让叶忘奕浑身酸软发颤的那块软肉。
“嗯、嗯、哈啊……”做过这么多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叶忘奕的弱点在哪里。后者在他的深捣下急促喘着,断断续续开口,“今日,这是,唔嗯……最后一次。”
“……好。”沈晏歌看着叶忘奕失神模样,继续诱导道,“那,师尊,你能
', ' ')('不能跟我说一句话?”
“哈啊……什、什么……?”为了迎合沈晏歌,让他更快射出来,叶忘奕勾住了身上人的脖子,修长双腿也夹住了对方的腰。
沈晏歌被他夹得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维持着平静情绪开口:“你就说……你喜欢我。”
像是胸膛被猛地撞了一下,叶忘奕一时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道,在弟子背上划开长长一道血痕。他急速喘息着,体内的摩擦与冲撞如同被放大了数百倍,半晌才颤抖说道:“君无……戏言,哈啊……此等话,岂能、嗯……当儿戏出口?”
承谏长老从不口出狂言。他许的诺,从来都是做到的。
便是连骗都不愿骗他一回。
沈晏歌红着眼眶,凶狠地捣在让叶忘奕连连摇头抗拒的深处,咬牙道:“这有何难?弟子先……跟你示范一遍。”
他缓缓将狰狞巨物从师尊穴内抽出,被肏开的肉壁每一处褶皱都在抽搐着挽留它,在茎身上留下晶莹剔透的淫水。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限长,叶忘奕不自觉屏住呼吸,不知道是在等待即将深深撞入体内的重击,还是那句轻而缥缈的话。
“我喜欢你。”
“……嗯……!!!”随即而来的顶弄几乎要让内脏错位,叶忘奕睁大眼无声地高喘两下,抱紧身上人的后背,瞳孔深处茫然震颤。
“我喜欢你……”“喜欢……”“我喜欢你……师尊……”每一次凿入深处都伴随着一句告白,沈晏歌的眼角越来越红,他看着叶忘奕的表情,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别、嗯……哈啊、嗯、别说了……嗯……啊啊啊啊!!”叶忘奕如同缺氧般大口地呼吸着,他摇着头,像是有一柄巨斧在劈开身下穴口的同时,一次次冲撞着胸口看不到的屏障,他难以忍受地将脸埋入弟子颈间,忽地后颈被烫了一下。
“嗯、嗯、哈啊啊……——!!”他的腰猛地跳起,灼热的精液自阳窍奔出,喷洒在弟子的小腹之上。
沈晏歌抱着他,感受着师尊的温热与颤抖,心中酸涩难言。他竟无法将最后那句话说出口。
我爱你啊,师尊。
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等师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下来,而是趁着对方身体最敏感不堪的时候,再次急速在软烂的穴内抽插起来。
“不……啊、啊、要……烂了嗯嗯嗯嗯……肏坏了、啊啊啊啊……”叶忘奕无法承受失控快感,挣扎着往后爬去,又被沈晏歌拽住脚踝重重拉回原处,撞入更深的地方。
“到你了,师尊。”沈晏歌几乎是在用牙根出气,叶忘奕的体内前所未有的紧,他忍得也十分辛苦,“你只要说一句,说出来,我便给你痛快……好不好?”
“你……你……唔嗯嗯……放肆……!”如同弓弦绷到极限,叶忘奕终于斥责出声,眸光骤然凌厉,一波精纯真气朝沈晏歌扑面打来,一时床榻上狂风大作!
沈晏歌早有准备,他单手将师尊双手扣在头顶,连顶穴内敏感处数下,一手掐弄师尊红肿破皮的乳尖。
“啊啊啊啊、嗯……唔嗯嗯……呜啊……”叶忘奕从未被逼到如此份上,身体却无法克制地软了下来,在连绵高潮中颤抖不止。沈晏歌以往都在他底线边缘游走,从未逾越,这次却不知为何如此坚持。弟子成长到这般地步,他本该欣喜,却不该是在自己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情况下!
叶忘奕在下身泛滥的淫水中流下羞愤的泪水,忽觉体内顶弄变得迟滞。他在朦胧视线中,看到沈晏歌怔怔望着自己流泪的眼,埋在自己体内的阴茎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是射精的前兆。
再射进来,真的会坏的!
承谏长老心中竟生出几分惧意,却又因这般痛苦的极乐即将进入终点而松了口气。他不再挣扎,却看到沈晏歌拣起床上断成数段的红绳,在他自己的阳物根部紧紧缠了几圈!
“你……你……”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晏歌因阴茎被自己束缚而喘了喘,即将喷发的精窍被硬生生锁住的感觉十分不好受,但他这次势必要让师尊松口。
因着这番间隙,叶忘奕往后退出数丈,已至床榻边沿。阴茎从红肿不堪的女穴滑出,流出大滩混着白浊的淫液,腿间殷红的肉洞被肏得无法合拢,光是翕合间空气的流动都能刺激得它不断喷水。叶忘奕四肢根本找不到力气,全凭一股真气支撑着移动,无妄的剑影在他掌心若隐若现,神武本能想要挣脱束缚,去取伤它主人之人的性命,为了压制神武,又耗费了他好一番心神。
便是到此时,他也从未想过伤害到弟子。
沈晏歌挪至床沿,将微微摇头的师尊拥入怀中。
“呜、嗯啊……啊啊啊……”蛊毒将淫欲的影响催化增强,便是肌肤的碰触就让叶忘奕所有抵抗都化为乌有,他呜咽两声,软倒在弟子身上。
他既然不想在床上,沈晏歌便将他放在卧房当中的方桌之上。叶忘奕上半身俯趴桌面,双腿无力地支撑在地上,臀部高翘着,那口已经肿得厉害的雌穴不住
', ' ')('颤抖,穴沿挂满了白浊与淫水。沈晏歌掌掴了两下肉臀,作为对师尊乱跑的惩戒,在雪臀上方留下通红的掌印,又粗暴地掰开蚌肉,将硬如烙铁的肉棒再度塞入其中。
红绳缚着根部,让这根阳物多了几分秀气,如同包装精美的礼物,但久久无法释放却让它愈发凶悍灼热,撞击时阴唇摩擦到粗糙绳面,本就难耐的敏感处更无法承受这般凶猛的攻势,堪比凶器。叶忘奕的手指无力地在桌面抓抠,大口喘息带出的涎水打湿木板,红肿的乳粒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在坚硬表面摩擦,他的呻吟都变得沙哑微弱。
“坏了、……嗯嗯嗯嗯……被、啊啊啊、被捅坏了……不、嗯啊……”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带上巅峰,高潮喷出的淫水多到小腹都在隐隐作痛,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掏空,却依旧能在下一次的捣弄中飞溅出更多的蜜液。
沈晏歌的腿也在抖,他恨恨地在师尊肩上留下齿印,隐忍道:“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师尊,便连一句都不肯说?”
只要一句。
你骗我一句,我就可以骗自己一辈子。
“呜、嗯啊……”叶忘奕的长发全乱了,几绺黑丝被汗水和涎水粘在脸上,他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偏过头,喘了好久,断断续续地说,“既非本意,……嗯……便不能……啊……!!”
沈晏歌几乎要绝望了。师尊咬死了不松口,他又真的能拿他如何呢?挑断四肢经脉,将师尊做成人彘,成为专供自己泄欲的肉壶固然容易,但不能拿剑、心生愤懑的叶忘奕,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叶忘奕吗?
折断翅膀的雄鹰,与鸡豚狗彘又有何异?
他的手已经摸到绳结边缘,准备解了束缚草草地射给师尊,结束这场让两方都已经感觉痛苦的性事,本已经放弃挣扎的叶忘奕却忽然又开始试着逃脱。
他自然不会让叶忘奕逃开,扣着师尊的腰再度撞上让他反应剧烈的地方。
“呜啊、不……别……那里,啊啊、让我……我……”叶忘奕的脸涨得通红,他勉强翻过上身,手臂微弱地推着沈晏歌的胸膛,双腿不住地打颤,试图并拢绞紧。
他想要做什么,沈晏歌偏要和他反着来。他干脆举起师尊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叶忘奕整个人侧过来躺在桌上,阴茎随着女穴内巨物的撞击不断拍打在小腹上。他咬了咬牙,终于无法忍受地开口:“我要……嗯、嗯、去……如厕!”
他的花穴潮喷不计其数,就连男根都被肏射数次,精囊完全空了,再无可射,一直都半勃着垂在腿间,此刻却憋得经脉具现,显出几分狰狞模样。
沈晏歌眼中亮了亮。
师尊竟然在意这个。
“师尊,你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语气带上些急切,“你说了,我便射给你,放你去解手。”
“你何必……嗯、嗯、如此坚持……啊啊啊……”叶忘奕忍得指尖都在抖,脸上竟出现几分脆弱神色。他从未被逼到如此份上,也从未有人敢将他逼到这般程度。
即便雌伏弟子身下,他依旧是坦然从容、心甘情愿的,因他有足够的余裕,在事态失控前将对方引回正途,抽身而出。但他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在弟子面前即将生生漏出尿来。
他是他的师尊!若真做了那种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教导对方?
他挣扎、甚至出招压制,但他显然错过了逃脱的最好机会,沈晏歌已经做好了应付他招式的各种准备,除非他忌出无妄,使出杀招才可挣脱,但他又怎么可能对他的弟子下重手?他的身体在长久肏弄却不得精液浇灌的情欲中难以自持,来自小腹的溲溺之感更是让他束手束脚。
沈晏歌笑笑,没顾得上擦鬓角流下的汗:“都是你教得好,师尊。”
阴茎颜色逐渐变得深沉,眼看铃口已经聚起一滴水珠,叶忘奕终于无法忍受地闭上眼,沙哑喊道:“我……我……喜欢、你……啊啊啊、快……嗯嗯嗯嗯……”
嘭嘭。嘭嘭。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有什么冲破了阻碍呼之欲出,但此刻的他无暇分辨。
很难形容沈晏歌听到这四个字从师尊口中说出时是什么感觉。一颗心像是从火中滚过,又裹上砒霜做成的蜜糖,以至于他解开红绳的动作都慢了一拍。
深埋蚌穴的阳根先是跳了一下,漏出淅淅沥沥的腺液,接着才从长久束缚中苏醒过来,喷射出前所未有的浓厚精液!
“啊啊、不……等……嗯……”叶忘奕意识到什么,扒着桌面试图逃离,但依旧晚了一步,汹涌的浓精浇灌在他的肉壁之上,原本就脆弱如纸的阀门,终于被撑破了。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哭喊一声,在雌穴被内射的同时,一道淡黄的水柱自铃口喷射而出,无比强烈地浇灌到了地面上,泛起腾腾热气。
脑中的某根弦断了,叶忘奕睁大眼,呆若木鸡地伏趴在桌面上,双腿痉挛直立,脚尖踮起,无法控制地在室内遗溺,耳中只余尿水浇在地面淅淅沥沥的声音。他憋得久了,这次溺尿的时间也格外漫
', ' ')('长,如同漫无尽头的凌迟。
直到最后一滴尿水流尽,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昏了过去。
沈晏歌将失去意识的师尊捞在怀里,苦笑一下,认命地做起了善后清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事关师尊的时候,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把人肏昏根本不是他的作风,但偏偏将自己最关心的人折辱到这份上的,也是他。
待叶忘奕醒来,估计不会想看到自己。
到时候他要怎么罚,自己都受了。
替师尊擦净身体,将屋子收拾干净,又换了新的床褥与被子,沈晏歌最后看了眼在床榻上沉睡着中依旧深深蹙着眉的叶忘奕,缓步离开了壬水阁。
太阳逐渐西沉,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收敛之时,安静的房内,叶忘奕的眼睫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抽了口气,咳出大股鲜血。
他擦了擦嘴角,靠坐床榻的木架,攥着胸口喘息着。在他体内,原本平稳运行的一颗至醇道心,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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