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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包养我的玲姐提议到郊区野餐,她约了两个朋友,其中一个朋友驾车,因为后坐位两边已摆满野餐用品和食物,只剩下一个半空位,所以玲姐叫我坐后边,她对我说:“我用你的大腿做人肉座椅,有没有问题啊?”
我忙说:“没有,没有”。玲姐说要坐在我的腿上,我知道她肯定是想玩点刺激的。我当然千百个愿意!如若在车中操逼,肯定另有一番迷人的刺激和情趣。
朋友:“不要坐坏小林呀”
玲姐:“才不会呢,哈哈。”
玲姐今天穿了浅篮色的连身裙,雪白的脚指上涂了可爱的浅淡粉红色指甲油踏在高跟凉鞋上。雪白诱人、又浑圆的大屁股紧贴在我的双腿上,多诱人啊。
我心跳开始加速,肉棒亦开始充血、胀大,不受控制地从短裤头慢慢伸出。
玲姐和在的朋友谈天说地,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反应。
突然,车子急停,玲姐全身向前跌再向后靠,左手向前按、右手向后抓、刚抓在我的肉棒上。
玲姐柔软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充满刺激感,玲姐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令我差点感到一股热流想在肉棒深处涌出。
玲姐好像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坐在我的腿上,每当停车,她鼓出的阴部都来回地撞在我的肉棒上,前后摩擦。
我已经欲火焚身,胯下之大鸡巴早已胀硬如铁,我伸出手摸在玲姐雪白诱人、又浑圆的美臀和白腿上。
玲姐虽然仍和朋友交谈着,但见她脸色酡红,眼睛半闭,嘴唇微张。还感到她骚穴中
不断有淫水渗出,我将腹下硬梆梆的鸡巴,隔着玲姐的内裤不断顶着,让玲姐全身颤抖不已。
在这种紧张的状态之下,让我特别觉得兴奋,我也到了发射的边缘,就在此时,肉棒突猛的一阵颤动,喷出大量热滚滚的精液,射在玲姐的内裤上。
终于到达目的地,玲姐在下车时,给了一样东西在我的手中,还幽幽的说:“你阿,连这种场合都要,还弄污了我的衣物呢……不要有下次啦!。”
之后就匆忙忙地走了。看着手中的是沾满精液和玲姐淫水的紫色小内裤,感到香艳、刺激、兴奋,与在室内的操逼的感觉大不相同。
我们开始野餐后,玲姐还和我有笑有说,但眼神总避开我,当我望着她,她会不其然地望向地下或立刻和朋友交谈。
这时玲姐刚烧完两条香肠,给了两个朋友。
一个朋友说,这条涂了“色拉酱,不要啦,我不喜欢。”
“我喜欢吃色拉酱。”我望着朋友手里拿着涂满白色色拉酱的香肠,想到在家中操穴时嘴唇轻咬着我的鸡巴的画面,立时面红耳赤,神游他方。
玲姐亦发觉我的异样,实时像喝了酒一般,脸羞得通红。
玲姐低声说:“吃啦,想什么啦。
像你呀”脑海里盘旋着“像你呀,像你呀”
我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胀大。玲姐立有所觉地望了我小腹一眼,双脸变得更加酡红,娇媚,娇艳。
啐了一口说:“不正经!”
不知是说我或是说我的鸡巴不正经呢?
傍晚,准备回程,朋友可能因为玩得太累,一上车就在前座呼呼大睡。我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玲姐坐在我的右手旁。我担心自己无法克制,就像木头一般,不敢乱动。
我和玲姐都无言以对,一片死静。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雷声大晌。
所有的街灯都在一刹哪熄掉,只剩下车头微弱的灯光。
开车的朋友:“搅什么呀,前面的路很难开呀,不要和我说话、我要专心驾驶…唉,车内的灯还未维修。”
车内只剩下表板反影的微弱光线。
开车的朋友:玲,我想听听歌,你绐我弄吧。”
玲姐:“好呀。”玲姐上半身爬在前座位椅背
上,找她想要的歌曲。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玲姐的裙子向上翻起。突然、我的鼻子里好像有两行血涌出,原来…原来玲姐裙里是真空的,她的小内裤在我的口袋中,玲姐漂亮的骚穴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底。
虽然在家中已不知看过多少次,但是在车中我看着玲姐那胀鼓鼓、被乌柔细长的毛发覆
盖的骚穴上,鸡巴立刻又怒奋而出,胀硬如铁。
雪白诱人,又浑圆的大屁股和美腿只在我不到半尺的距离里摇晃,玲姐那肥美娇嫩的花瓣,像是向着我招手。
我的理智再一次全失守,即使有两个朋友就在前座,我依然带着紧张、与奋的心情,将头向骚穴进发。
玲姐感到有些暖气喷在自己的骚穴上,立想起自己没穿内裤,刚打算回座位整理,但在一秒之间,突觉有一条暧暧滑滑的舌头侵占入自已的骚穴里。
玲姐惊慌地叫:“啊……”
开车的朋友说:“玲,你没事吧?”
玲姐:“没~没事~只~只是像见到只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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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埋首在玲姐两腿之间,伸出我粗大的舌头轻刮带舔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又用嘴狂吸猛吮。
幸运地,四周部是雨声、雷声、和车里的音乐声。掩盖了水花四溅的靡靡之音。
玲姐满脸醉红,骚穴汹涌而出的花蜜,全给我吮吃了,我好像十天无没喝水一般。
我觉得水花四溅的骚汁都是甜甜暖嗳的,乳白色透明的淫液弄得我满脸满嘴都是。
我的鸡巴胀得很酸,静静地将裤子退到一半,胀硬如铁的肉棒终于得到释放,从裤子弹出。一面舔舐着玲姐、一面套弄着鸡巴。
朋友:“玲啊,找了这么久,不用找了。”
玲姐幽幽地说:“再,找一会吧。”玲姐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我好像接收到玲姐勉励的意思,继续努力地舔舐。
手的套弄,已不能满足我的欲火。我将穿在玲姐正在摇晃的美腿上的高跟凉鞋退掉,见到一双雪白、柔软的脚掌心和胀卜卜的指头呈现眼前。
将它们代替我的手,用来上下套弄,一阵一阵的快感汹涌而上。
开车的朋友:“你这个姿势找,都搞得满面通红了,不要再找啦。”
玲姐:“哦,扶我回座位吧。”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玲姐那雪白的脚掌,收回正在努力的舌头,双手紧扶着玲姐的腰,在玲姐身体向下移的时候,双手突然发力向下拉,玲姐顿然失了重心,身体改由我双手导航。
“卜滋一声”肉棒整根插入了玲姐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
玲姐:“啊”
“没事嘛”
玲姐:“没事、只是打死了那可恶的蚊子。”我双手捉实玲姐的纤腰,不给她有机会争脱。
我大部份肉棒被骚穴嫩肉包围和紧箍着,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微喘着气,不敢稍作移动,因为怕惊动了前座开车的朋友和他睡梦中的朋友。
玲姐转头望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无奈、幽怨、还有丝丝的兴奋和享受,彷佛责备着我的鲁莽。
起初,害怕的玲姐试了两三次用力起身想逃脱,但都给我用力地拉回套在我坚硬如铁的鸡巴上,还增加了我们器官合体的快感。
玲姐也开始不再争扎,静静地坐着喘气。
开车的朋友:“玲啊,为什么又坐在小林身上呀?”
玲姐:“唔~前路这么~这么黑~我坐在中间帮你看路~路吧!”
玲姐答着朋友的时候,我的双手悄悄地从浅篮色的连身裙里爬到玲姐饱满的奶子上。
虽然隔着胸罩,仍感到那香滑细腻的奶子,奶子是男人多么爱玩的玩具啊。
我拼命地玩弄,爱抚。奶子上的两点已经凸起,我静静地、慢慢地、细力地将肉棒在玲姐的骚穴内磨擦或静止不动去感受阴道内的快感。
当我静止的时候,玲姐骚穴内的逼肉会用力地收紧、放松、收紧再放松。
她的阴道正与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辅相成地合作着。
玲姐感到那阵阵酥酥、麻麻、软软的要命快感简直击溃了她的理智,想大叫出来。
但她只可默默地咬实牙,默默地忍受着这种不能撕吼出来的无奈、痛苦、兴奋的快感。
我看见玲姐诱人的胴体上已经香汗淋漓,脚趾蠕曲僵直,双脸通红的样子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玲姐多次回头幽怨地望着我,多醉人的眼神啊。
我的鸡巴突然用力地一挺,好像到了玲姐强穴的尽头,更多刺热的爱液洒到我的大龟头上“啊,真舒服!”。
经过一段凹凸不平的公路,我们随着车子一高一低地抛起,每次肉棒都狠狠地挺在玲姐骚穴的尽头。
玲姐终于有机会忘情地叫喊:“啊~啊”
开车的朋友:“这段路再过一会就没事了。”
玲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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