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谕都快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他这会儿和萧从简好了, 再提起什么晏六如,就跟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了。
晏六如的事情萧从简没问。当初他都没问过,这会儿更不用问了。皇帝很自觉的,自己就疏远了晏六如。
不过好在晏六如在画院也能自得其乐, 他在京中又交游广泛, 过得还是滋润。只是免不了感叹几句帝王薄情了。
宫中并不奇怪晏六如的失宠——谁也没指望能得到皇帝永久的宠爱吧?从前德妃在王府时候多被宠啊,皇帝登基后就失宠了。后来又有个小和尚,颇得欢心,还不是说赶走就赶走了。晏六如的文采至少皇帝是真欣赏的。
这些议论李谕都知道。
将来的事情他也考虑过。他若太粘丞相, 后宫又没人身边又没人,说不定真有火眼金睛的看出来,或是被人故意做文章。以后日子长了,他还是需要找几个人来做障眼法。
但现在这段时间他还不想要这个。他只想要萧从简。
正月十五那天,宫外看灯, 宫中也看灯。皇帝今年在宫中玩了个花样, 要宫人模仿宫外的样子, 在宫苑中摆了摊子,就像城中街坊的灯市一样。
如此一来,宫人走动流熙熙攘攘, 走在看灯的地方,很像宫外情景。
皇帝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悄悄返回了东华宫。
他才到东华宫,萧从简就过来了。
“陛下,乌南那边有些情况。恐怕与刺客有关。”萧从简一本正经道。
李谕差点就真信了有什么情况,他立刻道:“到里面说。”他不许宫人进来。
一到室内,皇帝一转身就吻上萧从简的唇。
萧从简低声道:“陛下,去床上。”
李谕一双手己经探向萧从简的腰带。他一边吻着萧从简的耳朵一边道:“你摸摸看……都硬得不行了。”
他右手受伤还不利索,试了几次才解开萧从简的腰带。萧从简被他这动作也撩得有些着急起来。
两人还没到床,就先跌跌撞撞到榻上去抚摸亲吻。李谕想想还是不行:“……到床上去。”床上空间大,他们折腾得开。这到底是他和萧从简要真正第一次做全套。他不想萧从简不舒服。
萧从简脱得只剩一件亵衣,关键地方半遮半挡,李谕看了只觉得头昏眼花,他刚刚和萧从简在榻上抚摸的时候己经泄了一次。这时候一边亲吻,一边又慢慢起来了。
萧从简起了坏心,又用手摸龙根。这段时间他没少给皇帝做手活,早是熟门熟路,刚揉捏两下,皇帝已经全硬了。
皇帝抓住萧从简的手。
“别碰了,”他怕萧从简又给他弄出来了,“刚刚已经出货一次,若再来一次今晚一半的量就交代出去了。”
萧从简笑了起来:“你年轻,怕什么。”
皇帝差点把持不住,这话说得像个祸害。他压在萧从简身上,伸手向隐秘处探去。
烛光隔着纱帐十分暧昧。皇帝吻着萧从简的颈脖,两人面对面拥在一起,皇帝动作娴熟,一步步引导萧从简,润滑时候萧从简微微整眉,皇帝就吻着他的眉心低声喃喃:“放松些,让我进去……”
萧从简没想到自己举一反三的本事这时候也能行。他很快就明白该怎么做了,皇帝慢慢把整根东西挤进去,急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