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立马正襟危坐,做出一副低眉敛目的小心模样:“少爷,不如今晚就让春小姐冷静冷静吧,也许她睡一觉醒来冷静了,您再哄她,事半功倍呢。”
宋年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尹春不愿见他,已经休息了,他也不能硬闯,只能等天亮了,今天上午halse高尔夫球场有聚会,她也是要去的,见面再跟她赔礼道歉吧。
想是这样想,可宋年总觉得不安,想快点见到她,快点和好如初,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
宋年黑着脸,声音冷沉:“只能这样了。”
他话音落下,司机转头,试探着问:“少爷,那现在我们回别墅吗?”
他已经开着车在尹家别墅附近绕好多圈了。
宋年阴沉着脸,咬紧牙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回吧。”
司机和律师同时松口气,太好了,赶紧把这尊煞神送回去,他们俩的任务就完成了,让他回别墅发疯去吧。
司机回去的时候开的更快,宋年一言不发,更渗人了,好在后面他想起晋准,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车里这才打破死寂。
“晋准怎么样了?”
管家毕恭毕敬:“少爷放心,晋少就是有点肿,没破裂,正在输液呢,不用手术。”
宋年沉闷的嗯了一声,听着情绪不高。
管家也已经知道尹春要解除婚约的事了,斟酌半天,试探着问:“少爷,春小姐她……”
宋年语气顿了顿,没答,岔开话题:“晋准没事就行,你今晚先在医院照顾他吧。”
管家不敢再问,连声答应:“是,少爷。”
挂断电话之后,宋年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尹春一向温柔,对谁都如沐春风,订婚之后,他一直觉得她和自己不甚亲近,看着她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他也不觉得知足,甚至偶尔心底会被激起几分火气,希望她能对自己更特殊些,更纵容些。
但现在他才知道,比起现在尹春对他的冷淡,之前隐在温柔下的那一点点疏离,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回到宋家别墅,宋年下车的那一刻,司机和律师也从地狱里逃出来了,赶紧各回各家。
宋年走进别墅,转过玄关,脚步却突然顿住,垂眸视线固定在地上某处,阴沉着脸,沉声问:“蛋糕呢?”
他一进来,就带进来一阵森然寒气,佣人们都低眉敛目,大气不敢喘,躲得远远的,闻言,面面相觑,不是她们清理的。
只有角落里那个女佣瑟瑟发抖,手指不安地绞动着裙角。
是她清理的蛋糕,那蛋糕都砸坏了,黏腻的奶油弄的地砖上都是,难道不应该清理吗?这是她的工作内容啊。
如果尹春在这里,一定能发现,这个女佣就是重生前找上她,要和宋年鱼死网破的那个,就是她告诉尹春,宋年和晋准叫招待女去家里跳舞。
别墅里一片死寂,没人站出来,宋年眉眼阴鸷,咬牙切齿的又问了一遍,俨然已经不耐烦:“我最后问一遍,是谁清理的?”
女佣顶不住压力,硬着头皮站出来,手都在抖:“少爷,是我清理的。”
宋年盯着她,脸上结了层冰霜:“明天不用来了。”
女佣委屈的落了泪,但硬生生忍着,不敢哭出声。
宋年心情很差,转身直接回楼上去了,一身的酒味,他冲了个澡,躺到床上却睡不着,把被子蒙过头,一遍又一遍看尹春发布的那个视频,心头涌上密密麻麻的悔意和愧疚。
卧室里没开灯,很昏暗,但依稀能看见被子里一抽一抽的,还有若有似无的闷闷的哭声。
听不太清,但确实有人在哭。
宋然房间
他原本的盘算落空了,刷着尹春的ig,猜不准她到底是一时置气,还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解除婚约,若尹春真的要解除婚约,他或许可以制定一个新的计划,但这事儿还有待观望,他走的每一步都要很谨慎。
翌日,医院
晋准醒来第一反应是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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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进被子里检查自己的蛋还在不在,摸见了两个,都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都在,一个不少。
他手上的输液针已经拔下去了,贴着医用胶布,穿着病号服,脸色有些苍白,比起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倒是添了几分娇弱。
宋年管家已经回去了,现在是朴司机照料他,见他醒了,极为高兴:“少爷,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叫医生过来。”
晋准被他吵的耳朵疼,啧一声,轻斥:“小点声,这里是医院。”
朴司机尴尬笑笑,但还是很开心,跑出去叫医生,
晋准摸着自己的蛋,摸着摸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他表情骤然凝重起来,病房里有石英钟,他抬眸看了一眼,现在是早晨7点。
他摸着软叽叽,突然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对,不对!
不对劲!
他每天早上都要立起来的,金.枪不倒,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软叽叽。
晋准汗毛倒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等着朴司机带医生过来,朴司机动作快,晋准身份又矜贵,医生很快就过来,又给他做了检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
晋准难以启齿,只能一遍又一遍问医生:“我真的没事了吗?”
医生很耐心:“晋少不用担心,已经没问题了。”
晋准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皱着眉,摆手让朴司机出去,朴司机很会看眼色,退出去关上门。
医生有些疑惑:“晋少?”
晋准浑身不自在,压低声音,告诉医生:“我好像硬不起来了。”
医生惊讶:“怎么会,检查结果显示没有什么问题啊。”
晋准脸色难看,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下:“那现在就是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