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若吞吞吐吐，“师父，你听我解释，是他先说我的，他骂我，所以，所以我……”
慌乱中，她已经忘了自己可以不承认了，对着张彦就说出了真像。
是她杀了那名弟子，随后伪装成自杀，随后建议张彦将这弟子伪装成他杀，以此陷害楚阳。
张彦瞪着顾若，咬紧牙关，恨不能生吞了她。
在这些弟子里，张彦最看重的，就是死了的那一个，尽管他年纪小，但是资质十分不错。
若是这次没有这种事情，那弟子会成为张彦重点培育的对象，将来定有作为。
“师父，不是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顾若恳求道，“真的是因为他，他先骂我的，他瞧不起我。”
趁两人说话间，楚阳一手凝聚光团，和小青乌交换一个眼神。
小青乌微不可见的点头，盯着楚阳的手，在光团向这边打过来的一瞬间，猛的弯下腰。
而顾若由于没有注意到，被光团打了个正着，在她向后倒的时刻，楚阳一阵光一样扑过去，将小青乌抱在怀里，退到了安全距离。
他的手在小青乌脖梗轻抚，那伤口眨眼便复原，只有点点血迹还在她的脖子上。
“别怕。”楚阳低声说，“这两个人，都活不了。”
小青乌哽咽一声，抱紧楚阳。
拍了拍小青乌的背，楚阳看向倒地吐血的顾若，还有那边双眼赤红的张彦，心生一计。
王五解决了那几个人，从楚阳手里接过小青乌，向那些躲避的百姓那边而去，目前这里最安全。
废墟前，楚阳在顾若和张彦间转了转视线，冷笑一声。
“顾姑娘，你对那死去的弟子，是不是心生爱慕？”楚阳挑眉。
“你，你什么意思？”顾若心虚的瞥了一眼张彦，咳嗽着问。
“我什么意思？”楚阳看着地上的铃铛，不紧不慢的说，“这铃铛，残留这那男弟子的气息，应当是他贴身之物。更不要提，那个牌子了。”
若是没有那种心思，何故在人家死后，把人家贴身之物藏起来？
这些，可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原谅我一时之间，只能想到你爱而不得，恼羞成怒杀人，后将这两样东西做纪念，随身携带。”楚阳看着她。
顾若闻言震惊，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胡说，那个小屁孩，我们可能喜欢？我顾若此生只会希望我师父，他……”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顾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得了的事情，她看向张彦，在他眼中看到了震惊，还有点点厌恶。
“师父！”
“不要唤我师父！”张彦喘着粗气，“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竟然对为师心存此等心思。败坏伦常，不知羞耻。”
张彦越说越恶心，几乎吐出来。
自己头发花白，比顾若打了将近百岁，她居然会这样想？
饶是楚阳平时沉稳，骤然听见这种事情，也吓了一跳 他刚才真的只是想用死去弟子，羞辱她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能让这个女人喜欢上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