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竟比不上我娘的忠仆么?”
幕山哑口无言,只能悲伤的看着幕青河。
幕青河冰冷的与他对视。
幕山满含悲拗的开了口,“清河,回来吧,你再不回家,你娘要怪我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他娘,幕青河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
“不准提我娘!”
幕山看着盛怒的幕青河,心里满是愧疚。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这时,一阵喧闹打破了这份平静。
只见熊凯和大长老怒意冲冲的向着走了过来,指着幕山的鼻子道:“幕掌门,你这是何意?”
幕山当即横眉立目,“什么何意?”
大长老不依不饶,指着他身边的幕青河。
“你包庇罪人,不顾幕宗弟子的安慰,弃已经舍了命的弟子于不顾,敢问幕掌门,你这是何意?”
幕山一张脸被大长老气的通红,“我包庇我儿如何?”
大长老当即就亮出了法器,要与幕山动起手来。
幕青河皱了皱眉,“谁说我是罪人?”
大长老指着幕青河,“你不是罪人?你不是罪人杀了宗里几个弟子?幕青河,你敢不敢对着你母亲的发誓,说你不是罪人?”
幕青河怒发冲冠,“有何不敢!”
他咬了咬牙,“无论是四方秘境还是井中下毒,死去的弟子,皆是我推动我母亲去世的凶手,他们部分黑白,死有余辜!”
幕山想了想,似乎死去的弟子好像都是比较年长的弟子,于是看向幕青河的眼神顿时露出了震惊。
这孩子,是带着这些记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暗中查了这么多年?
大长老依旧没有作罢,“幕青河,你少信口雌黄!你离开幕府那么多年,怎么就确定这些弟子全是杀害你娘的凶手了?”
幕青河双唇紧抿,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来一个本子,猛地摔到了大长老的面前。
“是不是信口雌黄,你自己看看便知!”
大长老捡起那个册子,叫嚣着:“好,我就看看你哪里来的证据!”
可刚翻开,就被里边的内容震惊了,只见上边清楚地列着,某年某月某日,水水做了什么,证据都有哪些,证人都是谁。
他震惊的读着,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叫着证人的名字。
“张峰!”
“在!”
大长老看着那弟子,“你能否证明李闯在深海年基于日谋害了掌门夫人?”
只见那弟子低着头,依稀可见识有些年纪的弟子,那弟子一礼道:“回大长老,弟子可以证明。”
大长老不可置信般的,又叫了一名,“徐凯,你能证明张璇的···”
“弟子可以!”
很快,在大长老的亲自审问下 ,所有在名册上的证人全部说自己能证明,无一例外。
熊凯暗中擦了擦汗,看着幕青河,越来越怂。
这个小子是不是也查到自己了?
壮了壮胆子,熊凯决定先发制人。
他拎着其中一名的弟子的领子,将那个弟子举起。
“是不是幕青河逼迫你们的,说!”
幕青河要上前,却被大长老拦下,“怎么,幕公子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