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一起跟初检长大,从很小的时候,我便知道他没有太阳神力。”
“初检小时候也很苦恼,可慢慢的,他逐渐也被日渐奢靡的皇室之风所影响,开始不务正业来。”
“王公大臣们都说,吉麦隆的太阳要坠落了。”
中澳的眼睛里逐渐散发着光彩,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
两个一边走一边说。
地宫的壁画有些破损,却依旧清晰地记录着吉麦隆自建国以来发展的历史。
与中澳描述的一样,壁画开头画着一个男人浑身发光,底下的子民振臂高呼。
楚阳眼底躺着一丝了然,想来这就是最开始的王了。
中澳看向壁画,不知是血缘的关系还是如何,看着画中的祖先,心里竟有一丝安宁。
“后来,那个野心勃勃的右司马却因中风去世了,而初检也成功的当上了吉麦隆的王。”
“不久之后,老王后也去世了,所以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只有我了。”
楚阳顿足,看向中澳,“那你既然知道你才是吉麦隆真正的王,就没有想过把位置夺回来么?”
中澳笑了笑,眼底一片坦诚。
“当然想过的,但是身为右司马,在我眼里,什么也比不得百姓的生活重要。”
“所以那个时候才不断的入宫觐见,现在想想,似乎我对初检的感情,只有怜悯。”
目光越过楚阳,落在他身后的壁画上,中澳的声音有些忧伤。
“其实,有的时候,这个王的位置也没有什么好的。”
楚阳笑笑。
“是啊。”
两个人不语,看着一代一代的王都是浑身发光,尽受子民的爱戴。
等到最后一代,两个人却愣住了。
只见那个王身在酒池肉林里,神情忧伤颓废。
正是初检。
“没想到初检在这里是这幅模样。”中澳低叹。
“这地宫内明明没有人,那这画是怎么画上去的?”
楚阳问。
中澳低吟,“大概是先祖留下的术法吧。”
“真是神奇。”
楚阳看着最后一张壁画,不禁感叹,可看着看着,就见这壁画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只见那壁画的下边,有一个小角微微翘起,楚阳伸手去摸,果然是翘了起来。
楚阳指着这处,对中澳道:“中澳,你过来看。”
中澳闻言,将身子凑了过去,看到这处,也伸手去摸,嘴里还念叨着:“奇怪了···”
这壁画不是一整张的嘛,怎么还翘起角来了。
谁知,他的手刚刚摸到墙上,一片金光,就从那冒了出来。接着,初检的那张壁画竟然从墙上掉了下来。
那掉下壁画的迸发出了刺眼的金光,楚阳和中澳迅速的用袖子遮住眼睛。
过了一会,楚阳和中澳将袖子放下,看着那掉落下来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新的壁画。
一个男人浑身发着金光,漆黑如点墨的眸子里一片悠远与漫长。
楚阳看着壁画,开口道:“这个壁画认出了你来。”
中澳点点头,未语。
转过身来,只见眼前的那座紧闭的石门一僵打开。
“走吧。”中澳道。
楚阳紧跟其上,两个入了石室内,只见地上画着一个黑色烫金八卦阵,古老而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