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看见警服的变化,守多少有受到冲击而说不出话。不仅如此,化身成人的竟辅让他内心躁动着,完全无法平静。
「难道守不会在意我和别人交配吗?」
「什么在不在意的,那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
内心的动摇像是被看穿一样,守意气用事地回应。竟辅不在的时候自己光是想象就如此痛苦,那时胸口纠结的感觉又再次浮现,他近乎痛恨地瞪着竟辅。
而丟出问题的竟辅在冷静的外表下,其实连双手紧握笔头指甲都要深陷到肉里也没察觉,似乎对于一直被守摆布感到很气愤。
「看到那家伙的举动,我改变心意了。」
当守想要窥探竟辅感情上的变化时,却发现他绷着脸,嘴巴像舔了脏东西后扭曲着的样子,厌恶的语气让人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在说金谷。
竟辅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体,凝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说道。
「我无法忍耐别人触碰着守。」
「……!」
竟辅非但不害羞,还有些自豪地将这种台词堂堂正正地说出口,结果反而是听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别过眼,却因为被对方攫住视线而办不到,脸莫名地发烫,守心想自己该不会满脸通红吧。
不管在什么状况下,守的个性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
就算讲得那么好听你也还是全裸耶!
「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
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话来掩饰过去,竟辅还是以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表现出毫无疑问的真心。
「我并没有拜托你这么做吧?」
守明明就很开心却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他有预感自己真的会被竟辅的热情攻势给打动。
「——我明明就说过我喜欢守了,但你却可以说出叫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的话!」
虽然守的个性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刚从业者那回家还很激动,还是因为整整两天没有见到守感到不满,竟辅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愤怒溢于言表。
那股魄力让守畏缩起来,身体滑落在榻榻米上时,被竟辅分别抓住双腕并压在身体两侧,以指责的语气质问着他。
「守觉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较好吗?」
一听见这句,守脑海里便浮现出竟辅和其他人相拥的画面。胸口感到一阵郁结。因为竟辅现在是容易让人能联想到那种行为的裸体状态,所以连用什么样的步骤做,都令人讨厌地、很具体地出现在守的想象之中。
假如他喜欢上守以外的人,也对他人倾诉着这些爱语,用那宽大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人。不厌烦地在耳边倾诉爱意、不断亲吻、以身体相系来确认彼此的心意……对别人做出,至今只奉献给守的这一切举动。
「啊——」守心里想着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但又觉得这样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扰。
不管守再怎么秀丽,毕竟是个男儿身,还没有做好被人拥抱的心理准备,就算竟辅不断逼迫也无法清楚地給他回应。于是只好就这么坐着,被压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样摩擦著地板,无法从竟辅近距离的视线里逃开。
「就算,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