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让他痛苦得无法呼吸。
「是怎么样呢?」
「啊啊……住、住手……」
「像这样逗弄,让你更想要——」竟辅低下头,在守的耳边亲吻呢喃,让守从颈间到背脊都异常地发烫。指腹轻柔的从乳尖根部向上爱抚,像是要让尖端更加挺立而来回不断逗弄。
「想让我舔遍全身那样地喜欢我吗?」
让人心神荡漾的话语吹入耳际,因这快感的冲击,腰间开始融化,前端所渗出的蜜汁已经湿透了内裤。「啊……喜、喜欢……」双腿发软,自己的姿势仿佛是要夹紧竟辅的腿一般,并用手抱着竟辅的背,忘我地喊出声。「喜、喜欢……所以……啊、已经……」
就像被慢慢逼供似地,总算坦白的守按捺不住地自己磨蹭着竟辅的腰。我就是喜欢不行吗,他心里这么想着。既不甘心又羞耻,那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人焦躁不安,眼角涌上薄薄的泪光。
第一次见到大丹狗的时候,觉得自己被加代骗了。那难以置信的巨大且摆着架子站在一旁,才刚这么想它就突然像是瞄准屁股那样骑上自己的身体,非常火大地觉得这是只没教养的狗。因迫于情势才接受它,当初也只觉得是被硬塞了个大麻烦进家里。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被竟辅的真挚打动,那善良人格、不对应该说是狗格的可爱让人格外地感到怜爱,是不能失去的家庭成员之一,更像是想要独占的恋人那样重要。
「啊……你、你要负责,笨蛋……」守虽然一副交杂着痛苦地吐出这句话,但从发红的眼角便可看出他的害羞和难为情。激烈鼓动的心跳声也不光是因为快感刺激,像是因为爱恋竟辅到揪心的地步那样,既苦闷又淫靡的血液在身体里奔驰着。
「守——守……」竟辅是对主人的感情起伏很敏感的狗,所以就算守还没说出口他大概也早就明白他的心意了,而再次诉诸于言语似乎让竟辅非常开心,就像在细细品味一般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抱起尚未满足而扭着腰的守,让他躺卧在榻榻米上,并压覆其上。
从正上方往下看的竟辅,脸部因逆光而罩上一层阴影,那充满浓郁情欲的影子笼罩着守使他颤抖。守原本以为竟辅是充满自信的,但和在那黑瞳中翻腾的欲望相同,带着觉悟的光芒也令人感到难以忽视。
「我到死为止,都是属于守的。」似乎已在心里反复思量了好几次,竟辅仿佛立下神圣誓言般地说道。
「什……么,别讲这种离谱的话!」听见这有期限的话让守更加地不安且心痛。
但竟辅并不回答守,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掀起下襬,一边从侧腹爱抚着守,一边让他的肌肤裸露出来,手法熟练到让人想不到他原本是一只狗。
「你好像很习惯嘛。」守瞪着竟辅,心想他究竟是在哪学的。
「别担心。」竟辅这次带着些许自信地眯着眼睛。「我只有守一个人。」
「谁要——啊……」
少自己为是了,守虽然想要这么回嘴,但胸前被竟辅的脸埋入,声音从责骂变成娇喘。
竟辅低下头,用嘴唇靠近乳尖却没有含入,而是用舌头一舔。被快要令人烫伤的炽热舌尖轻点,乳尖似乎很享受地一边颤抖一边尖挺起来。
事实上,守就算再怎么忍耐被啃咬的触感,乳首还是从竟辅眼前的胸膛上尖起,随着舌头每一次掠过都跟着更加挺立。
「啊啊……又、又是那里——啊啊……」
守抓紧竟辅的肩膀,可怜地扭动着身体,但另一边的乳尖也被捏住,全身因快感而冻结.
竟辅用指腹包覆着突起,故意很慎重其事地抚摸着,同时以嘴唇膜拜另一侧,让守倍感焦急。带着挑逗地吹拂着乳尖,接着又是一阵细碎的吮吻,难耐的快感让守无意识地在榻榻米上摩擦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