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尖叫着抬腰,酒都醒了几分,身下至嫩的穴肉仿佛被撕裂,下体从腿心被插成了两半,小腹像是被剜空,整个花径火辣辣的胀疼。
明震亦如遭万千电蟒虐体,自渎太久,此刻极度敏感的性器被妹妹蠕动着的紧窒暖穴深吞绞缠,身心的认知让他像被密密麻麻的金属细网裹挟着,从骨髓到皮肉每一瞬电击千百次!
“哥哥……”娇唤如泣。
明明抽搐着软了腰,伏下身子,小腹一下一下的鼓动。他的大掌将她禁锢在他要命的大肉棒上,她难退分毫,两条腿也因为强烈的撕扯感被抽离了力气,瘫软地搭在他腰际两侧。
润滑不够……但……
明明娇喘地低头看向交合处,明震一抬她的下巴翻身将她反压在濡湿的被子上。
“别看。”疼惜地亲吻她眼角的泪珠。
“哥……疼……”翻身的动作让身体里的巨刃在撑到极致的肉穴里抽搅了一下,刺激得她浑身更是酸软。
见她痛苦的模样,撑在她身子上方的明震额上青筋凸现,违逆本能地想要抽离,可每一点微小的动作都让他销魂蚀骨,催他狂野驰骋。
“嗯嗯——”明明哼鸣着摇头,双腿夹住哥哥的健腰,全身的力气都供给给了小浪穴,让它反射性极力缩紧,死死缠缚着那炙铁般的硬柱。
明震进退维谷,忍得猿背弓起,呼吸艰难。垂首凑到她耳边,他低喘着柔声道,“教我,宝贝教教哥哥。”
大提琴的音色从耳廓直入心魂,明明哆嗦着泄了出来,尽数喷洒在深处的柱冠之上。
明震剧颤,像只遭遇强敌无声咆哮的猛兽。
“哥……抱我……”
封印解禁,本能与压抑了十年的情欲彻底爆发,他甚至听不清她之后说了什么,只是遵循着近乎狂暴的欲望,紧掐着她娇嫩的双臀,挤入那窄小的潮湿肉径深处,放肆地深插猛捣,享受层层媚肉无助的吮吸、抗拒与讨好!
就算此刻极乐之后等待他的将是无尽深渊,他也无法再回头!
他抱了他爱了十年的妹妹!
终于……
无须任何技巧,无须变换姿势,自上而下连绵不断的抽插重顶将被撑满的膣穴插得酸麻酥胀,背德的罪恶感与灭顶的性爱快感交织,逼得明明止不住尖吟,疯狂扭腰抬臀,不知是迎是拒。
“哥、啊啊——呀啊……嗯嗯——哥哥……”
幻想了无数次的浪叫声真正响起,明震说不出自己是震撼还是感动,抱起她香软的身体扯开她身上雪白的浴袍,将宝贝的人儿紧紧拥在自己宽阔的胸膛里,让自己成为她惟一的依靠,让她完完整整承受他汹涌的爱意。
明明颤栗着抽气,身体如同被绑在了打桩机上,身下的淫穴被极限贯穿,媚肉被毫无间断的捣击戳得软烂不堪,花心被虐顶,强烈的酸意从腰窝蔓延至指尖脚尖,酸得四肢僵硬发麻。可酸意之上还有让任何贞洁烈女都无法抵御的绝美快乐,焚心灭魄,如火如电,酥入骨舒入魂!
“哥哥……嗯啊——”泪花涌出,身下的蜜液也汹涌流溢。
被拥抱得呼吸困难,双腿大张,从腿心到花心深处都被哥哥蛮横地占据抽插,浅抽重顶,那么粗、那么长却还这么凶这么狠!
他欺负她!
“呜嗯……啊啊……”
爽到极致,高潮叠起,明明只剩抽搐尖叫,忍了这么多年的哥哥却食髓知味抱着她香软的身子插干不止。她泄了好几次让紧窒的淫穴又热又湿,他挺动得更加顺畅,更刺激更爽。狼腰如奔,起伏间肌肉线条充满原始的力量感与野性的韵律,性感强悍。
他要感谢她之前让他自慰射精,才使得他现在能屡屡忍住喷发的冲动,不断地、不断地抱她、爱她,把这十年里日夜发酵的痛苦与欢乐一下下干给她。
不够、不够、不够——
被持续的高潮折磨得无法解脱,明明忍不住哭叫,抓着他的背求他射出来。明震低头吻着她轻声欺哄,操得她哭得可怜又可爱,听得他干涸了十年的心湖一点点湿润起来,一滴滴凝出清澈的泉液,颗颗倒映着她媚乱的娇容。
他爱她。
作为哥哥、作为男人。
在她失神的痉挛中,他终是抵挡不过,狂野地抽插了一阵后,深入蕊心连顶着激射了出来。
像是脊髓被瞬间抽空,死亡的错觉和身体的极乐让明震恍惚了好一会儿。
他——干了什么?
明明反应极快地紧抱住他的宽肩,语气凶恶,隐着颤抖,“我不管你怎么想、怎么看,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哥哥,乱伦也好淫荡也好,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你会后悔的。”拥着她,明震吻着她的额头,静静地劝道。
明明抬眸,“我倒要看看,这辈子谁有本事让我后悔。”
温柔注视着怀中的人儿,明震脉脉无言。
“我不管,以后我找你,你要随传随到!你再敢玩失踪试试?让我找到我就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