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飞倏地睁开深眸,“明明他哥的事,是你给她‘分析’出来的?”
老燕子话题转得突然,那“分析”俩个字咬得又格外突出,噎得韩珒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华家那边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吧,那这个月你应该挺忙的。”
韩珒咬牙,“喂!”
“有意见?”
“……你狠!”
3月5日,周六,一大早从晏初飞怀中醒来,明明赶紧叫醒老燕子。
晏初飞看了看时间,“你哥不是中午才过来吗?”
“可还要收拾东西啊!万一让我哥看出来我没跟你分手,还男人一堆,搞不好马上打机票躲起来了。”明明套了件吊带睡裙就开始收捡男人们留在她这儿的个人用品,衣服鞋子牙刷毛巾手表打火机,诸如此类。
“他早晚会知道,如果接受不了,早点离开对他来说,也许更好。”
明明动作一滞,“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那为什么不直接问?”
“我原本是打算直接问的,后来想一想,就像逼婚,直接逼问出来的答案,无论是什么都会不甘心。”
重新爬上床骑在晏初飞身上,双身撑在床面,俯身与他的俊脸面对面,“他瞒了我那么多年,骗了我那么多年,他一直在努力地放弃我,而‘爱我’这件事,如果是可以被放弃的,那就不是我要的。燕,包括你,若是哪天你和我在一起犹豫了,有其他的选择了,千万别挣扎,马上告诉我,我会笑着跟你说再见。”
明媚的凤眸里盈的是裹着骄傲的温柔,美得让人每看一眼就心动无数次,可小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无情。
扣下她的小脑袋深深吻上她的唇,晏初飞翻身轻松地将明明压在身下。睡裙下是他无论抱多少次都越来越饥渴的身躯,身躯里是一具骄傲到让他心疼的灵魂。
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晏初飞沉腰缓慢而坚定地将过人的巨物挤入微潮的嫩穴。
明明轻哼。
“疼吗?”
明明摇头。不疼,但是……太涨,微润的小穴还没有那么敏感,吃下他的大东西,身体被异物渐渐贯穿的失控感要远大于性爱的快感。
晏初飞托着她的柔腰用力抵入蕊心。
“啊……”酸意瞬间从蕊心泛滥至全身。
“我活过很多次,作为不同的角色度过了许多种人生,做出过数不清的选择,但你不是我选择的。”
微微抽身再猛地戳进蕊心,换来她令人怜惜的尖吟。
“是你选择了我,我就成了你的。”
晏初飞渐渐加快频率,每一次都给予她最大程度的饱满感受,小小的胴体压在他雄健的身躯下显得尤为娇小,那骇人的尺寸和令人心惊的力量不免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将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不过几十下明明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即便是被他疼爱了那么多次,小穴每次被他操干她还是隐隐有被他撕裂的错觉和恐惧,可身心又是那么期待被他占据被他顶穿干透,她便在恐惧与期待的纠缠中迅速被逼入高潮,任他温柔或粗暴,浅插或深捣,一刻也无法从极致的快乐中挣脱,只能蜜液流泄,在一声声“啪啪啪啪”的操干中浪叫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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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嗯……晏哥爆菊的话是不是——
明明:你特么给我闭嘴!
江山:也许不妹子会奇怪,老燕子要罚,韩珒就认罚?是默认老燕子的正宫地位了?其实不是,是韩珒也知道自己当了回猪队友,错了就认罚,谁提罚他都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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