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这样淫浪的声音,步少文没想到她的呻吟会是如此、如此性感诱人——
“继续!”步少文头脑发热,身体半抬,抱着她的腰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少文、呀啊——”
好烫!初经人事的疼痛不知何时被更加刺激的热烫、酥麻覆盖,花茎快要被撑裂,满满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仿佛灌满了岩浆烧了起来,深处的花心被烫得快要融化,剧烈的酸慰翻滚着,像雪球越滚越大,大到顶破了天花板,再瞬间炸裂化作灭顶的快感涌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天!
极致的高潮裹挟了神智,卷着她的身体在绝美的滋味里沉浮,纯粹的快乐是性爱的最佳产物,让人沉醉上瘾!让人不知魇足!
好棒……
高潮中激烈收缩的花茎让步少文差点重蹈覆辙,步少文紧了紧牙根,望着她失神的动人模样,折起她的双腿,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不留一点缝隙,高频深插重顶!每次浅抽少许就重重捣入,插得她的呻吟声越叫越高,几近哭泣。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小穴可怜地红红肿起,一碰就哆嗦着吐出淫汁,步少文才不甘地停了手——停了枪,找回自信笑得异常得意。
高考后的那个暑假,他们做了两个月,除了来例假的那几天,他没有一天不缠着她做。十八九岁的男孩子,天天精力旺盛得像打了鸡血,无时无刻不想着做,偏偏他们一个刚跟家里闹翻独自在外租住,一个是家里的透明人,一个精虫上脑脸皮被迅速催厚,一个本就不爱出门,被操得不行了最多哭着求饶,也没想过要躲。
被一个男人没日没夜地操了两个月,天天欲仙欲死,无论是什么性子的女人也不可能淡忘得了吧。
尤其是,他由始至终地爱着她,傻傻地爱着她。
步少文……
“少文。”
“嗯?”步少文深深地顶入,缓缓律动。
“嗯啊——好烫……”
步少文扫了眼她手边林复同样不同凡响的尺寸,咬上她的乳尖。
“我爱你,只爱你,永远。”
林复不满地“啧”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泌出了前液的伞端朝明明唇边送了送。
明明启唇含入,身体被步少文的热杵捣得上下耸动,让她得小心舔吮,避免牙齿嗑到林复的命根子。
林复扶起她的颈,抓起靠枕垫在她背后,让她更舒服方便一些,腰间的长棒也顺势插得更深。
“唔嗯……嗯……”
步少文微顿,久违的娇哼、她身上让他沉醉过无数次的馨香、柔软白嫩的雪乳、嫣红的乳尖,还有……那层层叠叠紧绞着他的狭窄粉穴,赐予他灵魂战栗的快乐!
他终于又回到她身边。рO—①⑧.¢『OM
时隔四年,步少文不敢太快,慢慢地整根抽出再狠狠顶入,挤开湿滑的穴肉重重地撞上花心。他要她再次熟悉他的存在,熟悉他的形状与力量。紧实的腰臀每一次挺动都是最大的幅度,青筋虬结的肉柱将不断蠕动的媚穴插得又软又暖,不过百来下就让她抽搐起来,急促地哼鸣着。
深入脊髓的快感让步少文无法控制力量,调整了一下姿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狭窄的花穴,刮磨敏感的穴肉。溢出的淫水被拍击地碎成星星点点,娇嫩的穴口绯红一片,不停收缩着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将更加愉悦的快乐回馈给深插着她娇穴的男人!
步少文低哼一声,抱着她的腰一阵快速驰骋,抵着她深处的花心射出浓稠的精液。
林复若有若无地轻笑一声。
“……”明明吐出口中的肉棒,看着林复露出淡淡的不悦。
“我道歉。”林复讨饶地望着明明。
“不用,是快了点。”步少文取下了避孕套,抽出纸巾擦了擦,拿起一个新套撕开,身下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在林复略惊的目光中迅速坚挺傲立。
步少文上床抬起明明的一条腿,分开湿润的花瓣,重新插入那收缩中的美穴。“毕竟你离开我太久了。”
说完,他抬眸看向林复,“我只有过她一个女人,从前、现在、未来。你呢?”
“……”
操!这白眼狼!
林复心塞塞塞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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