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他脸色苍白，甚至已经不想挣扎了，只是无力地摇着头。
周显便对我说，“不会把他给逼疯了吧，要不然就先别问了，让他冷静一下。”
就周昌现在这样子，恐怕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而且他估计也冷静不下来了。
我又看了周昌一眼，这才说，“那我们先走吧。”
周显点了点头，转头说，“那我先去处理下伤口。”
我跟在他后面，正想要出去，忽然听见旁边的周昌喃喃开口道，“蛇……女人……”
听他说话，我也不由怔了一下，扭过头来，问他说，“你刚才说什么？”
周昌低着头，又喃喃道，“蛇……男人……”
我听得一脸迷糊，便皱眉问他说，“什么男人女人，乱七八糟的。”
他忽然抬起头看向我，开口说，“蛇……变……男人……”
我皱了皱眉，问他，“你是说，蛇变成了男人？那女人又是谁？”
周昌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忽然扑过来，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木棍，警惕地低吼道，“都走，别来找我，不关我的事……”
我又皱眉看了看他，也只好有些无奈地离开了。
回去之后，我就把事情跟胡一发和白灵说了一遍。
胡一发听罢，便皱眉说，“换句话说，这个坟地其实是那条蛇妖的老本营，他们在清理坟地的时候，跟那条蛇结了仇，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又叹气道，“可惜周昌现在已经疯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说看到蛇变成男人，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胡一发站起身来，道，“这都是小事，在胡爷我手里，还没有不老实交代的人。”
见我们都还在看着他，胡一发便说，“都还愣着干什么啊，走啊，找他去啊。”
我点点头，但是还没出门，就看到包着头的周显过来了。
他快步跑过来，有些着急地说，“周昌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