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林越笑了笑,“当然是要多精彩就唱多精彩,顺着他的意思往下唱。”
江昀伸手勾住林越的脖子把他往自己怀里送:“好好照顾自己。”
“好。”林越点点头,与江昀耳鬓厮磨一番,恋恋不舍离去。
国师府里,林行云穿着白色中衣,脚上趿拉着鞋子,披散着乱糟糟的头发,拎着木桶来回跑着。
方鸽子连眼屎都没来得及抹去,一边提水一边抱怨道:“这些人真是的,大晚上不睡觉来打扰别人好梦。”
“就是就是。”暗卫们齐齐点头。
方鸽子眼睛往旁边一横:“你们也是,看见人家放火不会阻止的吗?”
“王爷说若是有老鼠来,不用搭理他们,就当没看见。”暗卫回道。
“那是当然了!”方鸽子咬牙切齿道,“他又不住这里,这里烧成灰也不关他事。”
“师父这是哪里话。”林越站在围墙上,双手环胸。
方鸽子一看见林越,立马丢下手中的桶子,嘲讽道:“我还以为你去了夫家就不会搭理这里了。”
林越跳下围墙,走到方鸽子身边,笑道:“师父这是哪里话?我不是来了吗?”
“哥哥。”林行云跑上前,脸上还有这黑漆漆的烟灰。
“大家收拾一下,咱们即刻离开。”林越对着身后众人说道。
“离开?”方鸽子愣了,“去哪?”
“回古青。”林越道。
方鸽子一把抓住林越的胳膊,激动道:“终于要成亲了?”
“哎,不是。”林越动了动自己的胳膊。
方鸽子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殆尽:“那你回去做什么。”
“唱大戏。”林越莞尔道。
待国师府的火势渐渐弱下去,天已经蒙蒙亮,扑了一夜火的侍卫们终于得以歇下来,还没坐稳,就听见来换岗的弟兄们喊道:“古青国大王爷跑啦!”
刚来的瞌睡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纷纷列队,四处寻找着林越的下落。
宫门刚放锁孙恒便脚底生风地跑向御书房,连带着以吴贺李延为首的老臣也赶了过来。
自昨晚林越离开后江昀便也睡不安稳,早早便起了身,还没换上朝服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
“陛下,诸位大人候在殿外,说是有要事禀告。”东海走进来说道。
江昀沉吟片刻:“让他们去御书房候着,朕即刻就到。”
御书房内,吴贺一脸愁容,两只手紧紧攥着,似乎在压抑着此刻心情。
江昀甫一进屋,就听见吴贺道:“陛下,昨晚国师府走水,大王爷趁乱逃离。之前说好的宽限三日,可不到一日便走了,如此一来便证明昨日唆使内侍毒害皇子一事正是他林越所为。”
“陛下,古青大王爷毒害我大燕皇子,其心歹毒,幸好大皇子福大命大得以逃过此劫。可此事若不计较,实在是有辱我大燕颜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今后其他国家的人也来毒害我皇室中人,反正也没多大后果,无关紧要。”赵明辉上前一步说道。
素来寡言的李延也出口附和道:“赵大人所言极是,此次大王爷所为分明是蔑视我大燕,心肠歹毒至极,若是不追究,难以服众啊。”
其他人跟着纷纷发表意见,说到底就是一个意思,若对古青没有任何表示,大燕的颜面难以维持。
“众卿所言极是。”江昀沉声道,“如今林越在逃,不知诸位有何良策?”
“臣以为当即刻休书一封古青国主,请他来大燕一趟。”吴贺道。
“然后陛下派人前去追捕林越,将其打入地牢,派人严加看守,待到古青国主来,再将其放出,双方坐下来细谈该如何处置。”李延补充道。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臣赞同。”吴贺道。
江昀看了看李延,微微颔首:“那边依丞相之言。”
“孙恒。”江昀道。
孙恒上前:“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