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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1 / 1)

,做什么事还用得着跟他解释?”殷祝怒而拍床,底气十足,“朕只是平时宠他,关键时候朕敢说一,宗策他就不敢说二,你等着瞧好了!还有赶紧给朕滚蛋,朕要安寝了!”

苏成德哎了一声,忍着笑圆润地离开了,临走前还把香炉里的醒神香熄了,叫殷祝能睡个好觉。

但殷祝躺在床上,却越想越睡不着。

苏成德的话,倒也不是没有点儿道理。

同样是去前线,但这次和晖城可不一样。

晖城不管怎么说,都还算是一直处于大夏掌控内的领土,而他干爹现在已经打到了山河十四郡之内,哪怕驻军之地,也称不上是绝对安全。

要是他干爹知道自己带着一帮文武大臣跑过去支援……

殷祝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知道就知道呗,宗策能拿自己怎么着?大不了过去不见他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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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提议——不行,见不到他,他干爹肯定会伤心的。

那就当晚先不见面好了。

叫他冷静一晚上,这样白天再见就不会太生气了。

等下,也不对。

他也没做错事啊,宗策凭什么生他的气?

殷祝刚要理直气壮,忽然又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好像有种说法,一个男人,如果那方面不行了,而且是突然不行了,很容易心理变态。他干爹这半年打仗压力大,神经紧绷,又没有什么发泄的渠道,说不定也会变得暴躁易怒的。

这样看来,自己还是多包容他一下吧。

毕竟……唉,年纪轻轻的。

殷祝辗转反侧地想着这些,甚至还想到了临别前的那一晚,虽然他干爹自尊心强烈,宁可用手帮他也不愿意在下面,但他觉得,只要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来应该也不是没有机会。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钻研,对吧。

想来想去,最后殷祝还是不太放心,悄咪咪地从床头下面摸出了两个他叫人用木头做成的小筊杯,在床上抛了一次。

看到结果是圣杯,他安详地躺平睡下了。

太好了,他干爹说不会生他气。

但没等过多久,殷祝又猛地睁开了双眼——

等下,他刚才问的是御驾亲征的事儿,还是在上面的事儿来着?

第76章

临出发前一天,宋千帆再次上门拜访了宗略。

“宋兄,咱们都相识那么久了,何必还如此客气?”宗略看着他指挥着仆役,大包小包地往府里拎东西,不禁叹道,“你也知道,我不良于行,平时不方便走动,再这样,我可就不招待你了。”

“这不是马上要随陛下御驾亲征,临行前来看看你嘛。”

宋千帆打了个哈哈,与府上管家寒暄了两句,都不用宗略招呼,便十分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壶茶,顿顿牛饮了两杯。

宗略见状不禁摇头,笑道:“牛嚼牡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上门呢。”

宋千帆丝毫没在意他的评价,和管家打了声招呼,十分熟稔地推着宗略的轮椅溜达出了大门。

自从宗家搬家后,他现在每次见宗略,都要带着对方在飞鸟湖边上走一走,名义上是帮人散心,但宗略心里门清,宋千帆才是真正需要散心的那位。

但无论发心如何,沐浴着初春尚带着些许凉意的清风,眺望着湖水波光轻荡,和远山之上的一点残雪,两人的心情也不免开阔轻快许多。

“最近又碰见什么苦差事了?不妨与我说说。”

走了一段路后,宗略主动出声问道。

“苦差事谈不上,”宋千帆的语气低落,“就是……唉,陛下让我去调查一桩陈年旧事,但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

“你不是在户部?六部之间人员走动频繁,你去户部或是刑部找找,问问他们管历年卷宗的人,总能发现蛛丝马迹的。”

“都找过了,卷宗被人清理过。”

宗略蹙眉:“是关于什么事?”

宋千帆停下脚步,站在轮椅边上,良久不答。

宗略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偏头看向他,脸色也微微变了。

“陛下要我查的,”宋千帆垂眸道,“正是当年飞鸟坊爆炸一事。”

宗略呼吸一窒。

他撇开视线,强笑道:“陛下为何突然要查这种陈年旧案?当年闹得确实挺大,但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宗兄,你应当知道的,”宋千帆打断他,“陛下为何要查,又为何是叫我来查。”

宗略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之前,我也曾犹豫,究竟要不要对宗兄你直言相告,”宋千帆诚恳道,“你也说了,这不过是一桩陈年旧案,若是因为此事伤了你我之间的情分,那实在太不值当了。”

他走过来,半跪在宗略面前,神色自如地与宗略对视。

“宗兄,你觉得呢?”

宗略沉默以对。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你想问什么?”

宋千帆没有说话,只是试探着把手放在了轮椅一侧的扶手上,用眼神征求着他的同意。

宗略的眼皮轻跳,下意识想要阻拦,但手抬到一半,还是缓慢地放了回去。

于是宋千帆继续在扶手上摸索着,直到指尖触碰到了一处刻印。

那里距离宗略曾经在他和陛下面前展示过的机关蛇卡扣,不过一指之遥。

和陛下告诉他的一样。

他一寸寸摸过去,发现上面刻着“及赠”两个字。

宋千帆抬眼看向宗略,这一次,宗略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你们私下里还有联系吗?”宋千帆问他。

宗略嚅动了一下唇,艰涩道:“现在已经没有了。”

“现在?那上一次他给你寄信,是什么时候的事?”宋千帆立即问道,语气不免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但他其实,并不想用这种质问的口吻同宗略对话。

虽然他们相识相交,不过是因为陛下的一则命令,但在相处过程中,宋千帆逐渐发现,他与宗略志趣相投,秉性一致,因此也逐渐与对方交心。

但今日他不顾友人伤痛,执意要剜开对方的伤疤寻求一个答案,或许他们的友谊,从此就要走到尽头了。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宗略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这气氛让宋千帆有些坐立难安,一方面,良心的谴责在不断煎熬着他,另一方面,陛下的命令,又使得他不得不把宗略作为突破口。

在此之前,他能查过的地方他都查了,能找的人也都找了,可当年的爆炸规模太大,涉及到的工匠大多都已经当场死亡或是重伤,能活到今天的,本就寥寥无几。

而且宋千帆发现,早在祁王之前,这批人似乎就有被秘密处理过。

当年工坊负责管账的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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