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便顺着他的话应声。
「起来吧,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请厨师都做了一些,你等会儿吃的时候再和我说说你习惯爱吃什么。」
唐浩礼说话间已经起身下床,谭木鸢也想如此利落跟上,只可惜,一坐起来,被子一滑,光溜溜地上半身一接触冷空气才让她回过神,急着把被子拉回肩上喊:「我没衣服穿。」
只见才刚走到她身边的唐浩礼,伸手掀开她的被子惹得她大叫一声,「你做什么?」
「在这间房间里,你什么都不用穿。」唐浩礼霸气宣言完,就抱起还在躲避遮掩的谭木鸢往浴室去。
「你疯了吗,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用穿?」
随着唐浩礼的走动,谭木鸢下意识地紧缩身体,人已经被他放下站于洗手台前,全身光溜溜让她极力遮住重点部位,惹得贴靠她背脊的男人轻笑,伸手就环住她的纤腰低头附在她耳边——
「遮什么,你全身我有哪里没看过?」
她怎么觉得这句根本就算得上经典台词呢,那些坏男主总是这么对女主角说。
谭木鸢并没有因此放弃,而是顺势转身仰头看他,「我以为昨晚你不会碰我的。」
看着她未化妆的素颜与化淡妆的她没什么不同,而胸膛又感受到她傲人的上围,不难想象那些在徐总办公室前初见她的男人有多哈她,她是美丽的,应该骄傲的,只是……
「你中了春药,最大的解药就是男人,而那个时候,救下你的人只有我,你不也因此认为我碰你是因为那个药?」说到最后有些自嘲一笑。
谭木鸢抿紧唇瓣一会儿又说:「唐浩礼,没有哪个女人醒过来,发现自己守了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设计没了还能心平气和的,我当时被气昏头说了些难听话是我不对,你也因此教训过我了,那么现在——」
「教、训?」
唐浩礼很有些咬牙切齿地截断她的自说自话,目光灼灼透过镜子盯着身前半垂视线的小女人,一时觉得她就是生来气自己的吧,怎么好没一天就要找碴不说,居然说他刚刚如此「疼爱」她的事归类为教训?!
什么叫士可杀不可辱,他今天倒是好好上了一课。
这样什么都没穿实在让谭木鸢很无力,她转身想要逃离镜前却被男人挡住,惹得她蹙眉看他,「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