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愈是不适谭木鸢愈是冷静说:「你吃到不止一口,现在还没确定我有没有孩子就不放我走了,难道他吃到了就会对我放手?」
避开他太过侵略的目光又说:「你很可能不知道,他要强我之前还说他事后会负责隔天就去公证,你看,你跟张杰又有什么不同?」
随着最后一句话,谭木鸢不再避开他的目光直迎而视,他浑身散发低气压,目光也极冷极寒——哪怕他的面容依然俊美。
这个如同罂粟般的男人,哪怕都已经气势骇人了,旁人还是会因为他的长相而移不开眼,她都不知道,自己和他纠缠如此是不是只凭他的外表了?
唐浩礼笑了,笑意不达眼里不说,尽是唇角勾了勾甚至看不出是个笑,他转身拿起酒杯就往旁边砸,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她一跳,最后她只能目送他离开,然后又去看那碎得无法再恢复的酒杯,她也终于惹火他一次了,不是吗?
谭木鸢起身离开餐桌,回到了主卧房里,第一时间就是开启任何她能看见的柜子、抽屉,可是,没有一个有放衣物,她不禁站在床尾思索唐浩礼是去哪里拿了身上这件睡衣给自己。
环视这间不小的主卧房,她还真没看见任何可能的隔间,然后,她转身走出卧房又审视呈现在眼前的宽大空间,除去餐厅外,那如套房里的客厅是她重点搜寻的地方,她穿着拖鞋一一走至墙壁去摸索去找寻,最后,她记起刚刚他拿的摇控器。
她看着很多按键的摇控器用手指触摸,凭着直觉她按了最边缘的一个键,忽然,一个「咔嚓」声响起,抬头望去还没看见什么,等到有什么滑动的声响传来后,转身就见一扇隐藏的门板露出一点地方,她放下摇控器匆匆走去。
里头大小居然还不小,最吓人的便是如走廊的两侧镜面,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感觉自己就像在做贼般又觉想笑。
她居然要像个贼一样才能找到衣物穿,说出去都会笑掉旁人的大牙。
谭木鸢走进去用两手推开镜面,左手边露出的是西装一角;右手边率先露出女性的长洋装,居然是用男左女右的方式来置放……
她关起男装的镜门匆匆打开女装这边,推开好几个镜门后才在最后一扇镜门里看见抽屉,她一拉开第一个,入目便是还别着价格牌且与身上同品牌的半罩内衣,她随手拿起看了尺寸,居然是符合她的……
谭木鸢有些愣神,她以为,自己很可能会找着旁人的尺寸,毕竟,唐浩礼自己也说他有荒唐的一面,虽然说在国外忙到没空找女人,难道回国了还同样那样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