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手揉捏起她的娇乳;一手顺着湿润的开口滑了进去,身上的女人明明有感觉了,但那张嘴说出来的话啊——
「因为你也会跟着请唔嗯……」真的太舒服了,她都不知道早上做爱光是前戏就会比其他时段还让自己敏感。
笑声从唐浩礼嘴里发出,他含着她的乳尖眼睛朝上看了一眼,见她已经脸色潮红,更别提指尖拨弄出的爱液愈来愈多了,他挑眉继续问。
「为什么我请假你不乐意?怕我公司倒闭?」
谭木鸢被拨撩得几乎快达到云端了,她摇头张嘴想说却忍住了,她咬下嘴唇硬是推开他的头,那力道不小,令沉迷她双乳的唐浩礼终于发现不对劲,只见她撑着自己想下床,却在翻身时因为腿软而差点跌下床——
「鸢鸢。」
唐浩礼立刻勾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回怀里,却明显看见她眼上带着泪水又推他,惹得他将人抱起放到身旁压上她,只见她侧过头眼泪滑过肌肤,那无助的神情,蓦然令他觉得自己跟强暴犯没两样。
「你在生我的气,因为我拨撩你?」
谭木鸢没说话又咬着唇,唐浩礼看她唇上都有咬痕了,立即低头吻向她的唇,哪怕她拒绝挣扎起来甚至咬他都没让他退开,直到她自己察觉咬破他的唇了才骤然松开,伸手推开他的脸,瞥见那明显一个咬破的痕迹一脸错愕。
「还气吗?」
谭木鸢听见唐浩礼这样无比包容的宠溺语气不禁眼眶又红了,她伸手摀住脸说:「我发情了,我对你发情了,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的,如果不是你这几天动不动就和我做爱,我……」
望着她哭得全身颤抖,唐浩礼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大掌轻拍她的后背象是在安抚象是在给予慰藉,谭木鸢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放松,更加无法解释她接下去脱口的话——
「以前被人称冰山美人时,我心里就不喜欢这个称呼,但要我像别的女生一样坦然和异性接触,心里下意识就会抗拒,动不动就想起父亲压在祕书身上的画面就是最主要的原因,那时候我以为,我很可能会成为性冷感的代言人,结果……我遇上你。」
「对不起,是我的错。」唐浩礼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如此说。
谭木鸢仰头看他,「你对我太好太包容我了,我会被你宠坏的。」
「所以,为了报答我,你是不是该把名字印上我的配偶栏?」
听他用打趣的声音如此对自己说,谭木鸢一时笑着摇头反问他:「唐浩礼,我有什么好?套句我曾经被人骂过的一句话:『自命清高』,我因为不擅常和同性打交道结果被归类成这种人,你说,我这样的女人何德何能得到你的爱?」